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穿青樓惑君心 進宮 163章    性命難保
    胡太后聽了胡少柏的責問卻歇斯底里的大笑,那笑聲到了最後比哭還難聽,就像靜謐的夜裡貓頭鷹的叫聲,令人毛骨悚然,她笑的臉都抽搐了,笑的那雙眼裡全是怨毒,就像從地獄深淵爬出來索命的女鬼,宛若熙臉色蒼白,渾身打著顫,她從來沒見過,一個五官端正美麗的人,能被仇恨變得如此醜陋可怕。

     胡太后站起身,盯著胡少柏的眼睛,聲音刺耳的說:「是,我殘忍,若不是惠妃,你的父親也不會被那個人餵了止血的藥,然後剜去雙眼,刺穿耳膜,割去鼻子,一刀一刀將他身上的肉割下來餵狗,他只剩下一具恐怖的骨架時,還痛苦的活著,當你父親殷紅的心臟被活生生剖開摘下來捧在那個人的手上時,它對著我那麼有力的跳動著,就像我們初見時、、、、」

       宛若熙泡在水中,身上卻出了汗,她的耳朵聽不到一個字了,她的面前出現了一個景象:胡燕曌一身華服並排與皇上坐在一起,她心愛的男人在她的面前被剔成一具活著的骨架,然後,皇上親自拿著彎刀,剖開胸膛活活的摘下那顆飽受愛情滄桑的心臟,然後轉過身,對著他心愛的皇后,肆虐的笑著,而那顆心,對著他的愛人堅定的跳動著。她似乎能看到胡燕曌厚厚脂粉下慘白的臉,那雙燃燒著仇恨的 熊熊 烈火的眼,她似乎坦然的微微笑著,而心在流血,一滴一滴、、、、、她們的愛情,似乎是刻骨銘心的,可是,這愛情是多少人的屍體鋪砌成的。宛若熙看不到愛情的淒慘,唯美,她看見的,是一顆被仇恨熏染的心,是一顆畸形了心,是一個個無辜的生命遭到無情的殘殺。

     宛若熙抱著雙肩,臉色慘白的陷進了敘說說中血腥的場景,夢魘般的無法走出來,直到一聲冷如刀尖的叱喝,將她喚回了現實。

     「出來!」又是一聲叱喝。

     宛若熙從石縫裡看到一雙佈滿血絲的眼睛盯著她的藏身之所,胡太后不知什麼時候離開,她瑟瑟發抖著從水底鑽了出來,站在離胡少柏一米多遠的地方,不敢正視他。

     胡少柏不說話,一步一步朝她走來,而宛若熙一步一步向後退,一直退到了凹凸不平的巖壁上,無處可去。這仙境似的洞府突然陰嗖嗖的似陰間地府,而胡少柏慘白著臉,妖冶的眸子因為不滿血絲更顯詭譎,他身上千年寒冰的氣息撲面而來,就像要索取你性命的死神,傳說中死神,也是一身白衣,也是一張蠱惑人心的臉,宛若熙垂著眼瞼看著他的雙腳在自己面前停下,連呼吸都小心著,就怕惹怒他。

     「你都聽到了?」

     胡少柏猛然狠厲的捏著宛若熙的下頜,強迫她抬起臉面對著自己,宛若熙驚恐的望著那張慘白而妖孽的臉,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著,聲音細如蚊哼,顫抖著說:「我,什麼也沒聽見,我在下面睡著了,一直聽到你的叱喝聲才驚醒過來。」

     「是嗎?」胡少柏危險的瞇起眼睛,一隻手猛然掐住宛若熙的脖頸。任憑她努力掙扎也無濟於事,胡少柏的手腕就像是鐵扣子,紋絲不動。

     「不、、、、不要、、、唔、、、、胡少柏、、、、」

    胡少柏的手稍稍用力,宛若熙便上氣不接下氣,支支吾吾說了幾個字便再也吐不出聲音來,面色漲成了紫紅色,她感覺自己的生命在一絲一絲流逝。她瞪著美麗而淒迷的眼睛,深深的望著胡少柏,不再掙扎,那目光,似乎在告訴胡少柏,死在他的手中,她無怨無悔。胡少柏只要再稍稍用力 可以讓宛若熙帶著這個不堪的秘密永遠的消失。他額頭的青筋因為隱忍而而凸起,手指的關節泛白,宛若熙唇角扯了一抹慘然的笑,認命的閉上了眼睛。胡少柏看著這張精緻的臉龐,它的線條那麼美麗,將五官優美的組合在一起,宛若熙的睫毛又粗又長,一排密密匝匝在臉上投下一片弧形,那睫毛輕輕抖動,就如受驚的蝴蝶,突然,一陣憐愛從心底湧出來,脖頸的手漸漸鬆了,他不由自主的吻上她的唇。

     就在宛若熙感覺自己要死去時,胡少柏的手放開了,她驚訝的睜開眼睛,貪婪的猛吸了幾口新鮮的空氣,下一秒,她的呼吸又困難了,胡少柏的唇冷寒如冰,輕輕摩挲著她的唇,慢慢吸吮她的唇瓣,就像有螞蟻在走來走去,宛若熙被一陣酥麻的電流擊中,被那種奇怪的感覺包裹,胡少柏的吻越來越濃烈,馥郁的桃花香隨著他的舌尖竄進她的口中,四處探尋,纏綿而狂熱。他的吻沒有絲毫溫度,鋪天蓋地傾軋而來,宛若熙渾身的力氣似乎被抽乾了,她想推開,卻被他一隻手捏著兩個手腕在宛若熙的頭上方緊緊扣住,絲毫不能動彈。他的吻越來越激烈,似狂風驟雨毀滅性的侵襲著她,他的吻從唇瓣上戀戀不捨的離開,輾轉至她敏感的耳垂,白皙的脖頸,濕答答的緊身黑衣將宛若熙曼妙的曲線完美的展現,胡少柏想要放縱自己,他要釋放內心的壓抑,上下其手,宛若熙從衣服外面感受到了他手掌的火焰,她想要停下來,卻沒有力氣來阻止,頭腦一片空白。胡少柏的身體也是越來越熱,他感覺,只要一碰上宛若熙的身體,他就像失了心,被身體的慾望控制了思維,他被熱浪席捲著,好想好想走進去,在她的身體裡放肆,可是,最終,他停了下來,他不想,傷害她。

     「你,走吧!」

     胡少柏突然頹廢的靠在巖壁上,長長的頭髮披散在肩上,長長的劉海遮住了半張臉,濃密纖長的睫毛無力的聳拉著,他就像一隻折翼地雄鷹跌落石壁上,傲世獨立的氣勢被無止盡的憂傷遮掩著,宛若熙看得好心疼。

    她小心翼翼的抱住了胡少柏冰冷的身體,讓他靠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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