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過去了幾天,而嫣兒身體恢復的好多了,每天中藥給她喝的想吐。
「主人,現任盟主,組織人馬,追殺何在天。」
骨濟帶來一個消息,然後看著正在掐鼻子喝藥的她。
「嗯。」
她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放下藥碗,她不是什麼善人,追殺就追殺吧,那個何在天已經引起了武林人士的憤怒了。
而江湖中,一個穿的花裡胡哨的女人,手裡攙扶著何在天,躲避著江湖中人的追殺。
「花癡女,不要管我了,這事和你無關,快走。」
他已經沒了武功,如果她繼續再救他的話,她也會被連累的。
「傻子,說什麼呢?我們患難與共,不要和我說這些,我就不信主人能這麼狠心。」
主人是她心目中的神,她就不信,他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被追殺。
何在天苦笑一下,他沒有告訴她,他的一身武功,就是她認為她心目中的神賜予廢掉的,不想她去找主人,那樣,她也會被連累。
「花癡,你快走吧,這輩子,能認識你,我已經知足了。」
他笑了笑,然後回頭看著那些舉著大刀追他的人們,各個都是武林人士,他們能躲哪裡去?
「跟我來。」
她拉著他的手,鑽進了一個小門裡,讓他躲在了柴房,而她閃身將那些人引入了前院,當她看見那窗戶上的人影時,她情緒不受控制的激動了起來。
「該死的,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啊,醜女人,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不錯,她趕巧不巧的居然闖入了嫣兒養傷的院子裡,而她看見了窗戶裡她的身影,她飛身而起,衝著那敞開的窗戶就飛了進去。
手裡舉著劍就朝著嫣兒出其不意的刺了過去。
「誰?」
她感覺到一股殺氣,從她背部傳了過來,她一閃身,然後就躲過了那一劍,抬眼望去。
只見,一身穿的很奇怪衣服的女子,滿臉殺氣的看著她。
「你是何人?」
她看向她,根本就不認識,怎麼對她那麼大的殺氣,滿清純的女孩子,就是穿著有些另類。
「你管我是何人,我就是殺你的人。」
花癡女再次舉起手中的劍又刺了過去,直接朝著她的心臟而去。
「花癡女,你幹什麼?瘋了?」
就在她想舉手反擊花癡的時候,一個憤怒的聲音到了,而她的劍也被他輕輕撥了回去。
嫣兒看著擋在她身前的人,是那個照顧她們母女的少年,他依然那樣挺拔,像大哥哥一樣。
「書生,你做什麼?我要殺了她,是她勾了主人的魂,害的在天現在被人追殺。」
花癡女已經沒了往日那份追他時的彪悍,有的是更加的憤恨,她沒有想到,就連書生也和呼延青洪一樣,向著這個醜女人。
「我不管你們的糾葛,但是她,不許你動。」
他眼神憤怒的看著她,平時她無理取鬧,他都可以讓著她,可是他沒想到,她居然將主意打到了嫣兒的身上,他絕對不允許有人傷害她。
「憑什麼?她一個醜女,憑什麼你們人人都要護著她,就連和你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你都可以完全不顧,你腦袋秀逗了。」
她就想不明白了,為什麼,這個書生也和她作對了起來,主人護著她,她不明白,書生的舉動更加的讓她不明白。
嫣兒聽著她們的對話,當她說道醜女的時候,她挑了挑眉,不再做聲,她想看看,這個書生究竟能護她到什麼程度。
「是我腦袋秀逗了,還是你腦袋秀逗了,何在天,他是因為你,才被主人懲罰,廢去了武功,和嫣兒有何關係?」
書生看著這個和他一起訓練過的女孩,他不想和她成為仇人,但是如果她要傷害嫣兒,他絕對會站在嫣兒這邊。
「嫣兒,別怕,有我在。」
他回頭看向一臉鎮定的站在那裡的她,她長大了,小時候的懦弱已經不存在,有的只是那份淡然與從容,大氣又不失霸氣。
她一愣,然後點了點頭,對於這個書生,自從那次夢裡夢見他以後,便開始關注著他,一直在查他的身份。
「哼,書生,你有種。」
花癡看著書生,沒有再朝著嫣兒刺殺,她知道,她的武功不如書生,而外面何在天還躲藏著,她從窗戶看向外面,那些武林人士已經闖入了進來。
「何在天,你個孬種,給老子滾出來。」
以邋遢幫主為首的武林人士,在嫣兒所在酒樓的後院,就開始叫嚷了起來。
書生也看了過去,和花癡女一同跳下了窗戶,迎接著這些武林人士。
「他已經被廢去了武功,你們還是不肯放過他,有沒有人性。」
她怒罵那些窮追不捨的武林人士,可是她的話,就等於鍋底抹黑,描不清了。
「要說沒人性,我們都比那何在天差的遠了,他可是殺死了那麼多武林人士,五大門派掌門都在其中,你個小丫頭片子,知道什麼是人性。」
武林中人,各個都很灑脫,而對於這件事,他們也是有仇必報,曾經的武林盟主,居然殺了那麼多武林中人,是可忍孰不可忍。
嫣兒趴在窗戶上看著這些人,想到,那何家山莊的慘案,回頭看了看,拉著她衣服的樂樂,拍了拍他的頭。
「別怕,有阿姨在。」
雖然他一直叫她娘,但是她還是自稱阿姨,這樣,她心裡也不會彆扭,要不然,沒成家就被小孩叫娘,真的是心裡承受不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