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叫喂,有你這麼跟主子說話的麼,再說了,難道我要去哪裡,還需要你帶著我走啊。」野景春對這個傢伙真是沒什麼好語氣啊,這個傢伙絕對是屬於欠扁型的,而且還他媽的非常欠扁。
伍司玄不做聲,野景春顧自往前走。
到了跟文豪鄴在一起的客棧的後門,這裡是距離自己房間最近的地方,剛要跨進去,便從裡面閃出一個人,跟野景春碰了個正面。
「你死到哪裡去了,你這個女人,竟然還夜不歸宿,你知不知道外面有多麼危險,你是不是想讓我揍你。」出來找野景春的文豪鄴見野景春自己主動找上門來了,火氣登時就上來了,這個女人真是氣死他了。
「你知不知道你昨天失蹤了我有多麼著急,你不為自己想想也至少為別人想想啊……」劈頭蓋臉一頓臭罵,野景春直被罵的一愣一愣的,卻是半點話都不敢回,看的一邊的伍司玄直皺眉,這個女人不是很囂張嗎,竟然在這個男人面前大氣都不敢出一下。
文豪鄴狠狠罵了一通,甚是口乾舌燥,最後來一句結論性總結,「你這個女人就是不值得別人為你擔心,良心被狗吃了。」
野景春低垂著頭,就像個被老師挨罵的小學生,「我下次不敢了,我一定會告訴你一聲的。」
誰讓你昨天搞得那麼不愉快,她不見了他都不知道。
文豪鄴一個爆栗拍在了她的腦袋上,「你這個女人不教訓你就是不長記性。」
「很痛誒。」野景春拍著腦門,「我知道錯了啦,我以後絕對不敢了,我保證,一定確定以及肯定。」舉手發誓。
文豪鄴懶得再搭理她,「既然回來了那麼就走吧,雲珠的事情咱們暫時要緩一緩了,我查到風珠在那次大浩劫中丟失了,據說在市面上出現過,被一個商人高價買走了,但是我卻查不到這個商人到底是誰。」
「風珠不是一直是風洛初的貼身之物嗎,怎麼會被比人買走?」伍司玄的聲音插了進來,低沉而響亮。
文豪鄴轉頭,這才發現還有一個外來人員在這裡,恨恨地瞪了一眼野景春,用眼神質問,這個男人又是誰。
無奈歎口氣,「人長得不怎麼樣,招惹男人的本事倒是越來越厲害了。」
野景春皺鼻子,顯示自己的不屑和對眼前之人的鄙視,「你不也會招惹男人麼。」
「你說什麼?」這個女人還真是有氣死人不償命的本事,腦子裡別的沒有,氣死人的想法倒是一大堆。
「我能說什麼,這個是毒娘子的兒子,伍司玄,現在是我的保鏢。」野景春介紹道。
轉身又對著伍司玄介紹文豪鄴,「毒娘子的首席大弟子,江湖人稱玉面醫聖的文豪鄴,不需要我多說了吧。」
伍司玄淡淡掃了一眼文豪鄴,「婆娘的徒弟?」帶著淡淡的不屑,「我可不認識什麼玉面醫聖。」
哈哈,文豪鄴也算是碰到對手了,野景春竊喜,看起來這位伍思玄仁兄還真是不大好說話啊。
「原來你就是毒娘子認的乾兒子……」關於這個乾兒子的事情,文豪鄴倒也瞭解不少。
乾兒子?
野景春啊了一聲,「怎麼是乾兒子啊,那毒娘子沒有親生兒子啊。」
「毒娘子都沒有成親過,哪裡來的兒子。」文豪鄴淡淡回應。
「啊?」野景春更加納悶了,「沒成親,沒兒子,那她怎麼當上我的奶媽的啊?」不成親沒孩子,哪裡來的奶水,毒娘子怎麼能當上她奶媽的,如此想來,還真是厲害啊。
文豪鄴真是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煩死了你,你管那麼多閒事幹什麼,管好你自己就好了。」
「就是。」伍司玄也插進來一句。
哎喲,兩個人倒是同心一致了麼。
野景春鼓起腮幫子,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兩個可惡的傢伙,真是討厭。
「現在去哪裡?」野景春看著前面走著的兩個男人,就這麼往前走著,都走了差不多一個時辰了。
「跟著我不就行了,問那麼多做什麼。」文豪鄴顯然是被液晶出氣到了,所以一路上都沒有什麼好語氣,尤其是看到身邊突然多出來的一個男人。
怎麼不是女人?
野景春伸了伸拳頭,真是想給文豪鄴一拳,一路上就沒碰到個靠譜的,一個個都跟吃了火藥似的,她招誰惹誰了了,態度都那麼差勁,真是無語。
「喂,你知道嗎?」文豪鄴不理自己,不是還有個保鏢麼,雖然這個保鏢的派頭也很大,但是好歹也碰碰運氣。
伍司玄淡淡掃了她一眼,沒理她。
野景春齜牙,果然拽的跟什麼似的。
「如果我沒猜錯,他要去找江湖百曉生。」野景春以為他不搭理自己,沒想到伍司玄竟然開口了。
江湖百曉生?「你是說那個專門到處聽人家八卦,沒事找事的那個江湖百曉生?」
傳聞這個江湖百曉生也是個十足十的倒霉蛋,因為工作需要,經常需要鋌而走險去從事危險性極高的任務,例如藏在某個高手的床底下結果聽了一個的春宮,例如藏在樹上偷聽高手之間的談論,結果被蜜蜂叮的滿頭包,還有就是觀摩高手過招,差點傷到自己,還留下了一個手指。
江湖百曉生聽起來風光,可是危險係數極高,那可是要付出很大的代價的。
雖然野景春有那麼點鄙視這個工作,這職務擱在現代來講就是狗仔隊,指不定哪天就被抓住,從此留下了把柄。
「你倒是知道一點麼,江湖百曉生在江湖上的地位可是很高的,從他那裡得來的消息從來沒有出錯過,當然也不是白得來的,除非……」伍思玄摩挲了一下大拇指跟食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