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子扶著段夢璃坐下,取出棉簽和酒精漫不經心地說:「你可別忘了,你們的離可是為我們日本鬼子做事。」
「你……」南宮肖暢猛的放下咖啡杯站起來。
合子拿了一根棉簽浸在酒精裡,轉頭看著南宮肖暢似笑非笑地說:「沒想到你這種人也這麼愛國,不忘國恥啊。不過……同學,現在可是二十一世紀,怎麼還老拉著抗日戰爭時期的事情不放呢?日本鬼子……真是笑死人了。」
「嗚嗚……羽航,那個臭三八欺負我!!」南宮肖暢一憋屈,跑到樓榭羽航的懷中啜泣起來。
「你偶爾給我正常點。」末了,樓榭羽航歎口氣,任由南宮肖暢抱著自己大哭。「麻煩你不要跟他一般見識。」他這話是對春上合子說的。
合子輕笑,她還無聊到這種地步。
另一邊龍寂優已經找到信了。他拿著信的手微顫,門口站著蕭家的傭人,顯然是被龍寂優著急衝到房間裡的樣子嚇壞了。
「龍少爺,您這是怎麼了?」傭人搓著手,走也不是站著也不是,只好鼓起勇氣發出對龍寂優輕聲說。
斜著眼睛看了一眼那人,龍寂優輕描淡寫地說:「我來找東西,你回房睡覺吧。不要告訴其他人。」
「是,龍少爺。」彎著腰一鞠躬,那傭人狐疑地退了出去。
昨天的她是她的吧?居然……居然那樣騙他。昨天的牛奶也肯定有問題,否則怎麼可能那麼快就睡著了。
龍寂優拿著信的手還有著已經幹掉的血跡,顫抖著打開信封,裡面的信紙上是簫離歌娟秀的字。
【很抱歉要以這樣的方式向你告別。人生有太多的迫不得已和責任要承擔。我曾經說過你不懂得責任是什麼,對我說過的話我很抱歉。其實你是一個很完美的人,只是我想雙手沾滿血腥、滿腦子都是仇恨的、陰暗的我,配不上這樣完美的你。看到信後請不要生氣,因為我確實那麼的愛著你。不要找我,就當我死了。請就此忘記我吧。——簫離歌】
看完信,他的心裡異常的輕鬆,又有著一種奇怪的難過。
「既然你是那麼的愛著我,為什麼又要離開?!簫離歌!找到你,我絕對饒不了你!」他站起身一把撕碎了信。漫天飛舞的碎紙紛紛揚揚的落下來。
龍寂優的房間內。
「優怎麼去了那麼久還沒回來?不會是直接去找離了吧?」南宮肖暢的臉上寫滿了緊張,他早就知道簫離歌要逃婚,可是沒想到她居然還為很多人留了條後路。
不過把他們騙的也夠慘!
「應該不會吧?」夏銘淵試探性地看向樓榭羽航。
這時候門突然被人踢開了。
「聽著!動用所有能夠動用的關係,全球範圍內搜索簫離歌的位置!」
是錯覺嗎?為什麼南宮肖暢覺得龍寂優的眼睛泛著嗜血的紅光?嗚嗚嗚,這樣的優好可怕,離你快回來吧……
「你是絕對找不到她的!」合子滿臉自信。
但下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