媒婆皇后斗龍床 愛與不愛之間兩難抉擇,最終走向覆滅之路 NO.096    解救花非夢
    「哦,我的天,夢夢,你怎麼被打成這般模樣?」

     上官南霜面上有些掛不住了,難看的瞪這南宮之雲,怪她多嘴。她抿抿嘴道:「哀家不過施了些刑法。」

     南宮之雲見此,更加誇張的驚聲尖叫,又補上一句:「天哪,命都快沒了。這難道是太后打的嗎?這以後若是三天兩頭來這麼一頓,豈不是要小命不保?」問完,她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太后。

     玄文也聽出了她話中的含義,凝眉:「母后,花妃何事惹你如此不高興,要施以毒刑將人打成這樣?」一個柔弱女子,即便是犯了再大的錯也不該打成日次模樣。

     上官南霜語塞,但旋即笑說:「是個小誤會,以後哀家不再傳召花妃便是。」狠狠的剜了一眼南宮之雲,心道:日後自有機會收拾她。

     李元恩一聽,插嘴道:「太后娘娘,咱們不是……」

     「李元恩!誰准你多嘴的?」及時喝住李元恩,上官南霜道:「哀家說了,以後不會再私下傳召花妃。」

     一聽此話,南宮之雲嘴上浮起一絲笑意:「太后娘娘金口玉言,今兒個文王殿下也在跟前聽著了,給之雲做個證,之雲覺得夢夢今後定然不會再出現什麼危險,畢竟太后娘娘做了保證的。」

     上官南霜沉默不語,好一個南宮之雲,竟然用此招來要挾她,這是在逼迫她確保花非夢的安危嗎?一旦出了問題便算到她的頭上?

     得意的諷笑,南宮之雲微微欠身:「之雲代妹妹謝過太后寬仁,這便告退。」說完她感激的沖玄文一笑,便吃力的的架起花非夢扭身離去。轉身的瞬間,她暗暗的長舒一口氣。幸而有玄文在場,否則她真不敢保證自己一時激動,會說些忤逆的話,那麼後果就不肯設想。

     她心裡的怒氣一直憋著,不敢讓任何人瞧見,眼淚也在扭身的瞬間,吧噠吧噠的落了下。不過是一時沒看住,就把人給打成了這樣,這後宮果真是沒有王法的地方。

     用力吸了吸鼻子,南宮之雲忍住淚水,哽咽的問:「夢夢,你還好嗎?是不是全身都疼?」

     花非夢被她半拖半架,身上疼的著實難受,可還是扯著嘴角,故作輕鬆的回答:「沒事,挺得住。」

     她的聲音無比憔悴,能聽得出正在忍受撕心裂肺的痛楚,南宮之雲的眼淚辟里啪啦就好似斷了線的珠子,零零散散的掉落,她憤恨的說:「還沒事呢,都這樣了。」都是該死的玄冥,別讓她看見他,否則一定把他打得滿地找牙。

     但真是冤家路窄,越是不想看到人就越是會出現在面前。半路上碰到玄冥與林宏玉匆匆前來,看見滿身血跡的花非夢,兩人都是一驚,神色瞬間冷凝下來。玄冥方要說話,卻見南宮之雲對她理也未理,直接與他擦身而過。玄冥扭身攔住她,「把她給我吧,」

     躲開他的手,南宮之雲哽咽道:「勞駕不起。你是皇上,以國事為重,我們一介草民哪敢勞煩您啊?」她努力的壓制著自己的努力,否則一定早已揮拳相向了。

     林宏玉閃訕訕的摸了摸鼻子,心道:這下可麻煩了,不知道皇上要怎麼應對。

     玄冥微微苦笑,道:「我也是沒有辦法,快給我吧,她傷成這樣,這樣被你拖著也不舒服。」見她還是倔強的抽泣著,他柔聲道:「我知道你怪我,可是確實有要事纏身啊。」

     聽他如是一說,南宮之雲的態度也軟了下來,把花非夢架在自己脖子上的胳膊拿下,她道:「你輕點,她渾身都是傷,不知道都傷到哪裡了。」

     「好。」接過花非夢的身子,玄冥小心翼翼的抱起她。只聽她嚶嚀一聲,他眉沉了一下,嚴肅的問:「這次為何又要抓人用刑?」他知道的上官南霜,縱然狠戾,也不會毫無緣由的就對他的妃子用刑。這裡面一定有什麼他不知道的內情。

     「這誰知道。」怨氣未消,南宮之雲無處發洩,只得遷怒玄冥。

     玄冥不語,南宮之雲也不再多言,四個人無言的快速回到陽桃殿。御醫很快到達,檢查了她身上的傷勢,不禁陰沉著臉:「渾身被打得不輕,雖都是些皮外傷,但也幸虧花妃娘娘身子底子好,會些功夫,不然,傷及五臟六腑是必然,嚴重了喪命也難說。」

     一聽他這樣說,南宮之雲的拳頭因握緊而泛白,她的眼淚在眼圈滾了又滾,潸然欲泣,終是沒能忍住。她不得不將所有的怨氣都出在玄冥身上,拳頭如雨點一般落在玄冥的胸前,嘴裡不斷的抽噎:「都是你,都是你,你不是皇上嗎。為什麼不能保護好自己的女人?為什麼要讓她受傷?你為何那麼晚到?嗚嗚……」

     玄冥陰沉的面頰看不懂他的想法。

     南宮之雲的拳頭,夾雜著她的哭泣,一下一下的打在他的胸上,她已經沒有力氣打去捶打他,可即便這樣她也不放手,有以下沒一下的打著她。她怎能不恨?她明明都已經去找他了,如果他能早一些,也許她就不會被人折磨得不人不鬼了。

     林宏玉在一旁欲阻止:「姑娘,皇上有皇上的苦衷,你這樣……」太放肆了,他可是一國之君。

     玄冥伸出手制止林宏玉。任由她打得累了,才拍著她的肩膀道:「都是我不好,我不好。」是他不好,是他這個皇帝沒有足夠的權利,否則也就不用在御書房密議,也就不會晚到,也就不會讓她遭受這樣的痛苦了。

     御醫在一旁,小心翼翼的開了藥方,恭敬道:「皇上,臣已經開了藥方,老臣這就先去藥房抓藥。」

     擺擺手,玄冥仍舊沒有出聲,因為懷裡的女人好不容易安靜了下來,此刻正靠在他的懷裡,他能感覺到胸前的一片濡濕,那滾燙的淚水已然隔著衣襟熨燙了他的整顆心。

     「請皇上恕罪,民女不該這樣任性。」南宮之雲忽然撐開彼此的距離,抹掉臉上未干的淚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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