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想辦法怎麼送荷兒姐妹出宮,她現在這個時刻送她們出去,怕是會遭到皇上的懷疑,到底該怎麼辦呢?
「娘娘,王爺求見。」
小太監抓藥回來的途中,正好遇見了王爺,誰知道他竟然跟了過來,說要見娘娘有要事相商。
「嗯,讓他進來吧。」
她起身,走到前面的待客間,看著走進來的他,依然那般的迷人,她總是看見他,就有些失神,這幾次在宮中,都是如此。
呼延青洪看著坐在那裡,一臉端莊,淡然的她,一身紅色的宮裝,讓她更加的高貴。
「不知皇弟前來,有何要事?」
她坐在那裡,將雙手放在腿上,很是端莊,是眼前這個男人將自己送給皇上的,就不要花癡了,他能將你送出去,那說明他心裡沒有你。不要自作多情。
「皇嫂,臣弟想與您商量點事。」
他看著她,看著她眼裡的冷漠,讓他的心都有些刺痛,她們原本很幸福,自那次她在酒樓拒絕了他,他才下定決心,走這步棋,沒想到,他很快就後悔了。
他的眼睛看向屋內的小太監,皇后雖然深得聖寵,但是這伺候的人真是少的可憐。
「一斤,你去給她們熬藥,熬好了,叫她們服下,去吧。」
她看著呼延王爺的眼神,就知道他想說些不被人知的談話,所以她支開了那個叫一斤的小太監。
「是,娘娘,奴才就在外面,不忘遠去,您有事,喊奴才一聲。」
一斤也是個聰明人,一看那王爺的眼神,他就知道,是要讓他離開,現在娘娘發話了,他自然是離開的。
「皇弟有事請講。」
她依然沒有動,而是坐在那裡看著臉色不斷變化的他,剛才還一臉嚴肅,現在居然皺著眉頭看著她,眼睛裡,還有著傷感。
「嫣兒,不要一口一個皇弟了,我實在是受不了了。」
他有些激動,連帶著身體也有些顫抖,朝著嫣兒走了過去,現在的他,真的快受不了了,嫣兒不認識他了,皇兄病怏怏的,而一官又不見了,皇宮之中,還有人不斷死亡,他查無頭緒。
「站住,別再往前走了,我是你的皇嫂,不稱呼你為皇弟,那我就直呼王爺好了。」
她看著他,在她的記憶裡,他就是一個王爺,讓她看了有些心神蕩漾的男人而已,別的記憶,絲毫不存在,所以,她對於他的痛苦,對於他的深情,感受不到。
「嫣兒,我錯了,我後悔了,後悔將你送給皇兄,你跟我回去好不好?」
他看著她,情緒激動的完全忘記了,她已經失憶了,根本就不記得他這回事,他只想著,讓她和他離開這個皇宮,這裡好冷,讓人感覺不到絲絲的溫暖。
「王爺,請您自重,本宮是你的皇嫂。」
她怒瞪著他,這個人是不是有病?她本就恨他,是他將她送與皇上,現在又來和她搞什麼深情,後悔?後悔就能彌補所犯下的錯嗎?
「還有,跟你回去?我與你本無瓜葛,請您不要再騷擾本宮,一斤,送王爺離開。」
她說完,站起身,就往裡間走,絲毫不去看,他那絕望的眼神,悲痛而留戀,妖孽一般的臉上,有著淚水滑落,讓人看著忍不住心疼。
一斤走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的情景,讓他心驚,但是趕忙低下頭。
「王爺,小的送您出宮。」
這些事,不是他能知道的,所以他壓下心裡的疑惑,便請他出去。
「皇嫂,再會。」
他甩頭離去,那叫一個瀟灑,可是誰看見他心裡的痛?痛的他難以附加,痛的他想盡快離開,痛的他要逃離。
「主人,主人,走桃花運嘍。」
小蛇不知道又在哪冒出來蹦到她肩膀上,衝著她耳朵大喊,讓她捂著耳朵瞪著它。
「你個該死的小畜生,又在哪冒出來的,告訴你,不要對著別人的耳朵喊,會聾的。」
她一把將它從肩上拿下,然後扔在地上,絲毫不介意它會不會摔倒,會不會摔疼。
「主人,人家好想你的,你居然這麼狠心就將我扔了,唔、屁屁好疼。」
小蛇扭動著身子就朝她爬了過去,然後看著她一臉的不開心,它就知道和剛才那個男人有關。
「對了,你不說屁股,我倒是給忘了,那天你扭屁股那天晚上,你是不是偷情去了。」
嫣兒回身,眼裡放光的看著它,其實她也不是迂腐的人,搞百合嘛,她不歧視,可是它拿她的樣貌去搞,貌似就有些讓人生氣了。
「那個,主人,說的那麼難聽,那叫談戀愛,什麼偷情,真難聽。」
它搖晃著那小腦袋,反駁著她,不過下一刻,它沒等反應過來,就被她掐住腦袋了。
「哎呦,哎呦,主人,疼,疼,偷情,偷情,您說偷情就偷情嘛,錯了,我錯了,快放手,腦袋要爆了。」
它算是栽了,每次都是栽在她手裡,讓它堂堂神獸,每次都面臨死亡的危險,它哆嗦了一下,真是個可怕的女人啊!
「放過你可以,你給我把那女人安撫好了,居然大白天的就往我身上貼,我可不是百合,你要是解決不好,就別回來了。」
她掐著它那腦袋就給它飛出去了,真是開玩笑,她現在臉色都氣黑了,居然以她名義搞百合,要死啦。
「娘娘,這是剛才王爺,讓小的交給您的,您請過目。」
一斤送了呼延青洪出去,沒想到出去後的他,神智恢復了些,便將一個物件和一封信,交給了一斤,讓他轉給嫣兒。
「嗯,我知道了,你放桌上,下去吧。」
她點了點頭,然後便坐在那裡運氣,今天她是怎麼了?這些年保持的淡定,居然讓這一人一獸給打破了。
「主子,我來看。」
骨濟這個時候,走了出來,沒等她接觸到信,他便焦急的阻止,她莫名的看著他,他這是看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