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怒後,對上簫若寒平靜的雙眸,淡淡問道:「我們該怎麼做?」
他一直以來從沒有想到陳墨文會和自己家破人亡一事扯上關係,所以從來沒有對他做過任何的防備。
而現在,既然陳墨文和聞若雅也是害死簫文翰的主謀,衛子騫不相信簫若寒會毫無準備的就回來送死。
依他對簫若寒的瞭解,處事謹慎的他,如果沒有十足的把握是不可能回來的!因為衝動不僅會讓自己陷入絕境,更會連累到簫若雪。
這也是他為什麼會一走多年,如人間蒸發般全無消息的原因。
簫林從公文包中拿出股份轉讓證明遞到衛子騫面前,「這是我們這些年暗中從陳氏的小股東手中相繼購買到的股份。」
對於衛子騫,簫林對他是沒有什麼好感的。無論出於什麼原因,傷害到簫若雪的人,他都沒辦法原諒!
衛子騫從面色冰冷的簫林手中接過那些資料,驚訝的道:「有百分之三十?」
他自己也是做企業的,所以不可能不清楚,當一個人手中握有另一個企業百分之三十的股份時意味著什麼!
單靠這些股份,就可以掐住陳墨文的咽喉,就可以左右陳氏的命運。
簫若寒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神態悠閒的道:「陳墨文的事情先向後壓一壓……」
他點燃一支煙,深深的吸了一口後吐出一個華麗的煙圈,雙眸危險的瞇起,冷冷的道:「我先要解決聞若雅那個女人!她欠若雪的一切,我都要讓她加倍償還!」
「我來!」
衛子騫緊握著雙拳打斷他:「聞若雅那個女人讓我來解決!」
簫若寒顯然對他不夠信任,不置可否的問道:「你捨得嗎?」
的確,先不說這些年來聞若雅是他公事上的得力助手,就單說她對他的付出這一點,就沒有辦法讓一個男人徹底狠下心來對付她。
衛子騫冷哼一聲:「先不說她對若雪造成的傷害,單就是她和陳墨文聯手害死我父母這一點,我就絕無可能放過她!」
簫若寒略一沉思後,無謂的聳聳肩膀:「好吧,就交給你!」
說完便起身對站在身邊的簫林打了個手勢,便欲離開。
「你不打算見見若雪嗎?」衛子騫叫住他。
簫若寒腳下一頓,深吸一口氣,冷靜的道:「都等了這麼多年,我也不介意再多等幾天。」
衛子騫心下瞭然的點點頭。
的確,他這個時候去見簫若雪,難免會引起陳墨文的注意,那麼會為他們的報仇計劃帶來諸多的不便,一個不好,或許陳墨文會利用簫若雪來威脅他們。
所以即便是再想見,也只能強壓下心頭的思念。等一切歸於平靜後再見面也不遲。
「你打算怎麼對付聞若雅?」手已經握住門把的簫若寒淡淡的問道。
「怎麼對付?」衛子騫嘴角揚起一抹嗜血的弧度:「當然是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