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日子,冰火小刀與納蘭析、於曉靜二女就像是平行線,暫且各自生活著。
清晨,納蘭析的災難來臨了。
進入華大,納蘭析還沒有下車,就有華大的小刺頭親自為她開門,然後江搏就迎上去,站在她身邊,猶如一對情侶一樣地走在校園之中。
面對江搏的無賴之舉,納蘭析知道叫保鏢無用,而且校警更不可能管,他江搏也沒有做出什麼過份之舉,所以納蘭析只有試圖自行讓開,但江搏就像是一條螞蝗貼身,甩得掉嗎?除了上廁所,江搏就真的像是納蘭析的貼身保鏢,寸步不離。特別是上課的時候,其他人是看著前方聽課,而江搏的一雙眼睛就只有一個目標——納蘭析。
說實話,江搏這個「貼身保鏢」可比冰火小刀盡職得多,也威風得多。只要是納蘭析所過之處,華大的男生唯恐躲避不及,真的遵循了江搏的示威:希望納蘭小姐的身邊不再有公的東西出現!
一天下來,江搏沒有累著,可把納蘭析累壞了——心累。
回到家中,納蘭析不但不想吃,就連一句話都不想說。
見此,於曉靜實在是看不下去了,本想勸納蘭析不用去學校的,但忍住了!無奈之中,於曉靜通過打聽,拔通了一個人的手機號碼——赫連爾東的號碼。
「喂,你是赫連爾東嗎?」於曉靜的心情不好,語氣自然也不怎麼樣地問道。
「於曉靜,真是稀客啊!竟然會打本人的電話?」赫爾東的笑聲響起,「於曉靜,又是誰惹你這位大小姐生氣了?火氣不小啊!」
「咦!你知道是我?」於曉靜意外地說著。
「當然,當然!在整個華大敢對我東子這麼叫囂的女孩子除了你於大小姐,還真想不出還有誰?呵呵。」赫連爾東打著哈哈問道,「於曉靜,有事嗎?不會是小刀哥有事了吧?」
「你……」於曉靜沒有心情與赫連爾東計較,再說赫連爾東說的也是實話,語氣一緩,狡猾地說著,「赫連爾東,你們三個怎麼突然都消失了?華大換老大了,你再不回來,華大可就沒有你的立足之地了。」
「小刀哥也沒有回華大……於曉靜,你就不要在本人的面前繞彎彎了,本人好像在華大也不是什麼老大吧?而且本人在華大一直都很低調的,也就無所謂立不立足了,呵呵。」赫連爾東一針見血地說道,「於曉靜,既然小刀哥也沒有回華大,那你肯定是想找小刀哥了,恕本人無能為力。」
「你……」於曉靜再次被赫連爾搶白得無語,只有老實說出實情,「赫連爾東,你不是小刀的兄弟嗎?我姐現在有事,被一個剛來華大的傢伙糾纏著,所以……」
「於曉靜,你姐有事關我什麼事?納蘭析又不是小刀哥的女人……」赫連爾東聽到手機之中傳出於曉靜氣呼呼的喘息聲,知道玩笑不能開了,連忙說道,「於曉靜,我明天趕回華大,看哪個龜蛋敢來華大找歪。」
聽著赫連爾東的回復,於曉靜連忙掛斷了電話。
「姐,快下來吃飯……」於曉靜邊喊,邊向樓上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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