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語淳拉開與他的距離,「皇上是不是要早朝?」
「早朝不是天天天都要去,朕問你,怎麼謝朕。」
寧語淳感覺到了詭異的氣息。
步傾灃伸開雙臂,「以前的雪隱可不這樣,朕等著你謝朕呢。」
要了幾隻鴿子還要付出這麼大代價,寧語淳只好上前去脫他的衣服。
脫完他的,又一件件脫自己的,露出了胸前的紫蝴蝶。
步傾灃將她抱上床,吻著她的蝴蝶,撫愛著她的身體,舌頭靈巧的不放過她的每一處,他吻她的唇,吸吮到她喊痛為止。
寧語淳感覺他太熾熱,有些抗拒,可惜真的沒有用,面對此時強大的他,自己只有惟命是從,而身體漸漸被他喚醒,雖然這不是她想看到的,可身體還是本能的回應了他。
步傾灃在佔有她的時候,輕輕叫了語淳的名字。
寧語淳急促的呼吸著,對他不停止的佔有而感到興奮。
直到香汗淋漓,直到力氣全無,直到無法清醒。
步傾灃摟著她,眼神飄離到遠處,沉思什麼。
門外有敲門聲。
有宮女說:「皇上,您醒了嗎?繞妃那邊有些不舒服。」
步傾灃也不回應,只是穿好衣服。
寧語淳也穿好,「你要過去?」
步傾灃回頭看她一眼,漠然的雙眼裡沒有一絲溫度,「朕又不是太醫。」
李方來接應皇上,寧語淳瞧他回廣陵殿了。
她回來以後,見識了真正改變後的步傾灃,心狠了,果斷了,若是以前他也這樣做,也不會讓香涵和其它人在他們之間攪合那麼多事,當年若是他非常肯定自己,不再對其它女人憐惜,自己現在也不會醒悟。
未過一個時辰,有人奉命送來了五隻鴿子,寧語淳差人做了籠子,掛在屋簷下,鴿子很認家,自由的放飛它們,遲早也會飛回來。
紅繞感覺到步傾灃不像兩年裡對待自己了,都是在隔壁的雪隱來了之後才變的。
她裝病也無法讓皇上過來,只有她自己去求見皇上了。
來到廣陵殿,求見到皇上。
「皇上覺得隱妃還行?」
步傾灃在擦劍,儘管它已經雪亮,只是在他的手裡顯得那麼寒光凜凜。
「怎麼,你想說什麼說吧。」
「是這樣的,昨晚我宮裡有人看到……隱妃在偷放鴿子,一定是信鴿,哎,其實不能怪她,在宮外的時候難免結識一些男人,我也怕她是一時糊塗,壞了咱們皇室的名聲。」
剛主完,紅繞的一縷頭髮便落了地,把紅繞嚇著了。
「朕告訴你,不要再無中生有來煩朕,你說的鴿子朕知道是怎麼回事,你的目的朕也明白,再搬弄是非,落下的是你的人頭,而不是頭髮了。」收起劍,步傾灃懶得見她,朝內室走去了。
紅繞撿起地上的斷髮,流下淚。
她一路找到攬月宮,見到了玉袖。
玉袖正陪著太子雲溪寫字。
玉袖見她雙眼通紅:「你……怎麼了?」
「玉姐姐,你怎麼沒去瞧瞧那個雪隱,把皇上的魂都勾走了。」
「紅繞不許議論皇上。」禍從口出,玉袖一直都瞭解。
「玉姐姐,你幫幫我,我想要抓住雪隱的秘密,她一定有陰謀,她……我也說不上來,就是感覺不對勁。」
玉袖愛莫能助,「你知道我一向不過問後宮的事,只想好好扶養雲溪。」
紅繞只好作罷,「算了,我自己也會想辦法抓到她的把柄。」
紅繞一走,玉袖教雲溪:「來,雲溪,娘再教你兩個字,命運。」
雲溪聰明,才三歲,也能識一些字了,她倒不是逼他學,只是他接受的快。
兩天後,玉袖讓奶娘抱著雲溪到粹玉宮東院。
寧語淳一見是她,「雪隱剛入宮,不知姐姐怎麼稱呼。」
「我是攬月宮的玉妃,這是太子雲溪。」玉袖打量著她,簡直是寧語淳活生生再現一樣,只是寧語淳以前性格要強,妝容偏淡,現在眼前的人在妝上下了功夫,顯出一些嫵媚氣質,感覺又不低俗,倒像個嬌陽萬丈的牡丹。
「玉姐姐好。」寧語淳看到雲溪,他長大了好多啊,只是也聯想到小鏡還在唐家。
玉袖輕咳兩聲,「不好意思,我有孩子以後身體大不如從前。」
寧語淳請她上座,問:「姐姐是專門來看雪隱的?雪隱真是感激不盡,未進宮以前還以為宮裡的人都很壞,不過看姐姐是個隨和的人。」
玉袖本來是想她會不會是寧語淳,現在越來越不肯定了,「可是宮裡的爭鬥從未停過,你也要小心,有時候離自己越近的人越是危險。」
寧語淳上前握住她的手:「姐姐的意思我明白,謝謝你的一番話。」她又轉而望著雲溪。
「太子一看面相就知道是個聰明的人,將來必成大器。」
玉袖提到兒子就笑逐顏開,「他呀,我只求他一生快快樂樂的,我會從小告訴他,將來只娶一個女人就好。」
「為什麼。」其實寧語淳很明白為什麼,卻還是弱弱的問了。
「天子周圍的女人鬥來鬥去,只會危害天子,而太多的女人想爭也好不想爭也好,都無法擺脫悲慘的命運。你可知道,皇上兩年來寵了不少女人,可是再沒有人懷子,是因為皇上都在她們的飲食中放了藥,他是為了雲溪好,他不想有兄弟再背叛他。」
「我知道,是容王的事傷了他……」話說了,又覺得自己說錯了,馬上解釋:「我進宮前就聽說的,當年逼宮的事鬧得多大呀,百姓們都一直說呢。」
「原來是這樣。」雲袖看看天色,「我回去了,有時間你可以到攬月宮找我。」
「嗯,」
寧語淳送走她,唯有玉袖一人不在爭鬥之中,這未嘗不是一種快樂。
步傾灃令人賞了許多珍寶送來,寧語淳只看一眼,謝了恩。
「皇上,雪隱一直好奇,你眉心怎麼有一個細細的紅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