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那個,叔叔、、、、」
宛若熙就要退到走廊邊上了,差點掉了下去,還好玄奕風一把拉住了。
看著宛若熙又窘又惱的小臉,玄奕風哈哈大笑起來,往宛若熙的鼻子刮了一下說:「你不是說對美男有超強的免疫力,即使送到嘴邊連看都不看嗎?怎麼,這麼快就投降了?」
哈!感情這半天是在涮自己呢?
宛若熙直接臉上紅一陣白一陣,就差五顏六色了。心裡那個鄙視自己啊!
不過,她就是鴨子嘴,硬!
「是啊!我是說過對美男有免疫力,但不包括未婚夫啊?以後可不能這麼試探若熙了,免得若熙以假當真,真在婚前非禮了叔叔了,豈不是讓叔叔失了節嗎?」
「呵呵呵呵,你這張嘴,說不過你!好了,我們去吃些東西。」
宛若熙也跟著嘿嘿笑著,掩藏了心底那抹失落,她還真是天真啊!
玄奕風牽著宛若熙的手,向備著糕點的房間走去,心中長長的吁了口氣,只有他知道,自己剛剛是怎麼了?若是被玄弘那小子知道,豈不是要笑死!
太和殿,胡太后用過早膳便開始批奏章了,這些,都是從南書房送過來的,而且是絲毫未動過的。此時,胡燕曌的目光落在一本奏折上良久,仔細看了一番,便生氣的扔到一邊,對福安說:「看看,這朝中都是些什麼人?一個煙雨閣,竟也搬上奏折。」
福安哈著腰,從地上拾起奏折,一邊似是無意的說:「太后息怒!這煙雨閣僅僅開張餘月,名號卻響遍了大江南北,更令人咋舌的,是侯爺、、、、」
「侯爺怎麼了?」
胡燕曌一聽這話,立即身子前傾,緊盯著福安,鳳目微怒,「還不說!」
「哎呦,都是奴才多嘴,奴才多嘴,若是讓侯爺知曉了是由福安說出去的,不剝了皮才怪呢!」福安立即跪在地上,扇自己耳光。
「好了好了,有哀家在,你怕什麼?」
「這個、、、、、既然太后護著福安,福安便說了。」
、、、、、、、
「此話當真?」
胡燕曌一拍桌子,福安嚇得立刻磕頭道:「奴才不敢有半點謊報,都是外面議論著的,被去採購的奴才們聽了來,想必是真的。」
福安說完不停磕著頭,他有一種山雨欲來的感覺,身上出了細密的汗。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福安,你立功了!等餘下的事也辦妥了,哀家便提升你做內務府總管。」
「內務府總管?」
福安嚇了一跳,立刻又磕頭如搗蒜。
「娘娘,您就別再嚇著奴才了,奴才有什麼錯,還請娘娘處罰便是。」
胡燕曌倒是一副好心情,起身踱了幾步,嗔怪道:「哀家金口玉言,怎是玩笑嚇你!不過,事情辦砸了,就直接提著頭來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