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發現他的武功已經沒了,而何在天苦澀的一笑,便看著她,沒了以前的那種恨意。
他發現,他根本就不恨她,當初為什麼就會想著要她死呢?如果他沒那麼糊塗的讓她去參加武林大會,也許他現在還有武功的吧!
「我的主人是呼延青洪,他知道我想害死你,便廢了我一身的武功,被武林人士追殺,自生自滅。」
她坐在那裡聽他講述,短短的一句話,讓他感覺歷經了滄桑一樣。
每個人都是有故事的,而他一生的故事,能讓他感悟很多,後悔的事情,人人都會有,但是要知道滿足,挽回,感悟。
「原來如此,你很恨我。」
當初她就納悶,為什麼盟主會送她十張請柬,原來,他是想讓她和那些武林人士一起死。
而她並沒有進入他的圈套,沒有參加比武,也沒有進入那座大山,並沒有因為上古神劍的誘惑,進入圈套。
但是她還是受傷了,她搞不懂,他為什麼那麼像她死?
如果是呼延青洪要殺她的話,那麼他也不會因為何在天要殺她,而廢了他的武功。
「現在不恨了,畢竟,以後我要跟著你的。」
他搖了搖頭,以前,他喜歡花癡,可是花癡從來沒喜歡過他,救他,也是在意這麼多年的兄弟情義而已。
他就是為了他的一廂情願,想讓花癡開心,便想除掉她。
他的話讓嫣兒一愣,冷冷的看著他。
「跟著我?你是何用意?」
他難道想再殺她嗎?如果是那樣,她絕對不會留個定時炸彈在身邊。
她只是為了他的容貌好奇,而他現在正在被武林人士追殺,她沒想過要救他。
「你看了我的容貌,我便是你的人了,自然以後跟著你。」
他看著她,然後釋懷的一笑,以前的他,在呼延青洪手下,為的就是能等到揭開他面具的人,他多麼希望那個人是花癡。
可是花癡至始至終,都沒有對他容貌好奇過,可以說,對他這個人沒有關注過。
「你是呼延青洪的人,跟著我做什麼?滾遠點,我可不想被人追殺。」
她到現在都不知道那呼延青洪要做什麼,對她道歉,又離開,這又為了她廢了何在天的武功,可是這都是他們的一面之詞,她豈能信?
吃虧上當了一回,便不再信任了。
「我就算死,也是你毒人的鬼魂,以前我是呼延青洪的人,但是他放棄我了,而我也在尋找揭開我面具的人,非她不嫁。」
他信誓旦旦的看著她,希望她不會拋棄他,他沒想到,最後他竟然成了她的人,老天真的會開玩笑。
「你這是什麼承諾,如若揭開你面具的是個男人呢?豈不是滑天下之大稽。」
她無奈的看了他一眼,不再理會他,這裡的人都有毛病,一個個的不是說護著她,就管她叫娘子,最後為了個人利益,還不是都將她推向前面,當擋箭牌?
「我說的是女人,男人不算,反正我跟定給你了。」
他說累了,低頭看了看渾身髒兮兮的,再看裡間的水桶,那裡有著水在冒著熱氣。
他看她不想理會他,便三下五除二的褪下衣衫,跳進了水桶。
她聽見水的聲音,就看了過去,見他居然在她的住處沐浴,就生氣了。
臉一沉,冰冷的看著他。
「你給我出來。」
該死的,那水,就她的房間有,相當於現代的溫泉一般,隨時都可以沐浴。
而現在,居然讓這個男人跳了進去,她心裡怎麼那麼彆扭。
「哦,是的,我的神。」
何在天聽她的話,見她憤怒,立刻站起了身,水順著他的身體就往下流。
「靠,給老娘穿上衣服。」
她一看他的身體,居然就那樣chiluoluo的,真是讓她尷尬,她不是沒見過男人的身體,可是這在古代,還有他的話,什麼叫他的神?
天啊!她如果現在站在風中,是否會風中凌亂?
她背過身去,滿臉的通紅,臉上那絲淡然,有些裂縫。
「那個,我那衣服不能穿了。」
何在天也滿臉通紅,站在那裡,看著她的北影,他就笑了,然後看了一眼自己那和乞丐沒什麼區別的嗖衣服,提醒著她。
「骨濟,把你的衣服給他一套。」
骨濟也滿臉的驚訝,這人怎麼還帶倒貼的,居然主人又多了一個桃花?
他將衣服扔給了他一套,然後便閃到暗處去了。
何在天瞪大了眼睛,接住了衣服,然後看向骨濟隱身的地方。
「那個,妻主,你屋子裡還有別人?那我不是被看光光了。」
他臉色煞白,從桶中出來,便麻利的穿上了衣服,一臉尷尬的侷促的站在那裡,看著她,很是愧疚。
「被一個大男人看,你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她都納悶了,她看見了,他都沒尷尬,剛才還一臉高興呢,怎麼知道骨濟看了他,他就好像犯了錯一樣?
「我的身體,只有我的妻主可以看,別人不可以,那樣,我就犯了七出之罪了。」
他本來臉就白白的,和呼延皇上的身材一樣,比較瘦弱,穿著骨濟的衣服,大大的,很不適合他。
「妻主?這是什麼稱呼,你是個大男人,好不好?怎麼和女子一樣有七出之罪的?」
她糊塗了,徹底的懵了,看著他,覺得,他就是外星來的一樣,搞不明白,一個問題接著一個問題的,問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