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弘根本沒想到宛若熙會兩隻手出拳,他往後一退躲過了宛若熙抬起的膝蓋。雙眸漫上陰鷙的凶光,若不是躲得快,恐怕他的根就廢了。玄弘剛剛站定,宛若熙已快速出拳了,她的拳法凌厲疾速,玄弘只有招架之功。
哼,跟本王完真的,宛若熙,你還太嫩了!
他已經看出,宛若熙雖然身後不錯,就是輕功太差,玄弘一個飛閃,繞到宛若熙身後,伸手點了她的穴,打橫抱起放到床上。
「玄弘,你瘋了?好歹我已經是你王叔的女人了,你想亂倫?」宛若熙一咬牙,便說出這番話。
「哦?是嗎?好,本王現在就證明你是否是王叔的女人了?」玄弘麥色的臉龐掛著邪惡的笑,伸手就解宛熙的衣服。
「沒有人比本王更瞭解王叔了,他絕不會跟一顆棋子隨便發生關係,何況你還太稚嫩了,不合王叔的胃口。今晚,本王就讓你斷了這個愚蠢的念想!」
玄弘惱怒的一把扯開宛若熙的衣裙。
同樣是利用,為什麼她就那麼喜歡王叔,心甘情願為王叔涉險,而自己無論如何努力,還是得不到她的心?
「玄弘,你混蛋,你欺負小孩子,來人,救命啊!王爺欺負小女孩了!來人啊、、、、」
宛若熙歇斯底里的大喊大叫,喊著喊著,淚水奪眶而出。
當玄弘拆開宛若熙綁在胸前的白布時,目光倏的收緊,鎖定在突然彈跳出來的蒲團上,宛若熙隱藏的豐滿讓他有些發懵,不由得喉嚨一響,一團火從上向下燒起,宛若熙看著騎在身上健壯的如獵豹一樣男子,真真感到害怕了,那是一種無助的,毀天滅地的恐懼。
宛若熙不哭了,也不喊了,臉上顯出決絕的表情,瞪著玄弘慢慢道:「你一定會後悔的!」
「想死?難道你忘了本王說過的話?」
玄弘回答著宛若熙,眼睛卻不由自主還是頂上那抹醉人的豐滿。
「哼!我死了,你就是將我一刀一刀剔骨又如何,我已經沒有了生命,沒有了意識,就算你殺光我在意的人又如何?即使你不殺她們,她們終有一天還是要死的。弘王爺,你太高看我了,我沒有你所想的那麼偉大。」
宛若熙小小的稚嫩的臉上全是對玄弘的嘲諷,那雙晶彩的眸子裡充滿著失望的決絕,她似乎,不是在嚇唬他。
可是,玄弘的心已經不能控制他的身體,一種強烈的佔有慾支配著男人的天性,就讓她跟著自己一起下地獄吧!
玄弘又點了宛若熙的啞穴,使她不能咬舌自盡。
「宛若熙,今晚過後,你就是我玄弘的女人了!我絕不會再讓你受到一點點傷害,你要的一生一世一雙人,我一定會做到!」
看著宛若熙的眼睛,讓他莫名的心虛,心軟,索性用破碎的紗裙將宛若熙的眼睛蓋住,低頭,直接吻上那耀眼的蓓蕾,宛若熙渾身一陣顫慄,眼淚滑下來,滴到脖頸的那塊血玉上。
侯爺!
她突然想起那個風度翩翩,美的耀眼的陽光男子!
想起他的承若,忽然心中吶喊,天多希望此時他能通過這塊玉感應到自己的危險,飛身來救。可惜,就算感應到又如何,太遠了,即使他趕來,恐怕她已經放棄了活著的權利!
玄弘全身已經燥熱,開始脫掉自己的褲子,正在這時,院子裡傳來了急切的稟報聲,遠遠的就喊了,跑到玄弘的門前,已經上氣不接下氣了。
原來,偏院的糧草庫被十幾個蒙面人偷襲了,他們不但殺了很多守兵,而且放火燒糧草。
玄弘飛躍下床,直接討賞外袍跑出了房間。
大火已經照亮了半邊天。
『該死!』
玄弘躍向偏院,召喚了幾個暗影跟他一起對付蒙面人,下令替他的士兵救火,盡量減低糧草的損失!
宛若熙被蒙著眼睛,什麼也看不到,只聽到遠遠的喧囂聲。
興許,是老天憐憫,我命不該絕!
剛微微鬆口氣,卻聽到輕微的腳步聲,愈來愈近。宛若熙一顆心掉懸了,會不會是下人,趁著外面打亂趁機、、、、不,不可能!
宛若熙想要咬舌自盡,卻無法動彈,只能眼睜睜如待宰的羊羔,默默祈禱奇跡出現,悲憤的淚水濕了一臉,留到頸窩處。
來人並沒有侮辱她,只是半包起她,用那塊白布依舊纏住宛若熙嬌俏的胸,一件溫暖的衣服披在她的身上,遮著宛若熙臉的衣料滑下來,一張雕刻精緻的金色面具映入她怔忪的眼。
面具下清冷的眼睛看著宛若熙,流露出一抹疼惜。
輕輕,解開宛若熙的穴位,將一粒丹藥餵入宛若熙的口中,略帶嘶啞的聲音小聲說:「它能幫你提升內力,只要你每天按時服藥,參照《玉女心經》練習,若天賦異稟,餘月後,可保自身。」
宛若熙呆滯的點點頭。
雖然帶著面具,但是從外形看,真的很像。
面具男子將宛若熙抱起,疾速移步到宛若熙的房間,她看到紅喜趴在桌上昏睡著,像是被催眠了似得。
將宛若熙放下,便要轉身離開!
「等等!」
聽到宛若熙依然顫抖的聲音,他停住了腳步,轉身,嘶啞卻無比溫柔的說:「放心,一個月內,他不會碰你!宛若熙,不要輕易被任何人打動!」
「叔叔,是你嗎?」
宛若熙小心翼翼的問,滿臉期待。
『玄奕風到底給你灌了什麼迷藥,讓你如此用心?』
面具男子沒有回答,只是悠長的忘了宛若熙一眼,離開了!
宛若熙拿過《玉女心經》和身邊的小瓷瓶,恍若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