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兩頭正在神族的族長還在追殺著是誰竟然敢在自己的眼下,就這麼的把自己族人殺了,太不給自己面子的時候,同時崑崙仙境裡面所有的修士都開始朝著前線聚集起來。
所有的崑崙修士都是滿懷著仇恨,朝著神族和崑崙仙境的聚集處聚集而來。所有的門派都放棄了自己的門戶之見,開始站在同一戰線裡面。
正派三宗,六門 ,九府……魔道的三門,妖族……等等,所有的人賭為了一個想法,來到這裡,那就是保護自己的家園。
現在不是計較一切的門戶之見,不是計較自己的恩怨是非。
同時,天祺自己也沒有閒著,這一段的時間都在熟悉著自己現在的修為。這一次的天劫之劫最大的收穫之人,或許就是天祺。
不但修羅刀完成了自己的蠶變徹底的露出他的真正光芒,使得天祺的實力大上一截。得到一個最好的武器。
同時在修羅刀渡劫的時候也發生一個小插曲,讓天祺也是因禍得福。
原本修羅刀引下來的天天劫已經在和羅火,的對抗中已經消失,沒有多大的威力。不過修羅刀還沒有辦法完成自己的蠶變。幸好這個時候,天祺的天劫到來。
讓所有的人都沒有想到的是,天祺渡的天劫竟然是比著修羅刀成為神器的天劫絲毫不相多讓。讓原本沒有蠶變完全的修羅刀在天劫之下,徹底的度過。
藉著修羅刀,還有老酒鬼贈給自己的那個金元丹,天祺終於也讓自己的身體修煉成修羅之體,成為整個歷史上,第二個修煉成修羅之體的人。
同時那龐大的力量,再加上天祺原本聚集的的天地靈氣,也讓天祺終於渡過了天劫到了飛昇期的邊緣。
到了飛昇期以後,每一個人都有了能力修煉一種神通。而神通和法術又是不同,每一種神通都是自己所擁有的獨特東西,想要修煉卻是極其困難的事情。
不過有些可惜的是,天祺的神通始終沒有出來,似乎被什麼東西擋住,沒有辦法出來,這讓戰狂也是一陣好奇。
原本他看到天祺在天空中的變化的時候,以為天祺的異能神通將會展現出來。沒有想到天祺的神通 肌竟然會那麼難纏,沒有辦法呈現。
這種情況以前的時候戰狂也見到過幾次,所以並沒有讓天祺著急。說不定天祺的神通有著奪天地之妙,也說不定。
他以前見到那些在飛昇期沒有形成自己神通的人,到了最後不是一個廢人,那麼就是這個世界上面頂級的人物。
憑藉著修羅神給天祺流下來的那一絲的混沌之氣,戰狂也不會認為天祺是那種默默無聞的人物,唯一的解釋就是天祺的神通是大神通。
還有一個事情就是,天祺體內並沒有依照著戰狂所想的那樣,子啊自己的身體裡面開闢出來一個地方,然後形成自己的額元嬰。
天祺的金丹處,不但沒有形成元嬰,而且還在天祺的體內再次變為氣態的漩渦狀,這讓戰狂有些不明白。
漩渦裡面有著無數的靈氣旋轉,比著外界的靈氣要快了不知道多少倍。所以戰戰狂雖然沒有弄明白天祺體內的變化,不過猜測也不會是什麼壞事也說必定。
「天祺,你接下來怎麼打算呢?是和所有的人一起戰鬥,然後提高自己的實力,還是自己一個人去其他的地方靜修?」
木道人站在天祺的身後,恭敬的問道。
開始的時候天祺的實力比著他小的多,所以他也就沒有多少的恭敬之色。不過現在一切都不一樣,所有的一切都變了。
天祺現在的實力比著他要搞得多,就算是他不恭敬也是不可能。況且自己的祖師也跟著回到這裡,讓自己好好的聽天祺的吩咐。
雖然那次的浩劫,木道人呢不知道怎麼回事。但是自己祖師的話,木道人也是不得不停。
看了看外面已經開始暗淡的天空,天祺並沒有說話。
有了戰狂在自己的身後給自己撐腰,其他的人也不會約束自己,不過天祺還是感覺到那些准天神中有些人還是對自己很有敵意。
畢竟修羅神那個時候得罪的人實在是太多,就算是戰狂這些人比較大度不去計較修羅神的事情,但是不代表著其他的人不去計較。
所以天祺還是決定自己離開這裡,就算是有著戰狂在這裡,天祺還是決定離開這裡。自己還有很多事情不的不保密,不得不離開這裡。
