以萱沒辦法,迫於情勢,勉強喝了下去。
「來,再喝一杯!」
「我不能喝了!」以萱推卻,其中一個男人卻攥住她的手。
「幹什麼,臭男人,放開我!」以萱掙扎著,忽然覺得全身無力,癱倒在地。朦朧中,看見那些男人淫 蕩的笑容。
∞∞∞∞
太陽光灼燒著以萱的臉,她掙扎地醒了過來,頭卻還十分沉重,用力敲了敲。
周圍環境,她很陌生。她不知道自己在哪裡,她躺在床上,被潔白的床單罩著。窗簾被拉開,太陽光肆無忌憚地入侵。
她隱隱約約記起昨晚發生的事情,倒下去的時候,感覺到一陣吵鬧聲,但是她卻睜不開眼睛。而後,她感覺有人將她抱起來,她的臉靠在一個寬廣的胸膛上。
「難道?」以萱掀開床單,發現自己衣衫 不整,肩膀的一頭已經被扯掉了。
「難道我失 身了?」一陣陣恐懼襲上心頭,她的身體開始發抖,不敢回想昨晚發生的一切。
忽然間,她聽見敲門聲。下意識,她抄起桌上的花瓶。
她剛走到門口,門就被打開了,她頓時驚呆了,什麼都顧不了,一個猛勁,照那人頭上一砸,花瓶碎了。
「你幹什麼,瘋女人!」那男人握緊以萱的手,額頭的血開始往下流淌。
進來的人,正是玄振彬。他被以萱瘋狂的舉動惹怒了,將她按在床上,狠狠地盯著她。
「你這個變態,你這個色狼,放開我!」以萱不停地掙扎著,但她掙不開振彬有力的手掌。
振彬雙手壓著她的肩膀,額頭的血滴落在潔白的床單上,瞬間化開了。他不想放過她,可是當他看見以萱紅腫的眼睛時,手一鬆,便讓以萱掙脫開了。
「瘋女人,救了你還不知道感恩,居然給我弄了這麼個血口。」振彬抽身,回到桌邊 ,隨手拿起面巾紙,覆住流血的地方。儘管被花瓶砸出了一道血口,但還是難以掩蓋他俊秀的臉。
「什麼?」以萱的眼淚還不斷地往外冒,聽到振彬的話,突然止住了嗚咽。「是你救了我?」以萱的眼神中充滿渴望。
玄振彬背對著她,冷冷地說,「不然呢?不然你以為你現在還能在這裡嗎?」
昨天晚上,玄振彬就一直在關注著以萱,直到她下台來,看見幾個男人圍著他,便知道不會有好事。
男人在XO裡下了迷藥,以萱一喝,便昏睡過去了。見其中一個男人扯開以萱衣服的時候,玄振彬再也坐不下去了。他從高檔座位上跳出來,赤手空拳翻倒了那幾個人,一把將以萱抱起。
以萱感覺有人抱起她,那個人就是玄振彬。
「原來是這樣啊?」以萱慶幸著,抹乾眼淚,轉笑,「謝謝你,謝謝!」
「沒救人的本事就不要強出頭,關鍵時候還一個人落跑,那種人不值得!」玄振彬冷冷地說,他的怒氣還未消除,斜著眼睛睨著以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