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福誰能不享,劍鋒可不想做和尚。
美女就在身邊,怎不令人心蕩神往。
劍鋒很感謝佩玉多年來,在精神上為自己無怨無悔的付出。
給自己的生活增添了色彩,給生活帶來了冬日般的溫暖,帶來了很多快樂。
枯燥、寂寞難耐時,彼此成了及時雨。
劍鋒反手撫摸著佩玉柔柔的屁股。
劍鋒和佩玉只要一觸上,彼此就來電。
也許異性都是這樣。
就像劍鋒和詩雨,孤男寡女,獨處一室,兼有一些挑逗,劍鋒沒感覺是騙人的,不然不是男人。
只是以自己的人品在避違,在極力控制自己,不能讓自己衝動。
劍鋒與佩玉已是不同了,間歇性的纏綿,已成為家常便飯。
佩玉的手在劍鋒下面,只輕輕地、習慣性地掃了幾下,足可以令劍鋒的荷爾蒙激素在體內四處亂撞。
劍鋒的下面,在向主人呼喚。
似在說,火上身了,快找滅火器來滅火。
劍鋒順勢一背,把佩玉扛倒在床上,身體背向壓倒在佩玉身上。
劍鋒故意用背在佩玉xio器上,一起一落地撞,直壓得佩玉喘不過氣來。
「真是個披著羊皮的狼,心眼壞死了。」
「很壞,是吧,再來幾下。」
「別砸了,快給你砸成心臟病了。」
「暈了好,讓我給你人工呼吸。」
「沒安好心。」
劍鋒就地轉身說:「救你來了。」
佩玉想說話不行了,zui被劍鋒堵上了。
劍鋒看似個大男人,做這種事有些孩子氣,使起性來,情趣妙生。
光這一點,令佩玉欲罷不能。
佩玉也能投其所好,矯情嫵媚,柔情似水。
一對情渴中的熟男熟女,一觸即發,一拍即合,如魚得水。
一切來得那麼自然,有章可循。
又一場翻雲覆雨,在ji情上演。
劍鋒不停地轉換身體,佩玉不停地jiao喘。
性對人來說,是何等美妙。
性是一種工具,是一個雙面工具。
即彰顯著人的醜陋,也是人情感交流的重要工具;是愛與情的紐帶,也是人類一代又一代的紐帶。
這晚,恐怕是雷也打不開她們。
再分開,就對不起自己要流失的歲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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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嫌棄跟我睡吧。」詩雨來到花香房間,花香開玩笑說。
「阿姨,你說拿去了,不嫌打擾,我就念『阿彌陀佛』。」
「你可是官家女兒。」
「我不說,你當我什麼人,看來不應該說的。」
「什麼都一樣,阿姨跟你開玩笑的。」花香坐在床上說。
「請教阿姨一個問題,乾爸前妻是你姐姐,她的樣子是不是跟你一樣漂亮。」
「我們長相差不多。」
「那也很漂亮是吧。」詩雨挨著花香也坐在了床上。
「你問這個幹嗎。」
「我想知道他們離婚的原因,是乾爸的原因,還是你姐姐的原因?」
「跟你乾爸沒關係,他很顧家,也很愛家。」
「乾爸這麼好,她為什麼還離。」詩雨遺憾地說。
「我姐的命運太差,也可以說是留守悲哀的產物。」
「是她犯了嚴重錯誤,還是什麼的。」
「事態很嚴重,那個小的小孩不是劍鋒親生的。」
「真的啊,這對乾爸打擊不小哦。」
詩雨心裡在想,怪不得乾爸有一陣情緒低落,臉色好差。
「你知道,你乾爸長年累月不在家,給人鑽了空子,我姐也是被強迫的。」
「好可怕,也難為大阿姨了。」
詩雨覺得大阿姨太可憐,而那個男人也太可惡。
「是啊,她也是迫不得已離開你乾爸而委身那個人。」
「真還便宜了那個人,雙喜臨門。」
「我姐的命運還不又回到從前,那個男的也出來打工了。」
「這樣的男人不在一起,還好。」
「其實我姐不提出離婚,劍鋒也不會離。」花香說得很沉重。
這些原因,詩雨當然不知道。
「乾爸的為人我知道。」
「你很崇拜他是吧。」
「他有很多當代男人最缺乏的優點,沒見面還不知道,現在更瞭解他。要說在一起過日子,他也算難得的好男人。」
「傻丫頭,你該不會喜歡上他了。」
「不一定哦。我覺得你很適合他。」
「這得靠緣分。」
「這個也是。不過我覺得你很喜歡乾爸,乾爸也喜歡你對吧?」
「喜歡跟愛不能混為一談。」
「但愛是從喜歡開始的,對吧?」
「人小,懂得還真多。」
「還發現你們一個問題。」
「說說看。」
「那個佩玉阿姨是不是乾爸的情人,我一來,她就在關注我。」
「看來什麼事也瞞不了你。」
「佩玉跟我也是多年的好姐妹,人心地也很好。雖然跟劍鋒有幾年了,也沒強迫劍鋒做什麼。」
「我全明白了,乾爸是難以取捨。這一切成了你們的屏障,像三國鼎立一樣。真好玩,各自隔岸觀火。」
「你在取笑我們是吧。」
「不完全是。你們這個群真好玩,就這樣耗到老,要不還加上我這個候補隊員一起玩玩。」
「不明白你的意思。」
「以後你就知道了。」
詩雨顯得很神秘地說。
劍鋒和佩玉正在珍惜人生這大好時光,纏纏綿綿,不到天亮誓不休。
詩雨與花香似是想見恨晚訴不完。
對詩雨來說,有關劍鋒的事,不是三言兩語一下能說完的。
詩雨後面同花香說的話,看似半真半假,細想高深莫測。
花香與詩雨的談話,並沒有因詩雨最後那句話而結束。
花香忍不住對詩雨說:「你小小年紀,竟有些城府。」
「這就叫一代更比一代強,不過你放心,我有乾爸的影子,我心地也壞不到哪裡去。」
「時代不同了,人也在跟著變。」
「年輕人也有你們意想不到的。」
花香覺得詩雨說的每一句話都有神秘神秘色彩。
詩雨見花香若有所思,更激起了對花香有關與劍鋒的事的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