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痛是嗎?”不由任何喘息與松懈,他變本加厲地在她身上發洩心中的不快。
用力撕開她的睡衣,不由任何分說的時間與機會。
“不要,我求求你不要這樣……”雙手下意識地遮擋在胸前,他憤怒地將她死死按住,而她卻沒有任何還手的余力。
“不要,求你不要……”
求饒也只是多余,只能任由他,對自己施爆。“你不是最會用裝可憐,扮無辜嗎?不如,乖乖的,或許我還會有想要憐香惜玉的沖動。否則……”
他一個用力,只聽見房間裡傳來骨架咯吱的聲音。“啊……”痛得她,眼淚迅速穿透了眼眶,劃下臉龐。
隨後,更是沒有半點收斂地舉止粗暴地扯下她的小/褲/褲,腹部用力一挺,一股硬實進入了她的身體,來回地抽動。
大手在她胸/前的雙/峰/處,不停地揉/搓,力氣大得能將它摘下,痛得她咬牙切齒,眼睛直掉眼淚。
可是,他卻絲毫不顧她地不適以及拼命地扭動著肢體,他忘情地享用著報復性的快/感,瘋狂的索取。
他的眼神,像是充滿憤怒的野獸,與生俱來的野性,無法抗拒的迷離,被劇烈燃燒的火勢所覆蓋。
她的哀嚎與痛哭,在他的眼中,是另一種形式的呻吟與伴奏,只會刺激他內心的火熱與激烈的掠奪。
他火勢有增無減,蔓延到四肢百骸,而她的身體像是被不斷地撕裂,隨時都會爆開似的,血液不停地被眼前的惡夢吸食……
當他滿足地抽離她的身體時,她已經被傷得支離破碎,仿佛只剩下沒有靈魂的軀殼。
男人倒頭就睡,她以為,自己至少可以安安靜靜地等待天亮。可是半夜,白雪噩夢又輪番上演,她萬萬不知原來一個男人的體力,盡然可以如此旺盛!
她的意識裡,從未見過,如此凶猛如狼的男人!
由此,白雪得出了一個答案,他是一個變態!徹底的變態!
天漸漸地亮了,她一夜沒睡,被折磨得死去活來。
當他,悄然無聲地離開房間,她才放心地輕輕閉上眼睛,休息片刻。
當她再次睜開眼睛時,已經是午餐時間。
照著鏡子中的自己,才發現,全身已經是體無完膚,手上、脖子、下體、胸前等等,每一處都留下他的魔爪。
一道道青紫,鮮紅的印跡,像是經過了一場激烈的比武。雖然她很不想承認,那是一場性ai的決斗,她輸了,像一個木偶一樣被玩弄於骨掌。
……
住在這裡的每天,白雪都提心吊膽,深怕某個夜晚,他又突然潛入自己的房間。
只是,這幾天,他消失得無聲。
趁著木然不在的時間,白雪偷偷地回到了白家。
卻發現,白家早已經人去樓空!
腦門裡的第一個想法是,爸爸和媽媽去了哪裡?白雪找便了整幢樓,找便了每個角落,空無一人的大房子,她瘦弱的身影是那麼的孤身。
坐在台階上,白雪唯一能想到的人就是——他!難道是他對爸爸媽媽做了什麼?對,一定是他!
白雪迅速奪門而出,只見門‘砰’的一聲被甩上。
名揚集團。
白雪怒氣沖沖地闖入了總裁辦公室。
“你來干什麼?”對著白雪,木然語氣冷淡,目光更是冰凝地望著她,好像在對她提起警告。
如果沒有一個合理的解釋,她就死定了!
室內空氣也一度下降!
辦公室裡兩個男人正在熱烈議談著什麼,卻被白雪的突然闖入,被迫終止,男人望了一眼,眼前的女人,似曾相識……
男人經過她的時候,禮貌地說了一聲:“汪小姐,好久不見!”
而白雪對他卻沒有一點記憶,輕輕地搖了兩下頭,不知做何回答,他是第三個說認識她的男人,或許她已經肯定自己就是汪紫夏沒錯,只是她對過去,依然很模糊,男人沒有多問很識趣地離開了。
白雪理直氣壯,不留一刻停滯地說:“我爸和我媽呢?你把他們怎麼了?你說過只要我答應你的一切要求,你是不會傷害他們的?”
“說完,你可以出去了!”自從她進屋,木然的視線便一直盯在她的身上。
這個女人,果然是很倔強,很不怕死!
當年,也就是這一點,打動了他的心!可是現在,他卻痛恨她的這個毛病!簡直到了極度痛恨的地步!
“你還沒有回答我!”白雪瞪著他,誓不罷休的說。
木然突然從坐位站起身,目光邪惡得像是一只憤怒的小鳥。手一拽,一個用力將她甩進了休息室,憤怒地關上門。
心想,幾天不見,她是自己送上門來了。
迅速地將她撲倒在床上,盡管她掙扎也無濟於事。她忍無可忍地對著他大喊:“你放開我,你不要碰我,你這個禽獸!”
“你知道什麼叫真正的禽獸嗎?”他要讓她身體體驗,禽獸是這樣煉成的。
“啊……你放開我,放開我……”她用手包拼命地拍他的胸口,將他的怒火點燃,猛地奪去她的手包,用力甩了出去。
只聽到手包,撞擊牆壁發出‘啪’的一聲響。
而他卻沒有停止沖動的行為,撕去她的衣衫,雙手環抱在胸前,渴望保護自己。“不要,你不要碰我……”
可是,他卻用力撇開她的手。“你盡管叫吧,叫吧,我就喜歡聽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哭喊!呵呵……”
總裁的休息室隔音效果真的很好,就算白雪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聽見。
“你……”
“叫啊,你怎麼不叫了,你叫得越大聲,我就會越抗奮……”木然得意洋洋的臉,在她面前,就是一個惡魔的臉。
她恨透了這張邪惡的臉龐,恨透了他那雙不斷逼人犯罪的雙眼,她真恨不得將它取出,丟到山裡去喂狼……
白雪不喊了,回想起那天晚上,他沒有截止的掠奪,她就混身顫抖,後怕。
她完全相信他有讓人欲死不能的能力,也完全相信他狼性般的性/欲能力。
默默地承受著他在自己身上,凶猛得像一座戰斗機,停止一切多余的反抗與掙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