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著那封信,還有骨濟那麼緊張做什麼?
「主人,我怕他再次傷害你,所以,我替您打開吧。確保沒事,您再看。」
他說著,就想拆開那封信,那個男人,在他出去請大夫的時候,他便將主人拐丟了,這次說什麼,也不能讓他再害她。
「住手,退下。」
她看著他,知道他是一片好心,可是即使有毒,她是毒體,不怕毒,有暗器的話,那她的武功比骨濟高,所以,再怎麼說也輪不到他。
「主人,我,萬一,它、、」
骨濟著急的看著她,深怕她誤會她,更害怕她受傷害。
「好了,你忘了我是毒人了嗎?」
她安撫的看了他一眼,然後拿過信看了一眼,上面只有寥寥倆個字,還是紅色的,布居然是白色的裡衣,撕下來的。
那紅色,好像是血,難道他是用自己的血寫的?
「解藥?」
她疑惑的抬頭,能是什麼解藥?她是毒體,可是她的身體沒人能治得好,那他給的是什麼的解藥?
「主人,會不會是治你失憶的解藥?」
骨濟一直沒離開她身邊,看著她很安全,那封信沒問題,再看向那信裡掉出來的一粒藥丸,他大膽的猜測。
她也看向骨濟,難道真的是嗎?雖然,她一直都記不起進宮以前的事,但是她的身體也沒什麼異常,他給她解藥什麼意思?
「主人,會不會有詐。」
骨濟都很疑惑,主人是毒體,怎麼還會被人下藥弄失憶?難道,那毒,不是萬能的。
「試試無妨。」
她看著他,既然都已經這樣處境了,她也暫時不能找大夫看她的失憶症,所以只好司馬當活馬醫。
「萬一有危險呢?」
骨濟看著她,可是沒等他說完,她就將那藥丸放入嘴中吞了下去。
她坐在那裡,然後打坐,根本沒事,只是腦海中片段閃過,大約一個時辰時間,她凌厲的睜開眼睛,看向屋內。
「主人,您恢復記憶了?」
他看著她那眼神,凌厲中帶著霸氣,臉上依然淡然,身上強大的氣息,讓骨濟激動不已。
他和妹妹第一次看到她的時候,她就是這個樣子,自信,霸氣,殺人不眨眼,一招斃命,那個時候的她,讓他和妹妹都佩服不已,沒想到日後竟然有了這麼大的交集,成了她們的宮主。
「嗯,骨濟,將最近門裡的事說說。」
她點了點頭,然後斜靠在床上,看著站在那裡的骨濟,她這麼久沒回去,那個假娘親怎麼樣了?生意如何?娘還好嗎?
「是,門裡,現在正在做著主子交代的幾件事,分別監視著程國王爺,皇上,還有呼延國,王爺和皇上,還有門裡那位假夫人,最近和一個書生聯繫上了,哦對了,就是上次,那個和王爺小妾聯繫的那個書生。
老夫人也很好,有翠兒她們保護著,我又加派了不少人手,酒樓等生意一直也不錯,主人放心吧,她們就是都很擔心主人的安危。」
他看著她,現在他才覺得放心了,這樣的主人回來,比那時候她沒有任何記憶的時候好。
雖然一樣強大,但是她總是要瞭解情況後再做決定,而現在,她只需要一說,便知道門裡的情況。
「嗯,娘親和大家的安慰最重要,那個書生嗎?不要傷害他,我要活的。」
她在失憶昏迷的時候,夢見了小女孩和娘親,而那個娘親就是心怡夫人,那麼那個瘦弱的小女孩,就是她這身體了,而那個給她們送飯,送衣的少年,就是嫣兒在樹林中看到,與欣兒聯繫的那個書生。
所以她對骨濟說她要活的,當年,既然他那麼有心的幫助她們,那他也就不能害她們,可是他派人進入殺手門是做什麼?他又是誰?為何出現在丞相府?
「是,屬下告退。」
他再次隱身暗處,然後將主人吩咐的消息發了出去,便閉目養神,而她也坐在床上想著,呼延青洪為什麼要這麼做?
以前那個只衝著她笑,衝著她溫柔,衝著她叫娘子的人,怎麼突然間就把她當做了棋子,送給了皇上?
難道他以前都是在做戲嗎?不然他怎麼會看中一個醜女,她那個時候還真是傻啊,居然受傷的時候,看見他,就放鬆了警惕,放鬆了神經,那般信任他。
她在現代相信那人,但是最後還是死了,而在這裡,她也不相信任何人,唯一信的人,居然將她賣了,她苦笑,倆世為人,她還真是失敗,剛相信的人,就都出賣了她。
「娘娘,皇上來了。」
荷兒從外面跑了進來,看著蒼白臉色的皇上,那溫和的笑容,她不知道為什麼看著那麼害怕。
「嗯,你領著蘭兒去屋裡睡覺吧,這裡不用你們了。」
嫣兒看著她,看著她那驚嚇的臉色,便出言讓她領妹妹離開。
「可是,娘娘,我們還得伺候您和皇上呢。」
她看著她,不明白她的用意,為什麼皇上來了,要她和妹妹離開?難道不要伺候了嗎?
「好吧,你們去偏殿,有事我會叫你們的。」
她點了點頭,然後讓她去休息,皇上怎麼來了?他這才好兩天吧!難道真的和那個邋遢王爺說的,他的目標是她嗎?
「嫣兒,最近忙什麼呢?」
皇上走了進來,看著荷兒退下,也聽到了她們的談話,並未有什麼疑點,他溫和的笑容,臉色比以前更加的蒼白,而手上,骨節分明,很瘦。
她想起了那晚,他那雙手,可是成了爪子,抓傷了她的胳膊,到現在還沒好呢,這只是輕輕刮過,要真是讓他那爪子抓狠點,估計她那胳膊就廢了。
「無事,和每天一樣。」
她看著他,臉上依然淡然,只不過,她看著今日的他,那笑容怎麼別有一番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