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祺見到木道人說著說著情緒再次的變得激動起來,不知道他究竟是怎麼了為什麼總是這個樣子。
「木前輩,難道真的就是這樣的呢?」
天祺看了看木道人臉上帶著痛苦,不免也動了惻隱之心。任誰遭受這無盡的命運折磨,卻沒有絲毫的反抗之力也支持不下去。
日復一日,年復一年的遭受著幾乎與命運的折磨。沒有反抗,沒有未來,沒有依靠,唯一能夠做的就是堅守那個虛無縹緲的誓言。
一代又一代,幾乎就在這無盡的歲月裡面守著這個秘密,帶著自己的不甘,自己的無力,自己所有的一切離開人世。緊接著下一代,依舊重複上一代沒有完成的命運。依舊生存在這個無盡的枷鎖裡面。
天祺彷彿看到一雙雙滿含著不甘,無奈,痛苦,惋惜的眼睛對著自己不斷的傾訴她們的痛苦。
她們背負著這個誓言已經太久太久,久的在歲月的長河裡面連外人也不知道她們的存在。久的歲月都在他們的身上結成了外衣,牢牢的抓住他們的心。
「少……少主人。」
這三個字彷彿有著千金之重,至從木道人接管整個符菉宗以後就重重的壓在他的身上讓他感覺到壓力。
原本以為這不過是一個虛無的誓言,自己從師門那裡接過來以後並沒有太過於在意。畢竟這麼多年已經過去了,依舊沒有出現。現在到自己這代,也不過算是一個儀式罷了。
當他第一次見到天祺的時候,意識裡面就 出現一種壓迫。彷彿像是 有什麼東西突然的在自己的體內生根發芽。
他000開始並沒有在意,仔細的檢查自己的身體並沒有發現什麼特別的地方。畢竟那只是一種虛無飄渺的東西,哪裡有那麼容易檢查出來。
終於在天祺受到危險的時候,他體內的那種誓言開始控制了她。讓他彷彿不受控制似的想要保護天祺,不讓他受到危險。
即使那樣可能得罪羅剎門也是在所不惜。因此才會在演武場出手,教訓羅剎門的羅嚴宋救下了天祺。
這三個字一出口,木道人也彷彿是認了自己的命運一樣。臉上原本緊繃的神色也變得放鬆下來,顯得平靜了很多。
木道人的這一聲少主人卻是把天祺搞糊塗了,不知道木道人是什麼意思:「木前輩,這少主人卻是從何說起?」
「少主人,剛才我已經說了。那個人他最後救下了我們,卻讓我們發下誓言。永遠的奉自己的傳人為主人,永世不得背叛。而那個繼承人就是你。」
天祺沒有想到竟然早在幾百年前就已經有人知道自己要到來,這需要多麼大的能力。現在的天祺敢都不敢想。
「木前輩,你還是先起來。雖然我不知道你為什麼認定我就是你要找的那個人,不過我們還是起來再說好嗎?」
天祺說完以後走到木道人的身前,伸手把跪倒在地上的木道人拉起來。
木道人站起來以後,對著天祺點了點頭。雖然他現在已經認定了天祺的身份,不過畢竟天祺的修為比著他要有一段不小的差距。如果天祺真的過於刁難自己的話,木道人雖然表面不會有什麼,不過心理面也是非常的不滿。
畢竟自己一個堂堂的元嬰期的修士,臣服於天祺一個金丹期的修士心理面也是不舒服。現在天祺對自己這樣客氣,木道人當然高興。
木道人恭敬的說道:「少主人,你就不要這樣了……我等既然是你的下屬,自然要分清楚自己的地位尊卑。」
見到他這個樣子天祺也不再要求什麼,既然自己打算借助符菉宗的實力那讓他們畏懼自己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既然這樣我也就不再勉強了,不過木前輩。你也知道那外族將要入侵我們不知道你可有什麼好的對策?」
作為符菉宗的一代掌教,木道人自然是自己神族入侵的事情。見到天祺提起也不再隱瞞天祺:「少主,其實早在幾年前個個門派都在秘密嗎、 的積蓄自己的力量想要在這次神族的入侵中得到好處。」
聽到這天祺有些不明白了,不是要共同的抵禦整個神族的入侵嗎怎麼會得到好處呢?難道這裡面另有隱情是自己不知道的?
