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以琛轉過身在吧檯上拿了牧行野的車鑰匙就從後門潛了出去,偏偏遇到了高速公路長堵車,他這顆父親的心一陣亂顫,激動的心情不言而喻。
他要當爸爸啦!他要當爸爸啦!
盛著白開水的玻璃杯掉在了地上,碎了一地,左以琛衝了進花藍藍面目全非的小公寓一頭栽在花藍藍的懷裡。
「藍藍,辛苦你了。」左以琛開口吐出來的溫柔能叫人血脈噴張,尤其是那還帶著汗滴的額頭和迷離的眼神,左以琛成『受』了。
花藍藍愣了吧唧,歪著頭,「我,我幹什麼了?」
最後還是程尾蝶和洛北遙一人拽著一個將這一對不靠譜的男女徹底分開。
程尾蝶指指自己的隆起的小腹,「孕婦在這裡。」
「哦哦哦,是我,是我沒說清楚!」花藍藍摸摸頭靦腆地一笑,想想他剛剛那個樣子她就想樂,但是左以琛的表情告訴她現在不是能樂的時候。
左以琛陰沉的臉如將下雨的天空。
花藍藍慫膽顯露,嚥下口水。莫秒奇妙吟詩一首,「啊,我達達的馬蹄是美麗的錯誤,我不是歸人,只是個過客啊——」
花藍藍激情澎湃,左以琛扥著她的脖領子就給她塞進了廚房裡。
洛北遙見狀正要進去,程尾蝶伸手攔下了他,「在他們倆之間,你想當什麼人啊?」她的一句話問得洛北遙一愣,最終握住拳頭靜止在了原點。
「阿琛?」花藍藍戳著手指頭,瞪著倆眼看著一臉嚴肅的左大人,心裡不安地打著鼓點。
良久,左以琛扶著額「噗」地一下笑了,花藍藍呆住了。
傾城,絕壁傾城啊!
「哈哈,你啊!」左以琛亂胡嚕著花藍藍的糟頭髮,寵溺的笑容盡顯,他能怎麼著,他還能怎麼著,他命裡有個人天生只跟他反衝而且自己一點轍都沒有,這個人就是——花藍藍。(某面:我現在越來越覺得我們左大人就是耍賤范騷的全能人才!丫還偷著樂呢!)
花藍藍也跟著傻樂,她愛看左以琛笑,像這種笑容她已經很久沒見到了,那種自內心深處不由自主發出來的笑,真實自然,而且——美!
「但是洛北遙怎麼在這?你忘了我說的話了,是不是?」左以琛忽然想起剛剛那個熟悉的崽子,立馬厲聲問道。
「沒有,他是我表弟而已,說是提前錄取了正好和我一個學校,後來外婆也打電話來讓我給個照應,其他的就沒了。」花藍藍擺著手像偷糖果被抓的孩子。
左以琛瞧著她認真解釋的小臉,伸手摸了下,順便執起下巴,「你沒有什麼想要質問我的?」漆黑的眸子中一閃而過點點期待,但最後還是被粉刷太平了。
「我……我沒有。」花藍藍搓下手心將目光投向別處。
質問什麼?他婚禮的流程?他美麗新娘?還是說給我一個解釋然後捂著耳朵大叫:我不聽!我不聽!
花藍藍不是瓊瑤阿姨的裹腳布,她是小白文的忠實觀眾。
「花藍藍,你怎麼這麼狠啊?」左以琛鬆開了他,幾乎帶著點痛苦的神情對視著她,「你都不願意給我一點希望,你叫我一個人怎麼去斗啊?」
花藍藍凝望了好一會,「宮,宮斗嗎?」
「你真活膩歪了,是嗎?」左以琛一拳打在牆上,正好貼著花藍藍的耳邊而去,一陣冷風啊!
「我明天的婚禮,今天得早點睡,看你這裡這麼熱鬧,我還是回林苑吧。」左以琛瞄了一眼花藍藍的低下的臉,抬腳就要出去了。
婚,婚禮?
花藍藍手上一抖,真的從他的口裡聽到的時候震撼原來比想像中的要大多。
記得當初她事事兒地抄了一堆婚禮習俗,然後一放學就念給左以琛聽,聽到最後他都能原封不動地背下來,他罵自己無恥不要臉,最後氣急的花藍藍在大街上就衝著他喊:左以琛,我就要嫁給你!我要帶著手套蒙著面紗拉一車鑽石當你的新娘!當然最後還是遭到鄙視了!
他們其實連完整的熱戀都沒有,整段感情就是花藍藍大火燉出來的!可是好在一直以來,她都在他的身旁,不緊不慢地跟著,厚著臉皮忘乎所以……
「阿琛,不要……不要丟下我……」花藍藍抱著左以琛的腰就不撒手了,一把鼻涕一把淚地抹在了上面,「我以後一定乖乖的,我再也不看黃!書了——」
「你不光寫還看?」左以琛拉過她的身子,擺著那張小臉,明明挺清純的,怎麼就是一女流氓,一斯文敗類呢?!自己當初可不是這麼教她的呀。
「你,你真的要跟別人結婚了嗎?」花藍藍一邊抽吸著一邊含著淚拽著左以琛的衣服問。
「你早這麼問我多好?」左以琛端著手臂面朝著別處。
花藍藍更著急了,「那是不是真的?」
「不和你說。」左以琛又轉臉出了房間,花藍藍不懈地繼續跟著。
「你別逗我了,阿琛——」花藍藍皺著小臉嘟囔地叫著左以琛的名字時特別像撒嬌,軟軟的,很可愛。
程尾蝶看著花藍藍跟著人家屁股後面走的樣,暗自搖搖頭,而洛北遙冷哼一聲,狠狠地刮了一眼左以琛。
左以琛不為所動,扭頭提起了花藍藍,「跟我走,我就告訴你。」
左以琛的笑容很淫!邪,但花某人還白癡地笑了起來。
誒,這事兒有門了!花藍藍哪裡會想到這麼一走只會被狼外婆吃得乾乾淨淨。
「左以琛——」花藍藍躺在林苑別墅的大床上,大力地想要搬開壓到在自己身上的左大人。
「嗯,在。」左以琛熟練地舔!舐著她的弧線,答話也是糊弄某人。
「你這個無恥小人!」花藍藍咬著牙。
「嗯,對。」左以琛一笑,傾身而上,那無恥的部位很是招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