「木大哥,我還是覺得我在這裡不太好。所以我決定離開這裡,那樣或許對我比較好吧?畢竟有些人對我可是有著很深的敵意。」
聽到天祺的話,木道人沒有感覺到任何的奇怪。畢竟這些天以來,天祺一直和木道人在一起。那些人的態度,他是看到的。
就算是自己,想必也會選擇同樣的事情。外面有虎,比著家裡面有狼要好的多。稍不留意的話,說不定自己就會被老反咬一口。
「天祺,你真的要離開嗎?現在你的實力雖然有了很大的提高,可是現在的崑崙仙境不是以前的崑崙仙境了。
那些神族的入侵,還有很多的老怪物級別人物的出現,哪一個不是狠角色呢?況且你現在的身份這樣,戰狂前輩怎麼會輕易讓你離開呢?」
並沒有回答天祺看了一眼在遠處不斷忙碌著的所有人。
「你們或許不知道,其實戰狂前輩對我並不是十分的放心。畢竟當年的他敗在修羅神的手裡面,現在他把於我只是一個利用的棋子罷了。」
似乎感覺到天祺語氣裡面的冰冷,冷漠,木道人的神情也變得有些低迷起來:「是啊,現在我們這些人不顧就是這些大人物博弈的棋子罷了,稍微的不注意說不定就會讓i幀及離開徹底的失去。」
深吸一口氣,天祺微微苦笑一聲:「好了,我想我是該走了。你就不用給他們說了,我想他們一定感覺到我的離開。希望神族的入侵,我能夠多出一份的力。」
說完以後,天祺身體一閃,消失在原地。留下一串的身影,在後面木道人的眼中不斷的飄蕩著,然後隨時都消失起來。
「唉,希望你能夠好自為之,到了能夠解除我們那個誓言的時候,徹底解除我們這麼多年以來的枷鎖。」
在一處安靜的地方,戰狂,老妖,還有血魔三個人坐在一個茶几前面一邊品茶,一邊看著眼前美麗的景色。
他們前面,一處波瀾不驚的水池裡面,一個個金魚在裡面自由的遊蕩著。對於外面這些人的煩惱,卻是不在乎。
「他走了,你們說我們是不是要去抓他回來呢?」
老妖飲了一口自己面前的茶,然後若有若去的隨口說了一句。
「你們心裡面不是有自己的想法嗎,為什麼還要說出來?既然你們不想,何必管呢?」戰狂隨口說了一句讓人摸不著頭腦的話。
「小子,你真的放心他就這麼的離開嗎?要知道他可是這次我們能不能度過這次劫難的關鍵,你就放心嗎?」
戰狂沒有理會血魔的話,站起來朝著外面的湖水看去。
「你們說是這裡的愈厲害,還是外面的大海裡面的魚厲害呢?是我們的,就算是不用搶,也會到我們這裡。不會是我們的,就算是強求也得不到。」
「既然你們都已經打定主意,為什麼還要在這裡煩惱呢?快些走吧,我倒是想要看看神族的那些廢物這麼多年為什麼還沒有死光呢?」
血魔說完以後,朝著外面走去。似乎剛才那句話不是自己說的一樣,根本沒有任何在意的意思。
在外面,那個神秘的地方,神炎緊緊的看著自己身前已經快要被血液圓滿的奇怪符號。小心翼翼的把自己手裡面的這個裝滿血液的容器倒進裡面,看著前面的變化。
等到最後一滴血液導進去以後,終於那個一直都沒有變化的奇怪的符號再次發出了奇怪的變化。
只見一層層的血液飛到半空中,形成一個奇怪的光幕。那光幕中間,一扇古樸的門,出現在神炎的眼裡面。
然後一變,古樸的門外面現實出一座座奇怪的山峰。最後,再是一變,那些山峰也開始不見,只有一個個又一個黑線。
「地圖,沒有想到我飛了這麼大的力氣,這裡不過僅僅是一副底圖,看來這個傳說還真的是真的。哈哈,真的是天助我也。」
仔細的把那副地圖記到自己的腦海裡面,神炎看著已經變得越來越淡的血霧,終於開始大笑起來。
「哈哈哈哈哈哈,真的是天助我也,天助我也。這一次我一定要突破這個劫難,一定要突破過去。」
隨著神炎的話一說,周圍的樹木都全部崩潰。整整數百公里之內,都變成了一片空白之地。
等到所有的煙霧過去以後,裡面早已經沒有了神炎的身影。誰也不知道他究竟在做什麼事情,誰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能夠找到那個神秘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