媒婆皇后斗龍床 第3卷 NO.169    皇后去告狀
    如煙登時會意,她尖叫一聲:「奴婢說,奴婢全都說。今日晌午,有個人用刀挾持奴婢,問起了那日的事情,奴婢受不住痛苦,便告訴她是您讓奴婢放了些香味宜人的粉末,奴婢只說了此事,其他的事情並未透露半點出去。」

    她果真是已經知道了。她一直小看了南宮之雲那單純的聰明了。看樣子要從長計議,絕對不能讓她由此懷疑自己才行。

    笑著將蠱蟲收回袖口,楚香扇道:「很好,你回了吧。」說罷,她轉身而去。

    如煙聞言,如臨大赦,跌跌撞撞的跑了回去。上官美夕見如煙神色慌張,不由起疑,問道:「你見了鬼了,這般慌張?」

    如煙慌張的道:「奴婢知錯,驚嚇了皇后娘娘鳳體。」

    狐疑的瞧著她,上官美夕忽然站起身來,欺近她,輕聲問:「如煙,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本宮?」

    如煙眼神躲閃,遮掩道:「奴婢天大的膽子,也不敢欺瞞皇后娘娘啊。」

    她越是如是說,上官美夕就越是不相信。她用手指挑起她的下額,使得她不得不仰視自己,狠狠的道:「從事招來,楚香扇找你都說了些什麼,本宮的手段你是知道的,你若不說,看本宮如何懲治你。」

    如煙心上就仿若壓下了一塊巨石,她不禁感慨,她究竟是招惹誰了,一日之中,連續被兩人威脅,腰上還受了傷,如今自己的主子也開始逼問,她怕是如何都躲不過去了。上官美夕的手段她比任何人都清楚,正因為清楚,更加沒膽去欺瞞什麼,遂乾脆跪地請罪:「奴婢有罪,請娘娘恕罪。」

    「說。」

    於是如煙將那次楚香扇要自己做的事情以及今日說起的事一一如實相告。上官美夕一聽,嘴角忽然湧起一抹笑意,這是個不錯的機會呢。

    踢了一腳如煙,她道:「走,隨本宮去御書房。」

    如煙一聽,想阻止卻又不敢,只的悶聲跟著。

    進了御書房,上官美夕語氣嬌媚的道:「臣妾見過皇上。」

    手裡拿著奏折,眼皮都未抬一下,玄冥淡淡的道:「皇后此時求見,是有事嗎?」

    有些不悅的嘟起嘴,上官美夕嗔道:「難道臣妾只有有事才能來見您嗎?」

    玄冥冷笑一聲,「朕還很忙,皇后若是無事,且先行回宮吧。」

    心底拱上一股怒火,她狠狠的咬住了唇。他對後宮的每一個人的都好,都笑著,無論笑的真與假至少在外人看來是真的,可獨獨對她,連假笑都不願意,曾經還能忌憚父親與姑媽的面子,對她禮待,可自從南宮之雲等人入宮,他甚至連這點面子都不給了。

    原本她還在糾結是要陷害給南宮之雲還是將楚香扇推出來,現在她決定了,楚香扇既然與她是同一條線上,不如推到那個女人身上,於是她搖曳著柳腰,緩緩走到跟前,悄悄的道:「皇上,臣妾有要事要與您單說。」

    聞言,玄冥終於抬起了頭,屏退了左右後,才挑眉看她:「何事?說吧。」

    靠近他的身邊,上官美夕忽然用手環住了玄冥的頸項,撒嬌的道:「皇上,若是臣妾告訴您,您要如何獎勵臣妾呢?」

    「獎勵?」暗暗的冷笑一聲,玄冥揚起俊臉:「皇后想要何獎勵?」

    白皙的臉頰微微有一絲紅潮,上官美夕小聲在他耳邊道:「今晚……可否到清韻宮中?您已經好幾個月沒碰過臣妾的身子了,臣妾也想懷個皇子。」

    深閨少婦耐不住了幽幽寂寂的空閨生活嗎?不屑的笑意一閃而逝,玄冥用手撫著下巴道:「先說來聽聽,朕要考慮一下呢。」

    上官美夕心中一喜,摸到玄冥的腰上,扯過那個香包,嬌聲道:「皇上,您可知道這香包裡面被人做了手腳?」

    玄冥不著痕跡的看了眼上官美夕,問:「皇后想說些什麼?」

    「臣妾不是胡亂編排她人,是南宮之雲有心謀害皇上,所以臣妾不得不說。」

    「哦?此事皇后又是如何得知的呢?」

    上官美夕道:「此事,是她逼迫如煙將那毒藥混進花屍的。」

    「那如此說來,朕也該治如煙的弒君之罪的。」

    「不。」音量挑高,上官美夕道:「皇上明察,當日如煙可不知道這是毒粉,不過是今日才得知的。」

    此事他已經知曉,無心情再她聽她搬弄是非,嚼舌頭根子,玄冥將她推起來道:「行,此事朕已經知道了,朕自有主張,你且先回宮吧。還有,此事不要外人說起。」

    「那……今晚?」

    「朕盡量。」

    得了允諾,上官美夕才高興的下了去。林宏玉上殿來,笑問:「皇后娘娘定沒好事。」

    橫他一眼,玄冥道:「就你知道。」

    嘿嘿笑了,林宏玉答:「這是宮中都知道的。」而玄冥卻覺得有些煩躁。沒想到醉情香的事件比他想像得複雜。

    碧痕從浣衣局回到水秀宮,正巧南宮之雲又要出門。碧痕苦笑:「姑娘,你真是一刻不得閒呢,又要出去嗎?」

    「嗯,我有事要去找阿文。」

    「呃……可要奴婢一同去?」姑娘自己去恐怕不妥吧。

    南宮之雲擺擺手道:「不需要了。」她向來不習慣隨處都有人跟隨,失了獨行的那份隨意。

    玄文正在花園看書,見她來此,微微苦笑,略帶控訴的揶揄:「我還以為你已經忘記我了呢。」算算,她足有半月未曾到過他的宮中了吧?而他又礙於身份,不能常到水秀宮,這些時日,他著實是思念她的笑臉啊。

    大咧咧的坐到一邊,南宮之雲笑應:「瞧你說的,不過才數日不見而已啊。」

    「可對我來說,可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呢。」玄文半是玩笑半是認真的道。

    「……」俏臉微微有絲熱度,心兒也忽然跳得有些快,卻被南宮之雲忽略,她無心與他玩笑,是有正事要說的。遂收起笑臉,她認真的問:「你可知這懷柔何處有斷臂懸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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