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木然知道她和陸義辰走得很進,而且正是這個原因,所以才要橫刀奪愛的,雖然只是最後汪紫夏自己很識趣地把陸義辰打發了,這也省了他多費幾翻功夫罷了。
他完全不知道她和林舒雪的未婚夫也有拉扯不清的關系,但是僅憑聽別人說那也證明不了什麼?
正所謂,眼見為實,耳聽為虛嘛!
更何況還有更深層次的秘密是旁人無法看清的。
奮力地甩開木英,她說道:“我沒有……”她好委屈,委屈得好想哭,可是她卻努力制止眼淚,不讓它掉下來。
站在一旁的木然,沒有說話。
“哼,事實確鑿,不由得你狡辯?” 木英冷嘲熱諷著。
汪紫夏不甘示弱地否認道:“愈加之罪,何喚無詞?你根本就不了解真相,憑什麼冤枉我?侮辱我?”
“你……”說著又想將她的毒手揮舞過去,但是這一回被木然及時攔住了,否則汪紫夏的小臉可就有得好看嘍!
“木英!你要是再敢動手,就給我滾出去。”木然立聲喝斥道,怒火中燒。
“哥,我是為了你好,你怎麼反而說我?”木英皺起臉氣得跺腳,但是木然卻不相信她,也不想去理會她說的話。
她又緊接著說道:“還有啊,她就是一個商業間諜,她來公司肯定是有陰謀的,你不要上她的當了,她最會用美色來迷惑男人了。”深怕給汪紫夏欲加的罪孽不夠深重。
木然,在心裡偷偷地想著。
如果她真的會用美色迷惑男人,那就讓她迷惑一次好了。
“你胡說?我不是間諜,更沒有迷惑男人……”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汪紫夏真是不明白,自己何時何地不小心得罪了木英,以至於她要這樣疊疊不休來加害自己。
“木英,話不可以亂說,這關系到一個人的名譽!”木然喝聲提醒道,他相信汪紫夏並不像這種人,憑她的實力,她根本不需要這樣做,因為她有大好的前途和發展空間。
但是木英是他的妹妹,從小到大她看著長大的,他相信她不會拿無中生有的事情來開玩笑,所以一時之間,他也不確定到底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名譽??
在汪紫夏看來,他們就是同一個娘胎出來的,就連事情的風格都沒什麼兩樣。
可是,她木英卻只是木然同父義母的兄妹。
“呵,名譽!汪紫夏,你為了500萬出賣了公司?你的人品就已經打了問號?名譽對你來說重要嗎?”木英朝她一步步逼進,誓不罷休地至汪紫夏於冰與火之間。
而聽在汪紫夏的耳朵裡是諷刺,這無非就是又一個罪名,事情的發展並不是她可以想象的,雖然陸義辰有找人搜查過這件事情,但是根本就沒有任何有力可靠的消息,所以也就不了了之了……
“我沒有!這些都不是我做的?事情根本就不是你說的那樣!”汪紫夏不清楚她為什麼一定要拿這些東西來傷害自己。
木英的個性雖說有些霸道,但是汪紫夏卻一直以為她是一個本性不壞的女孩,可是她為什麼要這樣不依不饒?
“你從一個設計總監到無業游民再到總裁秘書的蛻變,你敢說和這件事情無關嗎?事實都已經證明了一切,有膽量做卻沒膽量承擔,真不知道你還有什麼好理由好解釋的,我要是你干脆一頭撞死算了。”木英語氣中帶著鋒利的刺,狠狠地扎在了汪紫夏的心裡,准確無誤的絲毫不差。
“木英,你是一個大閏秀千金小姐,怎麼會說話這麼惡毒!”木然的憤怒已經達到了最高潮,自己的妹妹居然會這樣蠻橫地抓著別人的辮子數落,這跟大街上的潑婦有什麼區別。
“哥,你是不是被她的美色迷惑了,為什麼老是幫著她欺負我,我是你妹妹……”正在他們爭吵的時候,汪紫夏已經離開了他們的視線。
她被木英的話刺得片體鱗傷,血痕累累,直到沖破了她的最後一根防線,眼淚再也抑止不住掉落下來。
“如果你不是,我早就抽你了。”說完他就追蹤著汪紫夏的身影飛身出去。
隨著木然的背影的消失,木英氣得咬牙切齒:“哥……”
“汪紫夏,我不會就這麼放過你的,更不會讓你奪走屬於我的東西!”她的眼睛裡閃過仇恨,她會讓汪紫夏像一只過街老鼠一樣無處可逃,無處可藏。
……
是的,她說的沒錯,所有的毛頭都直直地指向她。
她根本就沒有還事實一個真相的合理解釋,可是,她的確什麼都沒有做過,為什麼每個人都要這樣陷害她,將她示為一個品行不端的人。
難道她注定要承認這個事實嗎?
不,她無論如何也接受不了……
“汪紫夏……”跑出了名揚集團,木然追隨在後,他這才發現,汪紫夏就連奔跑的速度也毫不遜色。
可是,汪紫夏卻沒有理會他。
因為,她此時此刻不僅恨木英,更恨他。
他們兩個都同時傷害了她,深深地將她的心分成了幾半。
就這樣一直跑著跑著,穿過了幾條街,她發現自己再也沒有力氣跑了,蹲坐在馬路旁花草旁的花台了,淚水濕潤了她的臉龐。“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而此時,氣喘吁吁的木然才緩緩地停下腳步,然後慢慢地走到她的身邊,手輕輕放在了她軟軟的肩上,仿佛稍微一用力就會擰碎般。
“你是跟來看我的笑話的嗎?”撇過眼睛看了他一眼,她冷笑著淚光卻依然揮舞著,她知道他一直跟著自己。
“小傻瓜,你是我的女人,我怎麼會取笑你?我信任你。”他的似乎是很嚴肅地在說。
但是,汪紫夏卻並不這麼想。
心被傷透了,滿臉的珠花證明了她的痛苦,可是卻覺得他說的話很好笑。
“呵呵呵……信任??連我自己都不相信我自己,你又憑什麼相信,難道就憑我們上過一次床嗎?”她淚如雨下地冷笑出聲,直盯盯地看著他。
看著他,她仿佛想到了自己的從前,那個時候她是一個多麼活潑和開朗,可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她卻總是憂郁,莫明的煩惱和哀愁。
她的問?正好刺進了他的心房。
是直覺!直覺告訴他,他應該相信她。
“不,相信就是相信!”他堅持著說,晶瑩剔透的雙眸顯得很真誠。
雖然,她有那麼一刻是感動的。
但無論是他還是她,汪紫夏都深受其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