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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的陽光很明媚,暖暖的照在人的臉上,但冰冷的心卻怎麼也暖不起來。
已經一天沒上班了,她根本就不再想去上班,更不想再看見那張讓人害怕恐懼的臉。
但是,她必須讓自己接受事實,並且她從不是一個膽小懦弱的人。
……
今天照常上班打卡。
一大早,就遇到了可愛的小雨,讓人的心情大好。
“紫夏姐,你昨天怎麼沒上班,你不在的時候,我好想你哦!”莫小雨甜甜的聲音,讓人聽起來很舒服,她像膠水一樣沾住汪紫夏,緊緊地粘合著。
“你不會是因為沒人幫你干活所以才想我的吧!”汪紫夏看著莫小雨的小臉說著,她知道這個小雨全身上下就唯獨這張嘴最討人喜歡。
“呵呵,才不是呢……”莫小雨如似心事被人猜中似的臉紅起來,趕忙否認道。
回到辦公桌前,她的桌子上沒有任何翻動過的痕跡。
上個星期日的文件還完好整齊地擺放著,最後的一個英文字母還沒有寫完呢!拿起筆,她又填了一筆,然後才欣然地露出了笑意。
木然早早的已經來到了公司,他仿佛在等待著什麼?
也許,他的內心是在期待一個人的到來,沒有她,他的生活仿佛從此失去聲音。
站在辦公室裡的某個不顯眼的角落,剛好可以准確無疑地看到她,他捕捉到了她的笑,他的心情也跟著襲來了一股熱流。
一個不小心的抬眼,她看見了那雙另人生厭的雙眸,雖然他很快就躲閃了過去,但是卻勾勒起了她心中強烈的痛處。
……
把酒會的時候穿的衣服和鞋子干洗好,整理用盒子打成了一包,她拿出了一個准備好的信封,帶上所有應該帶上的,直直走進了總裁辦公室……
“這裡是衣服鞋子,還有我的辭職信!”輕輕地放在了他的桌前,沒有看他,然後轉身欲速離開。
“站住!”他背靠在牆上冷冷地叫道。
走到桌前拾起信封,上面寫著三個字‘辭職信’,他凌然一笑。沒有打開信封,直接撕成了碎屑,氣得汪紫夏立眼瞪他。
他朝她更進近一步走來,喜出望外說著:“你以為我這裡是什麼地方?是餐廳嗎?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兩人距離很近,幾乎快要貼到臉頰,他冷淡的目光,落在她的臉上。
“不管你同意是否,我都不會在這裡工作了!看見你只會讓我欲死不能。”她抬著頭直盯盯地看著他,反客為主地說著。
“我們可是有合約的哦!我勸你還是別太倔強了,要是我訴訟你,畢竟這對你沒好處。” 她並不懼怕他,哪怕距離只有幾CM,她也絲毫不閃身地與其對視。
“我要解除合同!就算你再有錢再有權,再能翻雲覆雨,我都不怕你!”她並不懼怕他,反而有種邪不壓正的氣勢。
兩人就這樣僵持著對抗著,他的臉上洋溢著泛濫成災的笑對著她滿腔堅持不渝的冷淡……
“碰!”
不知道是誰沒敲門,闖了進來,打斷了兩人的交涉。
“哥……”一個很甜的聲音打斷了兩人的對話,正想沖來人發怒,卻發現是她……
“進來都不懂敲門嗎?沒規矩!”他的臉馬上拉了下來,陰沉沉的好可怕,結果看見的是木英。
如果是平時,也許他不會如此生氣,但偏偏是在這時,他被強烈刺激得急火攻心。
“哥哥,對不起對不起……”在木然面前,木英顯得十分俏皮可愛。
一進門就撞見兩人似乎很親暱的樣子,這引起了木英的好奇心,但是眼前這個女人的背影,看起來好像很熟悉,似曾相識的感覺,卻怎麼也想不起來。
“你先出去吧!”木然如千年寒冰似的臉上沒有一點溫度,汪紫夏一個轉身准備離去。
這一回頭可好,兩人都驚訝得說不出話來。
汪紫夏納悶,原來木英就是木然的妹妹,名揚集團的千金!那她為什麼要去TTE集團只甘願做一個小小的職員。
……
“是你,你怎麼會在這裡?”木英來勢洶洶,氣焰囂張地問道,好像汪紫夏會出現在這裡完全就是一種罪惡般。
“我……”還沒有等她把話說完,木英的巴掌主朝她揮霍了過去。
“啪!”響亮的一個聲音,清脆有力的停留在她潔白的面龐,痛痛地感覺迅速從大腦發出,立刻就泛起一陣青紅紫白。
下意識地,手捂著臉,她不明白為什麼木英會這樣對自己。
“英子你在做什麼?”看見木英對汪紫夏大打出手,他看不過去慢了整整一拍制止道。
而汪紫夏的白白嫩嫩地小臉上,已經瞬間泛起了煙紅,不知道為什麼?看著他的心都碎了般,七上八下仿佛失去了平衡。
想要順手去扶摸,汪紫夏卻把臉轉了過去,表情冷漠。
但是,看在木英的眼裡卻是另一種解釋。
“汪紫夏,你真是一個水性揚花不知臉恥的狐狸精!怎麼見義辰哥哥看不上你了,現在又來纏上我哥哥了?” 她盯著汪紫夏的臉,狠狠地問道。
對她的恨,就像深不見底的黑潭,無法預測。
“木英,你不要在這裡胡亂造謠?她是新來的秘書。”汪紫夏還沒有急著解釋什麼,木然就先她一步連名帶姓地喊住了她,不再讓她繼續說下去。
“秘書??呵呵,好一個秘書啊!你現在的心裡肯定又在打什麼歪主意吧?我告訴你有我在,你休想?”
顯然的,誰也無法阻止她。
她就是要汪紫夏身敗名裂,要她失去所有。
“木英!”
“難道我說錯了嗎?你問她自己?她先是勾引瑞哲姐夫,接著就是迷惑義辰哥哥,現在又來引誘你,我的親哥哥。你說,你到底安的什麼心?難道你要把全世界的男人都耍個團團轉你才甘心嗎?”木英用力拽住汪紫夏的手大聲問道。
又是陸義辰,這個木英,都警告過她不要和陸義辰走得太近,否則要是傳要嗲地耳朵裡,肯定要將她屈出木家。
木老爺子最痛恨的就是木家人與陸家糾纏不清的關系,他不允許木家人與陸家有遷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