媒婆皇后斗龍床 第2卷 NO.148    她誕生之日
    玄冥微微的有了些醉了,眼前的人影影綽綽的重疊,他身子搖搖晃晃的,就轉身離去。玄文趕緊追了上去,「皇兄,你前往何處,臣弟送你過去。」

    玄冥迷茫的看他一眼,眨眨眼睛:「陽桃殿吧。」

    兩人的身影離去,南宮之雲才收起眼前的微醺,變得再清醒不過。紀凝雪一怔:「主子,你沒醉?」

    南宮之雲笑笑:「我可是千杯不醉呢,只不過是真的希望自己能醉了呢。好了,時候不早了,你早些歇息吧,我回宮了。」

    「是,恭送主子。」

    南宮之雲一頓,扭頭看她:「凝雪,不要叫我主子,叫我之雲。」

    「是。」

    將玄冥送到陽桃殿,玄文便退下。本是已經寬衣準備睡下,卻忽然見玄冥搖搖晃晃,酒醉而來,花非夢心上一悸,趕緊將他迎上來。

    玄冥也不知道自己是酒醉的關係,還是怎的,只覺得渾身燥熱,下體膨脹的難受,於是想也不想的就將花非夢壓下身下。急切的渴求著她的身體。

    花非夢面上滾燙,有些退卻,她不習慣他忽然來的狂熱,可玄冥不准。一邊撕扯著她的衣服,一邊咕噥:「香菱,香菱,朕好想你,朕想要你……」

    香菱?那個女人?他以為他愛撫的是香菱?所以才這般狂野?花非夢在她身下沒有了半點反抗。任由他的慾望貫穿自己,不斷的逸出苦澀的呻吟。

    而南宮之雲聽得更加苦澀,情愛這東西怎麼這般神奇,一個男人在與一個女人歡愛之時,口中喊的是另一個女人的名字,身下的女人該是多麼的難堪啊?如果是她,會怎樣?她慶幸,她失身的那日,他是清醒的,所以他看清了他正寵幸的是誰。想到此處,對花非夢竟然生出一絲同情來。

    抿緊唇線,南宮之雲快速逃離,只希望這樣便可忘卻一切。

    御藥房依舊準備好了補藥送去給花非夢。楚香扇嫵媚的勾起紅唇,矯健的身形在黑夜中穿梭,彈指間讓送藥的太監失去了知覺,隨後她把那晚湯藥換成了自己熬製的湯藥,再解開他的穴道。

    一切都發生在瞬間,又好似根本什麼都沒有發生。

    披著單衣,喝著太監送來的湯藥,苦澀微甜的感覺讓她秀眉輕擰,這與平日喝得味道並不相同。但是,沒有毒,這點她可以可定。是誰會換掉她的藥?那人的目的又是什麼?

    腦袋靈光一閃,她忽然想到那時候楚香扇與自己的對話,瞬間瞭然,內心複雜無比,卻只能將所有的苦澀伴隨著藥汁一同吞入腹中。

    進了七月,對南宮之雲而言,是她不喜歡的月份。因為7月7日,便是她的生辰之日。以往,爹爹跟娘親還健在的時候,總會在那個特別的日子為她慶生,可是自從父母相繼離世,眉峰到生辰的日子,她都備感落寞與難過。

    當晚,一個人坐在月下,她神情恍惚。碧痕看著她一杯一杯酒下了肚,不由擔心,按住她的手:「姑娘,你不要再喝了,醉酒很難受的。」

    南宮之雲臉色酡紅,眨巴著迷離的星眸,笑嘻嘻的道:「怎會?姑娘我是千杯不醉。」

    「是,您酒量好,可怎的就非要喝酒呢?」

    南宮之雲一怔,「是啊,怎麼就要喝酒呢?似乎自從爹娘離世,似乎這已經成了定律,每到今日,都會要喝酒,一定要將自己喝得酩酊大醉。」

    碧痕一聽,鼻子一酸,姑娘這是在想念爹娘呢。想著,她也不再勸阻,默默的退到一邊。不經意間看到玄冥的身影,自己淡淡一笑,默默的退下。

    坐在她身邊,迎著她錯愕的目光,逕自搶過她的酒盅,喝下她未飲盡的酒水,玄冥低笑:「我從來不知道你還是個小酒鬼呢。」

    撇撇嘴,南宮之雲狠叨叨的奪回自己的酒盅,一邊慢上酒盅,一邊沒好氣的說:「要喝回你自己宮中喝去。少在這跟我湊熱鬧。」

     玄冥皮皮的笑了「我就喜歡跟你湊熱鬧。」說著他再次去奪,大手連同她的手與酒杯一同握在手裡。

     臉上的熱度在升高,南宮之雲清楚的知道這絕對不僅僅的酒的作用,因為她的心正在劇烈的狂跳著,彷彿要跳出來一般。

     「放手。」斂下睫羽,南宮之雲不禁嬌斥。

     曖昧的看著她羞澀的模樣,玄冥無賴的笑答:「不放。」

     「你……」好,不放是吧?看她如何奪過來。可男人與女人力量上的差距讓南宮之雲絲毫佔不到便宜,兩人拉扯之間,晃動的酒水順勢溢出來,灑在兩人的手上。玄冥一瞧,幽深的眼珠輕輕一轉,邪魅一笑,執著她的手放在嘴邊,一邊抬眼看她,一邊曖昧的伸著舌頭,將那些酒水都舔在唇上。

     南宮之雲心一悸,引來一陣輕顫,嗔他一眼,她啐道:「少來吃我的豆腐,去找你的香菱去。」又想來調戲她?讓她剛剛平靜的心再度慌亂起來?

     玄冥微愣,臉色暗沉下來,不再嘻笑面對她,無奈的道:「我知道她不是香菱,我知道香菱已經死了,我知道自己一直在自欺欺人。也許是因為她在我心裡的位置太過重要,我太想念她吧。」

     嗤笑一聲,南宮之雲諷道:「你是來炫耀你的愛情嗎?我已經知道你唯一愛過的女人是香菱,不用你再三強調。」

     苦笑一聲,玄冥輕淺道:「我是想告訴你,香菱已是過去了。」他不知道自己怎會變得這樣,自從紀凝雪出現,他就開始逃避南宮之雲,不見她,不調戲她,不與她恩愛,仿若她是自己看不得眼的女子,可昨夜在雪蓮殿,瞧見她與玄文調笑,知道他二人關係甚好,遂心裡不由郁氣難消。故而借酒消愁,明知玄文是蓄意將他灌醉,也順著他的心思。

     不過,近來,他不再若以前那般,一門心思到雪蓮殿去見紀凝雪,反倒又想起了被自己冷落的她,更因為今日是個特別的日子,這才踱步到此。

     「是不是過去,又與我何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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