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麼主意,不過我可以告訴你,雖然這個小子身上有我需要的東西,不過我還是不會怕他的。你們還是別想著用他對付我,那沒有用。」
「神炎,我知道你們神族有些秘密。不過不論你們神族想要做什麼,我勸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崑崙仙境不是你們能夠染指的地方。」
沒有理會戰狂的話,神炎朝著天上看去。
「你說上面那些人嗎?要是他們能夠下來的話,那麼儘管讓他們下來好了。當然,他們要是不想讓這個世界崩潰就儘管下來。」
別人不知道上界的事情,但是從上面下來的幾個人卻是知道。聽到神炎的的話,都是臉色一變。
他們之所以能夠下來,就是上面委派他們下來的。可是他們也不是能夠在這個世界上是無忌憚的出手。
他們下來的時候,修為就被整個世界的規則限制住。現在他們的修為也就是准天神的地步,比著天祺強了一些罷了。
雖然不知道神炎究竟用什麼辦法,讓自己修為竟然沒有被壓制多少。不過戰狂,老妖,還有血魔還是能夠感覺到他的修為比著自己等人不過是強了一線。
當時就是這一線,卻讓戰狂他們不敢輕易的去和神炎對抗。到了他們這個地步,就算是僅僅高了一線,那也是遙遠的距離。
「好了,既然見到是你們幾個小傢伙在這裡,那麼我也就不擔心什麼。」
神炎說完以後,在所有人的注視下消失在原地。
看到神炎消失在這裡,所有的人都長長送個一口氣。要是神炎真的有意要在這裡動手的話想必現在這裡將會有一半的人都不會站在這裡。
「所有的人都回到自己的門派去,准天神以上的人跟我來這裡商議怎麼樣對付神族。還有你,小子,你也過來。」
戰狂說完點著天祺,看的出來對於自己沒有辦法對付神炎,就這麼的讓神炎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安然無恙的退去,有些不滿意。
讓他有些不明白的意思就是,為什麼神炎要在這個時候到這裡來呢?僅僅是為了炫耀,還是別有用意呢?他為什麼不動手呢?這樣不是能夠早些解決掉自己所有的人嗎,那樣就不用再擔心反抗。
還有,最後他的說的那句話究竟是什麼意思?為什麼要放心呢?難道他這次下來不是自己現象的那麼簡單嗎?
越想,戰狂感覺到不簡單。這次神族的入侵說不定還真的不像是自己想想的那麼簡單,裡賣弄一定有什麼自己不知道的秘密在裡面也說不定。
「戰狂,你說神炎是不是在找什麼東西?要不然他也不會就這樣不理會我們,你說是不是呢?」
聽到老妖的話,戰狂點了點頭。
「我也不知道,只是我感覺到這次的神族入侵可能比上次強大。沒有想到裡面還有自己不知道的事情,看來我們還是太低估神族的圖謀了。」
「是啊,神族的強大不是我們看到的那樣。想想上一次神族的入侵,整個崑崙仙境幾乎到了毀滅的地步。難道這次,還要重蹈覆轍嗎?」
一旁一直沒有說話的血魔見到兩個人一直在那裡小聲感概,有些不滿起來。
「戰狂,老妖,你們兩個怎麼能夠這個樣子?現在可是我們對付神族那些人的時候,可不是讓你們感概他們的強大的。」
幾個人雖然也是一直的爭鬥,但是到了這個崑崙仙境整個滅亡的關口之間的恩怨也都是誰也不再去提起。
「對了,你們說神炎是不是為了那個東西才來的?這麼多年以來他一直都是在想著怎麼樣提高自己的實力,不可能不對那個東西心動?」
提起那個東西,似乎幾個人也開始變得有些小心翼翼起來,說話的聲音也變得小了起來,害怕其他的人知道。
「老妖,你真的那個東西真的存在嗎?當年修羅那麼強勢,到最後還是沒有得到那個東西,難道你真的認為神炎會得到那個東西嗎?」
老妖沒有理會血魔的話,而是看著外面的天,似乎回到那個戰火紛飛的歲月裡面。再次看懂啊那個猶如天神一般的人,一人一刀,獨佔天下的英雄豪情。
「好了,我們還是不要說這些沒有任何意義的事情。還是想想我們怎麼樣才能夠打敗神族的入侵,不讓崑崙仙境受到過多的傷害才是真的王道。」
