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以琛扯開黑色領帶,狂邪地冷哼一聲,凌厲的目光掃著床上那光潔的女人,他是暗夜中最邪魅男子,硬朗的冷峻面孔,似煉獄中的撒旦,每一分,每一秒都能將人窒息。
似是玩弄一般一隻手掂量著那女人的飽滿,帶著懲罰似的,口齒並用毫不留情地咬下,另一隻手朝著那濕熱的秘處而去,摩挲著那方小小的叢林,輾轉中,輕探入,卻淺嘗輒止,一扯又一鬆地擺弄著那幼嫩的花/核。明顯不想滿足這個女人。
一聲嬌/吟自女人的口中放肆而出,這磨人的感覺要將她逼瘋了,帶著乞求眼神中無比乾渴,她要他馬上狠狠地衝撞她,甚至支起雪/臀/來,可是等來卻是被那隻手悠閒地折磨著愈加潮紅和扭曲的自己。
他不給她。她好難受。
那惡魔的手擠壓著圓/滿的凶,硬/挺的棕黑色小頭此時晶/亮不已,隨著一聲冷笑,他終於送手解開腰帶,長龍乍現,快/感蔓延,至於身下的女人是怎樣的煎熬他才不會在乎,他只知道加重手上的力度,留下青紫的印子,女人尖叫起來,好疼,好疼。濕潤的淚頓時傾瀉而下 。
「你這賤人,我要好好折磨你!」電腦前面,鍵盤上的字母鍵飛快地跳躍著,帶著黑框眼鏡的一張小巧面容擺弄出陰冷的表情壞勁十足地說道。
「厄,厄——」花藍藍一邊手上打著字,一邊又學著叫/床的聲音,最後搞的自己渾身都一陣寒戰。
但是沒辦法誰叫她花藍藍是兼職的黃/文替寫槍手呢!穿梭於男女之間,在淫/聲浪曲中昇華沉澱在昇華,激情要有,要持續有,H的世界,只有你想不到沒有她寫不出來的。
「啊,好爽啊——」花藍藍長歎一口氣,終於寫完了,最後一個高/潮落下帷幕,她瞇著眼睛掃了一眼圖書館自習室,多少莘莘學子驚悚的目光圍繞著她啊。
花藍藍友好地朝著眾人點點頭,就差說一句『同志們好』了。
肆無忌憚——一直是花藍藍的座右銘。
主編kent食指曖/昧地放在嘴角,拿過花藍藍剛剛寫好的新稿子,琥珀色的眸子裡帶著似有似無的笑意,明明是個男人卻比女人還要妖嬈,白皙的臉,五官清秀,一顰之中盡顯妖冶,就算是穿著花花綠綠的衣服依舊魅惑得不可方物,沒錯,就是花花綠綠的,都不知道他是從哪裡找到這麼花的衣服,想必也花了不少功夫吧,他詭異地衣著品味。
「這文行不行啊?」花藍藍站得腿都酸了,這傢伙也沒有個點頭的意思!
Kent抬起眼,衝著那張小臉鉤鉤手指,花藍藍托了下自己的黑色眼睛,不安地上前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