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天醇、納蘭析、於曉靜三人還沒有坐穩,就有人迫不及待地開口了。
「爸爸,姐姐肯定是不舒服的啦!」於曉靜八卦地說著,「今天姐姐遭受到了一個叫江搏男生的強勢追求,就連孫叔派出的四個保鏢也被他傷了兩個,可能嚇著姐姐了。」
「嗯!我聽孫叔說了,也調查了一下那個叫江搏的學生,他很有些背景,讓爸爸還真有點兒力不從心。」於天醇皺著眉頭說道,「江搏這孩子就是出格了點兒,否則憑借他的家庭背景加上他的自身條件,與小析未嘗不是一個門當戶對的好姻緣。而且,還不知道江搏這孩子對小析是不是真心的?」
「叔叔,我不同意!」納蘭析很堅決地拒絕著,「爸爸,我不喜歡他那種跋扈的男孩子。」
「小析,你這就錯了,像江搏這種出格的男孩子,也許在外面很強勢,但對自己的女人卻又是不同。」於天醇試圖說服著納蘭析。
「叔叔,我不吃了,您和小靜慢慢吃,我真的有些不舒服,先去休息了。」納蘭析輕聲說著。
說著,納蘭析起身離去。
「小析,小析……」於天醇明知無法留住納蘭析的腳步,但還是極力喊著,依然無效之後,輕歎著,「哎!小析這孩子什麼都好,就是脾氣倔了點兒,像她的……將心事都埋在心裡不說。」
「爸爸,姐姐的性格您是知道的,如果說不是她自己喜歡的男孩子,打死都不會同意的。」於曉靜連忙藉機說道,「爸爸,還是將小刀找回來吧!有小刀在,那個江搏不敢囂張的。」
「小靜,我找過小刀,他的手機關了。問警局,說他正在執行任務,爸爸也沒有辦法的。」於天醇說著說著,突然反應了過來,「小靜,不對啊!當初你可是極力反對小刀的一個,現在反而……」
「爸爸,你也知道小刀是警察啊?」於曉靜馬上左顧言他地錯開話題,「爸爸,你可知道,小刀還是一個一級警司,警察保護每一個公民的人身安全是應該的嘛!嘻嘻。」
「就你會說話。」於天醇也無心再吃了,意欲離開,「小靜,明天讓孫叔多派點兒人手,而且那個江搏也不可能明目張膽地把小析怎麼樣的。小靜,這些日子你也不要到處亂跑了,老實點兒,那爸爸就先走了。」
「爸爸慢走!嘻嘻。」於曉靜起身說道。
於曉靜起身之後,再次挽著於天醇的胳膊,將於天醇送離別墅。
於天醇走後,納蘭析的房間,於曉靜將於天醇的話轉述了一遍,但並沒有走。
「小靜,你怎麼還沒有走?昨夜沒有睡好,還不回房早點兒休息,好好補一補?」過了一會兒,納蘭析看到於曉靜還在自己的房間內發呆,心情不佳地說著。
「姐,看來這些天要悶死的,好無聊啊!都怪那個該死的小刀!」於曉靜發著牢騷,「看來只有去睡覺了。
於曉靜說著,無精打采地走出了納蘭析的房間。
當夜,納蘭析與於曉靜二女都做了惡夢,好像也都喊著某一個人的名字……實在是睡得不安穩,最後納蘭析與於曉靜二女再次睡在同一個房間,相擁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