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寬敞明亮的辦公室內,放著輕音樂,涼風輕拂著面龐。空氣很清新,閉著眼睛靠在沙發上養神。
木然似乎一直在等待派出去的人回復消息。
沈傑敲門後,直接推門進入了總裁辦公室,見木然正閉目補眠,他又後退了腳步……
「那邊有什麼動靜沒有?」他很容易就會被人驚醒,也許是因為沒有安全感的原因吧!
湊過木然的耳跡,沈傑嘀咕著說著什麼?只見他表情看似激動,雙眉瞬間揪起,手不自覺地握成了拳頭。
聲音清脆而犀利地問道:「你說什麼?他怎麼會出現在那裡?」
「這個暫時還不清楚,難道他也有意收購世紀天成……」這兩年,木然與陸義辰的較量並沒有終止,反而愈演愈烈。
兩人誰也不給誰好顏色,而商場上明爭暗鬥本是家常。
在木然看來,無非就是把兩人將姦情聯繫到一塊,他深知陸義辰對汪紫夏情有獨鍾,而今又傳出了兩人在秘密約會。
空氣瞬間屏凝,轉而他繼續冷著一張臉,順口溜了一句說:「依我看還不止如此簡單吧?」
「聽說兩人舉止親密,該不會……」沈傑想了想,又多嘴地說著,而這恰恰是木然最最忌諱的回答。
果然,木然洶洶有神的雙目,剎那間變得尖銳,好比一把利劍。
「對不起,總裁,如果沒其他事,我就先出去了……」 低著頭屏住呼吸不敢對視木然的眼睛,突然變得識趣地說著。
任何人都會懼怕木然那殺氣騰騰的目珠,就連沈傑也照不例外。
夜晚。
白雪依舊很守時地來到了約會地點——金典輝煌大酒店!
「啊~~」 她委屈,她淚奔……
還沒進門,就被木然以一個非常暴力的動作丟到了牆角,她只知道火藥味太重了。
她仔細回想,今天到底又是哪裡不小心得罪了木大總裁惹得他如此不高興了?該不會是因為她沒有同意他的收購條款,所以懷恨在心吧?
喂喲哎,這個男人真不是沒有一點點風度和氣度,簡直就是毫無一絲……
「木總裁,我現在才發現,原來你是一個公私不分的人……」她以為起碼他會退讓一步,沒想到的是卻如此輕易地惹怒了他。
「你說什麼?」皺緊著眉鎖,他咬牙切齒地問道。
「我說,就算我沒有同意讓你收購我爸爸擁有的世紀天成的股份,你也不用如此生氣吧?」
「你以為我會在乎一塊爛肉嗎?」
無辜的眼神,朝著木然眨吧眨吧!真是會狡辯!也不知道是誰千方百計地想要得到世紀天成……
誰知他卻冷哼一聲說:「我說過,不要以為裝作一副楚楚可憐,我就會同情你……」
「同情?」天大的冤枉,她何時想過要利用別人的憐憫,更何況他像是一個會憐香惜玉的人嗎?
「怎麼,同情兩個字用在你身上不合適嗎?」
「當然不合適,我覺得更應該得到同情的人應該是你吧!」
「你說什麼?」
「怎麼,我說錯了嗎?一個被前妻耍得團團轉的男人,也在這裡耀武揚威的,很了不起啊!」她承認,她說的都是氣話。
雖然,她知道此時的他非恨死她不可……
他被白雪點燃了心中的憤懣,一臉青筋爆怒中……
「你……」一隻手懸在半空中,只是白雪卻似乎並不懼怕他。
「怎樣?你最擅長的就是打女人是嗎?」 與前幾次不同的是,她又恢復了一副伶牙俐齒。害他前幾次還真的有一種找錯人的錯覺。
「(*^__^*) 我告訴你,我不喜歡打女人,但是我喜歡折/磨女人,蹂/躪女人……」他換成了一種取笑的方式,轉而貼進她。
「你這個變態狂!」忍不住順口地罵道。
「你走開,你不要碰我……」她很是不悅地將他推開,可是她再使勁全身力氣,對他也只是多餘。
而他,沒有一絲的猶豫或者眨眼的時間,意識清楚地靠近她……
「你不是很下賤嗎?你不是喜歡被男人上嗎?你難道沒有一點點慾望被滿足的興奮感和快感嗎?」他的嘴角揚起一個很冷酷的弧度,鋒利的目光足夠讓她嚇得四肢無力。
「你簡直就是齷齪無恥!」可是她卻依然憤怒,不滿。
這個世界的男人都像他一樣下賤嗎?她想,估計也只有少數他這樣的男人才是敗類吧?
但是,就是越想越覺得不可思議,汪紫夏怎麼會喜歡這種犯賤的男人?除了帥、有錢、有勢、有權……
他簡直沒有一點風度!人格意義上說,他簡直就不是個男人!
「隨你怎麼說?很快你就會覺得只有我這樣齷齪無恥男人才能帶給你,快樂無比的刺激……」
眼看著他就要向自己襲來,她只好從旁邊藉機開溜……
只是,掩耳盜鈴多此一舉,他還是抓住了她,一個矯健的動作將她抱起。
「你放我下來……」所有的掙扎都是多餘的,她被猛地用力摔在了床上。
睜大眼睛看著他脫去外衣,向自己撲面而來,她卻沒有任何防備。
「你就是一個……」混蛋!話還沒有說完,她的唇已被他的嘴堵截,任憑她不斷扭動著肢體,只會讓他更加暴力和亢奮。
找了一個機會踹了他一腳,沒想到卻換來了他更加瘋狂的報復。
「啊……」痛得她閉上眼睛,淚珠頃刻沒過眼角。
「你最好乖乖的,否則明年的今天將是白家的忌日。」猛地抬起頭,瞪大眼睛,距離她10CM左右,不遠不近的距離,目光盯在她的臉上,一刻也沒有轉移。「我說到做到!」
如此威脅性的話,聽在白雪的耳朵裡,瞬間將她軟化。她知道他恨的是自己,她已經連累了彥青,目睹了他離開的事實。
所以她無論如何也不能夠再連累爸爸和媽媽,即使他們不是她的親生父母。
「你不要傷害他們……」趕忙回應著他說道。
也許,她是真的害怕和無助,除了乞求他能夠高抬貴手之外,她還能做什麼?
事實上,她面對的是一道填空題,她也曾想如果是一道選擇題,該有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