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大的辦會室內,當衛子騫看完手裡那些調查資料後,所有的憤怒、自責、懊惱……一切都糾結在一起,完全將他的冷靜與理智吞噬了。
曾經,他也的確想過,以簫家父子的為人是無論如何都不會做出那種喪心病狂的事情,可是陳墨文的存在讓他堅守的否決了心中所想,只是因為他對陳墨文愚蠢的信任。
他究竟做了些什麼?間接害死了簫文翰,逼得簫若寒走投無路無走他鄉,一次次的傷害至愛的簫若雪……
他所造成的這一切究竟該如何彌補?
還有他一直信任的聞若雅,原來就是安置在身邊的一顆炸彈,隨時將簫若雪炸至遍體鱗傷的炸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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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悲痛欲絕的時候,辦公桌上的內線電話適時的響起。收斂心神,接起了電話,衛子騫的眼底的悲傷瞬間全無,「讓他進來。」
不過片刻功夫,辦公室的門被推開了,聽起來悅耳富有磁性的聲音在若大的空間中響起,「子騫,好久不見!」
的確,他們有很久沒有見了!究竟過了多少年了,就連衛子騫自己就記不清了。
「我沒想到你還會回來。」
來人嘴角上揚,英氣逼人的雙眉一挑,「我沒做過什麼虧心事,為什麼不可以回來?再說,我最重要的人還在你身邊飽受傷害與折磨,我又怎麼可能視若無睹,不回來呢?」
聞言,衛子騫的神情變得異常嚴肅:「若寒,無論如何,我是不會讓你帶若雪離開的。」
來人正是從新西蘭歸來的簫若寒。
他沉穩的俊顏凝重的道:「不讓我帶若雪離開?難道還要看她繼續被你傷害嗎?」
「……」原來簫若寒雖遠在他鄉,但是對於他們的狀況卻瞭如指掌。
衛子騫長歎一聲,「若寒,先不說這些,我想我們還是應該先一致對外,對付共同的敵人。」說完轉身,將桌上的資料遞到簫若寒面前。
「看來,你的判斷力終於有所恢復了。」簫若寒冷靜的有些可怕,冷靜的超出了衛子騫的預料。
轉頭無聲的示意身後的簫林,後者自公文包中拿出資料遞到衛子騫手中,「衛總裁,這是我們這些年查到的資料,請過目。」
衛子騫伸手接過資料,越往下看眉頭蹙的越緊,「這是真的?」
簫林代簫若寒回答:「你可以根據我們上面的這些資料去詢問提供資料的當事人,他們會解答你的疑問。」
衛子騫不再懷疑,咬牙切齒的道:「陳墨文、聞若雅,我定然要將你們碎屍萬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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