戰狂雖然也有些懷疑那些事情,但是他也知道現在不是說那些東西的事情。畢竟現在他們面臨著的事情太過於嚴峻,沒有辦法過多的去想那些虛無縹緲的事情。
天祺跟著其他的人來到一處比較空蕩蕩的地方以後,就看到戰狂和老妖血魔三個人站在最前面,情緒有些低落。
似乎看到所有的人都已經到來了,所以朝著下面的人看去。制止了原本有些騷動的場面,讓場面變得安靜起來。
隨後戰狂走到中間,環視一圈以後。
「想必大家都知道這次讓你們來的原因,我也就不必說了。這次的神族入侵,可能不是一般的入侵。所以我們一定要堅持住,這樣才會有機會勝利。」
「當然,這次的主力軍是金丹期,元嬰期,還有渡劫期,我們在這裡不會輕易出手。我想讓你們明白,這是一個民族,甚至是一個星球的戰爭。」
「要是你們任何的人心存僥倖心理,不願意全力以赴的幫助人類的話,那麼他將會是所有崑崙仙境的修士追殺的對象。不死不休。」
聽到戰狂這煽情的演講,下面原本有些沉悶的情緒終於變得有些激動起來。一個個的眼裡面多了戰意,仇恨。
「好了,所有的人都回去,帶著自己門派裡面所有的力量,我們就和神族來一個大決戰,這次一定要徹底的打敗神族的入侵。」
「殺,殺,殺……」
終於下面所有的人都開始沸騰起來,殺生穿過整個天際,傳的很遠很遠。
在所有的人都在為戰狂的話沸騰的時候,他們不知道,在離他們不遠的地方,一群渾身被灰色戰袍包裹住的人,每一個手上都拿著一個容器,朝著一個神秘的軌道上面到上去。
他們的身前,一個和他們一樣身著灰色長袍的人冷冷的看著所有的人做的一切。正是剛剛消失的神炎,沒有想到他竟然會在這裡出現。
似乎對於下面埋葬的東西非常的期待,神炎的眼裡面的焦急,不安之色。
那個軌道被容器裡面流出來的鮮血慢慢的染紅,露出下面不知道已經被埋葬了多久的一個奇怪的溝壑。
「快,快些倒,全都到上面去。你們都給我小心一些,聽到沒有。要是你們在這樣的話,小心我把你們全都填進這裡面。」
聽到神炎的話,所有的人都更加小心翼翼起來。生怕一不小心得罪了這個老祖宗,那樣自己還真的有可能成為化肥。
這麼多時間這個怪異的老祖宗,不知道殺了多少的神族子弟。要不是神族族長勸住的話,這個老祖還真的有可能要殺光所有神族的弟子不可。
他們幾個就是被指派來當嚇人的,沒有想到竟然還是這個樣子,看來自己還真的是命運多折啊。現在只有祈禱早些完事,好離開這裡。
隨著上面的鮮血越來越多,那個溝壑也變得越來越清晰起來。如果仔細的看的話,可以看得出來,這彷彿是一個陣法,可是卻又不像是陣法。
「你們幾個過來。」
神炎看著眼前幾個渾身都在發抖的人,沒有任何的徵兆,突然出手,朝著他們幾個人抓去。幾個人想要反抗,可惜已經不可能了。
僅僅一瞬間的時間,幾個人就死在神炎的手裡面。讓神族的鮮血,徹底的融入到那還在流動的溝壑裡面,和其他的血混合到一起。
看著那原本平靜的鮮血,在那個個人的鮮血流到裡面以後,終於開始動了起來。那些血液像是被煮沸一般,突然飛了起來,飛離那個原本的地面。
「不夠,還不夠。我需要血,我需要大量的血。」
神炎看著那淡淡的一層出現的血霧,嘴裡面說了一句以後,快速的消失在原地。等到出現的時候,已經在數百里外的一個人類聚集的地方。
無數的鮮血,染紅了整個大地。在夕陽的照耀下,是那樣的絢麗,那樣的淒慘。
在一個時辰之內,一連數個城池被人血洗,沒有任何一個人活著出來。所有的人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人心開始驚慌起來。
聽到這件事情的時候,戰狂剛剛回到自己的地方。頓時大怒起來,就想帶著所有的人都去血洗了神族的駐地,為崑崙仙境裡面的人報仇。
他卻是不知道,同時在神族的摸個地方。神族的族長,一身灰色戰袍加身,那比著其他的人高出很多的身體,不斷的怒喝。
剛才自己的手下報道,自己神族子弟竟然悄無聲息之下被人血洗,這讓一直以來都是戰無不勝攻無不克的神族族長簡直就是一記響亮的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