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我到底哪裡得罪你了,你也用不著這麼對待我吧?
野景春很想控訴,但是她現在說不出話,所以只能揮動手腳顯示自己的不滿。鐵鏈有多麼響,就證明她現在有多麼憤怒。
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若為自由故,兩者皆可拋。為了自由,野景春願意用全天下的美男子暫時來做交換。
「沒想到你瘋了,看到我竟然還能這麼激動。」尚鏈宇邪魅的彷如地獄使者的上揚嘴角,強大的壓迫感直逼野景春。
野景春揮動著鐵鏈,雖然自己還有那麼點三腳貓的功夫,但是在這裡,完全沒有用武之地,血肉之軀怎麼可能抵得上冷冰冰的鐵鏈。
「你放心,我現在不會讓你死,我要你好好地活著,比死還要痛苦。」尚鏈宇陰慘慘的笑容,帶起陰風陣陣,眼刀掃到了野景春的身上,似乎要把野景春的肉一片一片地割下來。
野景春忽然覺得眼前的男子那邪魅的嘴角有那麼點眼熟,是昨天的夢,在夢裡,她被一個有著藍眸男子的人強暴了!
天,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似乎覺得對著一個瘋婆子很無趣,尚鏈宇瞇起眼,冷冷地哼了一聲,「該給她吃什麼你們知道,這裡的刑具能用的都用用,聽到沒有!」
「是!」獄卒甲乙立馬應道,再次看著青藍色的靴子從眼皮底下閃過。
這就是得罪了將軍的代價,這樣的代價絕對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的起的,而且對方還是個女人。
什麼——
野景春乍然聽到這樣的命運,這個男人的心到底是什麼做的,何故狠到這個地步,這個身體都已經瘋掉了,他竟然還能這樣。
野景春這次真的覺得自己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自己竟然有這麼慘痛的一天,她自問真的沒做錯什麼事情,為什麼會淪落到這個下場。
「喂,你回來啊。」野景春掙扎地更大聲。
「我說,將軍還真是太狠了,但是狠歸狠,將軍為什麼每天都要來看這個女人,還真是奇怪。」獄卒甲還真是不明白啊,恨這個女人,但是卻每天來看,難道不放心他們的辦事效率,每天來檢查?
獄卒乙立馬摀住了獄卒甲的嘴,「你小心點,將軍的心思豈是咱們可以揣測的,他說什麼就是什麼。」
獄卒甲點點頭,「豬食準備好了沒有,沒有準備好的話我去準備。」
獄卒乙搖頭,「去吧,我在這裡看著。」
獄卒甲立馬去找豬食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