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木道人的房間裡面離開以後,天祺來到自己原來的房間裡面。
既然戰爭要到幾個月以後開始,這段時間天祺決定還是先要穩固下自己的修為。自己剛剛突破沒有多久,根基也不是特別的穩定。
現在自己是金丹期後期,希望自己在那場大戰開始之前再有所突破吧到金丹大圓滿的境界。
木道人既然說那戰爭是金丹期的戰爭,拿自己到時候也有了一些自保的手段。
就這樣,天祺開始了在符菉宗的修煉。
白天天祺用自己的修羅刀演練修羅刀第四式,每一次都是到自己的身體非常的疲倦的時候才停下來吞噬靈藥恢復自己的靈氣。等到靈氣恢復以後,天祺又開始了亡命式的修煉。
這樣雖然有些殘,不過對於天祺所經受過的痛苦卻是沒有什麼大的危險。畢竟他們的身子在那三千的羅剎石上面可是經過千錘百煉了,這些痛苦根本就不算什麼。
木道人也看過天祺的修煉,雖然不認同他天祺這種玩命式的修煉。但看到天祺的身體再一會兒的功夫就恢復過來以後也就不再說什麼了,這簡直就是怪物的恢復速度。
送給天祺不少珍貴的靈藥以後,木道人也就任由天祺這樣瘋狂下來。不時的指點一下天祺的修煉瓶頸,其他的沒有再說什麼。
一晃三個月的時間過去了,天祺終於停下了自己瘋狂的修煉。
他感覺到自己的真氣開始的時候進步的分廠的快,可是等到後來進步就沒有那麼明顯了。最近更是修煉了很久很是沒有任何的進步,這讓嘗試了飛起來的天祺突然只能跑步的時候感覺到及其的憋屈。
他也知道自己現在到了金丹期的瓶頸,想要靠這種修煉更上一層樓是不可能了。唯有機緣才能夠讓自己有所突破。
很多人就是困在這一個瓶頸,一聲都沒有辦法突破。現在自己不過是剛剛到,天祺也沒偶有什麼不滿意的地方。
前幾天木道人讓人通知自己要去和神族開展的地方了,這幾天天祺想要好好的休息一下感悟一下自己這幾個月來所修煉的。
修羅刀第四式已經大成,而第五式無論天祺怎麼樣努力始終是沒有辦法揮出來。天祺知道自己有元嬰期才可額能發出第五式。
體內原本排斥 的兩個金丹在那神秘的虛無能量強行的融合以後,也開始慢慢的合在了一起。
讓天祺鬱悶的是,別人的金丹都是一個顏色。自己卻是一面是紅色,一面是白色。這讓天祺擔心了很長時間,索性沒有任何的問題,要不然天祺真的哭都沒有地方哭了。
「天祺長老,師祖讓我通知你到廣場上集合。」一個道童恭敬的對天祺說。
為了掩飾天祺的身份,木道人索性就給了天祺一個客卿長老的身份。免得天祺找自己的時候麻煩。麻煩。
「好了我知道了。我馬上就去。」
回過頭來看了一眼這個自己居住了很長時間的地方,天祺轉過頭來朝著廣場走去。
原本匡闊的廣場這個時候站滿了修士,幾乎所有的符菉宗的門人都到了這裡。幾千人安靜的站在那裡,前面的幾座高台上面擺著幾把椅子。
天祺知道這是要等木道人等幾位,身為符菉宗的客卿長老天祺當然不會和下面的弟子站在一起。緩緩的走到寫有自己名字的位子上,天祺坐了下來。
開始的時候人們就對木道人為什麼要找一個才剛剛到金丹期的修士做客卿長老不太理解。現在見到天祺這樣年輕更加的不理解起來,原本安靜的廣場一輪紛紛。
「你看,那就是我們新進的客卿長老怎麼這麼年輕。是不是掌門人搞錯了,怎麼會找這麼年輕的人來呢?
」是啊,看他的年紀估計也就是二十歲。就算是天才,也就是金丹期初期。那也沒有必要作為長老啊。」
……
台下開始的時候顧忌著天祺的身份,議論聲音也是比較小。不過見到天祺竟然直接就閉上眼睛,一副閉目養神的態度。他們也開始是無忌憚起來,各種猜測風雲而起。
有的人猜測天祺是木道人的私生子,為了提高天祺的身份故意搞出來一個長老的位置出來。
有的人說天祺是什麼隱士高人的徒弟,木道人已經被那人打敗了為了控制整個的符菉宗所以天祺才會當長老。
還有的說,天祺是什麼隱士高人,不知道修煉了多少年了。看著年輕,其實是一個千年的老怪物。
……
台下的人是越說越離譜,聽得台上的天祺都差點以為自己真的是什麼大神通者。
「安靜。」
眼看著整個廣場都是人們的議論聲,一聲暴喝響起。
只見原本空空如也的天空中,木道人負手而立。踏著虛空,一步幾十米的距離,快速的朝著台上飛去。
一輪耀眼的太陽照在他的身上,還真的有種超然脫俗,仙風道骨的意味。看的下面的人群一陣的神往,眼神裡面露出崇拜的狂熱。
「身為符菉宗的弟子在大庭廣眾下大呼小叫,肆意議論本派長老成何體統。難道你們的師傅沒有告訴你們尊師重教嗎?」
廣場的人都被木道人開始那幾乎是虛幻的出場方式鎮住,現在聽到木道人的訓斥都慢慢的低下了頭。不少剛才議論的比較激烈的人都心虛的朝著木道人看去。
剛才木道人故意的朝他們看了一眼,讓他們覺得有種掉入冰窟裡面的感覺。那種壓迫感,真的是她強大了。
「聞道不分先後,達者為師。這些你們都忘記了嗎?」
木道人的眼神再次的變得凌厲起來,掃過下面的人。下面的人都紛紛的低下了頭,不敢正視木道人的雙眼。
「好了,這次就算了。如果再有下次,那麼你們也沒有必要再留在我符菉宗了。」
「謝謝師祖(師傅),」
等到下面安靜下來以後,木道人終於開始了自己的演講。
天祺始終就坐在那裡,並沒有表示什麼。就在這個時候,一道傳音飛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