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食,把她當豬。關鍵是現在她連豬都不如,豬關在那個小房子裡還有點自由,她此刻的模樣,完全沒自由。
野景春不禁萬分同情起這個身體的主人,竟然會得到比豬還差的待遇,豬吃飽了就睡,長肥了一刀下去就宰了,但是這個身體,卻是生不如死。
到底有什麼樣的仇恨,值得那個藍眸的男人這般對待。
而自己夢到的夢,是怎麼回事。
野景春記得那個夢,那個雕欄畫築的床上,跟她有著一模一樣的臉的女子被強暴了,畫面一轉,竟然變成了自己被強暴了。
裡面是不是有什麼蹊蹺,肯定有,不然不可能在夢裡夢到他!一個有著藍眸的男人,無情地強暴了她的冷酷絕情的男人。
不過上天給野景春砸了一個洞,野景春沒有看到傳說之中的豬食,卻碰到了傳說之中的劫獄。
只聽得「彭」的一聲,野景春背後的牆被轟隆炸開了一個大洞,拴著野景春的鐵鏈沒有了束縛,野景春一下子往前傾倒摔在地上,愣愣地看著背後的一個大窟窿。
這個,這個是怎麼回事?
野景春還在愣神,大窟窿裡立馬進來了兩個人,為首的穿著黑色衣服的大漢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野景春,用腳踢了踢,就像在踢一個死人。
「喲,竟然炸偏了,喂,你還活著嗎?」大漢又踢了幾下,野景春叫不出聲音,渾身因為疼痛而無力,就好像死了一般。
大漢蹲下身,「竟然就這麼死了?」正要撩開野景春的頭髮看看還有沒有氣,卻被夥伴叫住。
「喂,你還有心情調戲良家婦女,趕緊救出少主,咱們時間不多。」一個穿著灰色衣服的男子不悅地看了他一眼,刷刷幾下就把關著野景春牢房的鐵鎖給砍斷了。
大漢站起身,不再去理倒在地上的女人,立馬跟著進了牢房。
「少主,少主您受苦了,馬車已經在外面,已經都安排好了。」沒多久,灰衣男子架著一個受了重傷顯然是受了重刑的男子過來,男子因為過度的消耗精力顯得腳步有些浮華,差點重心不穩倒在地上,經過野景春的時候,還差點被野景春絆倒。
「這個人還敢絆我們少主。」黑衣大漢見勢立馬奔了過來,一腳就要踢開野景春,已經呈現出一種射球門的姿勢。
「啪」的一聲,黑衣大漢踢出的腳猛然被什麼給抓住,黑衣大漢看著死死抓住了自己腳的野景春,野景春拼了性命抓住了他的腳。
這是一場賭注,如果現在這個人不帶自己走,那麼自己以後的日子將會暗無天日。
黑衣大漢顯然沒想到竟然有人還敢抓住了自己的腳,一時產生了好奇,撩開野景春的稻草似的頭髮,長長頭髮下面的一張駭人的臉把他嚇了一跳,「哎呀我的娘誒,你這個女人也太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