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也要小心。」
「不要說我了,你也要長進點。」
「我也像你一樣,只想保持現狀。」
「這個現狀可由不得你,也許乾爸正和佩玉阿姨正在一起……。」
「不害躁,什麼話都說得出來。」
「跟你說有什麼關係,再說我說的是實話,你真的不在乎嗎。」
「我又能怎樣去在乎,再說,在乎又能怎樣。」
「別怪我說實話,你不在乎,等於你沒有愛,等於你們就完了。如果在乎的話,也許還有轉機。要不你很相信緣分,等待機會突然降臨,但這種機會比較渺茫。」
「你是不是也在寫小說,說話說書似的。」
詩雨說的,花香都懂,人是自私的。
嘴上可以不在乎,心裡就不同了,尋了前半輩子的幸福,處處碰壁,撞得遍體鱗傷。
姐姐用自己的幸福,想換回自己的幸福,可以說幸福在向自己招手,而自己仍感覺迷茫。
「業餘時間也在嘗試,受乾爸的感染。」
「怎麼換了手機。」
「別說了,真丟人,在公交上捐了給不法分子。」
「對,不說了,該睡覺了。」
詩雨拿起手機一看說:「哇,這也太快了,快睡覺。」
各自躺下後,帶著各自的心思入夢而去。
正如詩雨所說,佩玉帶著疑惑再次來到劍鋒房間時,詩雨已上去。
「那丫頭,上去了。」佩玉進來關上門便問。
「你應該要叫她詩雨或小姐什麼的。」
「這樣也叫錯了,對不起,大水沖了你的寶貝廟。」
「看你的心胸連個小孩都不如,不管你怎樣,詩雨總是阿姨、阿姨地叫。」
「你被迷惑,我可不想糊塗。」
「荒謬,不會說話不要說。」
「都怪詩雨,她一來我連說話也不會了。」
「怎麼能怪她,是你自己心裡有鬼,發神經。」
「說來說去,還不是因為你,給平靜的湖面放鴨子。」佩玉有些哀怨地說,嘴巴也噘了起來。
劍鋒知道佩玉,是在在乎自己,怕自己與詩雨會有更深的感情,甚至衝破極限。
劍鋒在心裡苦笑佩玉想得太多,詩雨雖有些不懂事,自己可是清醒得很,有什麼好擔心。
佩玉不是這樣想,劍鋒雖不能娶自己,但她也安於現狀,與劍鋒想保留著這一方淨土。
她知道花香不會插槓,詩雨就不同了,年輕衝動,敢作敢為,說不定那天會心血來潮。
「發什麼呆,還能掛油瓶。」劍鋒見佩玉沉默不語,笑著對佩玉說。
「你就獨自樂吧,我要睡覺了。」
「反正不早了,多休息,少生氣,保健又養生。」
「你好好養生吧,我走了。」
第二天,詩雨起來感覺沒睡飽似的,下到劍鋒房間,劍鋒也已起來。
「你怎麼啦,昨晚做賊去了,沒睡好似的。」劍鋒看她沒精打采的樣子,笑著說。
「昨晚上去後,跟阿姨聊了好久。」
「那有那麼多話說。」
「還沒完呢。」
「我怎麼覺得跟你們有聊不完的話。」
「人活著總有沒完沒了的事。」
「又說上真理了,我洗漱了。」
「你吃什麼早餐,我給你買去。」
「不用辛苦你,等下下去再買,到車上可以吃。」
「那好,等下我們一起下去。」
等她們要走的時候,佩玉也過來了。
「阿姨早。」詩雨熱情地跟佩玉打招呼。
「你們也早啊。」
「一起走吧。」詩雨說後,故意把手抱在劍鋒的肩上,她要做給佩玉看,故摟著劍鋒走。佩玉跟在後面,乾瞪眼。
來到樓道口,花香也下來了。
花香看見詩雨與劍鋒親暱地摟在一起下樓道,沒什麼情緒反應,她知道詩雨的意思。
佩玉看見花香,忙摟著花香的肩膀,對著花香使眼色、努嘴示意,花香以笑置之。
「你還笑得出來,你姐可沒法笑了。」佩玉湊到花香耳邊小聲說。
「不是我姐,是你笑不出來了。」
「真服了你,一副無所事事的樣子。」
「我是不想臉上多長皺紋,你也要省著點哦。」
「我是犯了憂心病了,為什麼憂心的總是我。」
「這得問你自己,多找找原因。」
「兩個阿姨在說什麼,嘀嘀咕咕的,是不是在說我?」詩雨回了一下頭,故意插她們一句說。
「沒說什麼,我們聊天呢。」佩玉說後,又衝花香說:「你看,好厲害的小丫頭,你姐沒得救了。」
下到樓下,來到蛋糕點門口。
「乾爸你吃什麼。」
「我吃兩個麵包OK了。」
「阿姨快過來你們吃什麼,我請你們。」
「不用啦,你自己吃吧。」花香說。
「別客氣,詩雨,該我們請你。」
「下次吧,今天就算你請客,我出錢。」詩雨說後,給她們和自己各叫了一份蛋糕和一瓶牛奶,幫劍鋒叫了一份麵包和酸奶。
詩雨說的話,把三個人都逗笑了。佩玉沒想到詩雨這麼伶牙俐齒。
「好啦,你們慢慢吃,我先走了,各位拜拜。」詩雨去到路口,招了輛的士上去走了。
「真大方,這樣花錢,總是這樣來來去去的。做官家子女真是好啊。」
「詩雨多可愛,刮目相看吧。」花香說。
「有人可看不順眼。」劍鋒帶著嘲諷的口氣說。
「花香,你看,詩雨像他的寶貝似的。還沒說,就急上了。」
「你不會把嘴堵上。」花香笑著說。
「今天的日子有些特別,咋這麼巧。」佩玉說。
「走吧,遲到就慘了。」
花香也在心裡想,在這美好的早晨,好久沒這樣碰面了,沒想到是詩雨帶來氣氛,才沒出現尷尬。
詩雨這天下班後,沒來劍鋒這邊,給劍鋒打了個電話。
告訴劍鋒說不過去了,說有重要的事要辦,事情沒辦好之前,沒跟劍鋒說是什麼事。
劍鋒知道時下時局不太好,提醒詩雨,要好好照顧自己,人員複雜的地方,最好不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