木道人見到天祺的臉色變了幾遍,以為自己做錯了什麼;連忙解釋道:「 其實神族入侵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早在很多年前的時候就已經開始了。幾乎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有神族通過空間裂縫來到我們的世界。雖然開始的時候會造成一定的損失,不過每一次得到的好處卻是不少。」
木道人小心翼翼的說著,不時的觀察著天祺的眼神。發現天祺的臉色並沒有什麼,又繼續說了起來:「那些所謂的神族,除了有著特殊的身體以外,並沒有什麼厲害的攻擊手段。唯一會對人類造成傷害的就是他們的靈魂比較特別,這使得一般的修士那他們沒有任何的辦法。」
「不過我們在多次的和他們交手的時候發現,這些神族死後會留下一個比較特殊的皮囊。用這皮囊做的護甲,有著隱身的效果。」
說著木道人手上就多了一個透明的鎧甲。
天祺拿在手上,發現這鎧甲非常的輕便。比著普通的靈器要輕的多。打開以後,鎧甲就形成了一層薄薄的衣服貼在身上。
天祺用神識去查看的時候,發現有一層模擋在自己的身前讓自己沒有辦法看到裡面的東西。
「這件鎧甲是當年我斬殺的神族一位金丹期巔峰強者以後,花了十年的時間祭煉出來的。非元嬰期巔峰的強者沒有辦法通過這鎧甲,並且能夠承受元嬰期強者的最強一擊。」
聽到這鎧甲這麼厲害天祺頓時的一陣欣喜,現在自己最缺的可就是這護身的東西,既然木道人拿出來哪裡有不要的道理呢?
木道人看著天祺就那麼收了起來,眼神變了變卻也沒有說什麼。雖然是一件不錯的寶物,可是對於自己來說用處也不大,倒不如給天祺買個人情。
「既然少主喜歡,那就送於少主。這件鎧甲雖然算比較稀少的東西,不過卻只是一般的貨色。如果少主想要的話,將來可以在戰場上面淘到更好的。」
天祺心理面還在為自己能到這一件比錯的東西暗自的竊喜,聽到木道人說有辦法得到更好的東西好奇起來。
「木前輩,你說還有辦法得到更好的。不知是什麼意思?難道你們已經找到了克制這些神族的方法能夠大量的獲得這種東西不行?」
「神族能夠屹立於整個的修真世界裡面哪有那麼容易就讓我們得到對付他們的方法。不過經過我們人族多年的研究,終於一個了不起的大神通者找到了一種能夠克制他們一段時間的方法。雖然不能夠完全的壓制他們的神體,但是能大大的消弱他們的神體。使得普通的修士也能夠對付他們。」
聽到這天祺不由的對這能夠找到克制神族方法的人佩服起來,要知道當年如修羅神那麼強大的存在都沒有找到克制的方法。只能夠依靠自己強大的法術,還有修羅刀才鎮壓下來一個強大的神族。
沒有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人類中間竟然有人能夠找到克制神族的方法,這怎麼不讓一直以來都沉浸在修羅神強大,無敵形象中的天祺震驚呢?
一會兒的功夫天祺也就釋然了,人都是要進步的。即使是再強大不也在歷史的承和裡面不見了嗎?
不過即將到來的神族大戰天祺倒是想要去見識一番,有機會的話多弄一件這種寶貝也不錯啊。沒有聽說嗎,那神族的寶貝多的是自己不去真的是有些不地道了。
「木前輩,不知道我能不能參加這個神族的大戰。一來我自己現在修煉到了一個瓶頸,想要突破有些困難,唯有大戰才能夠提升。二來,我是一個人類修士有義務為人類的生死存亡下做一些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
木道人見到天祺說的時候不時的看著自己手上的鎧甲,知道天祺的心事,也不去點破。哈哈的笑了笑,就答應了下來。
反正自己符菉宗也要有人參加這次的大戰,到時候自己派人保護天祺就好。天祺的身份特殊,可是也沒有到能夠惹得所有人追殺的份吧。只要我們這些老傢伙不參戰,想必在整個戰場上應該沒有任何危險的。
吩咐天祺在戰場上要注意的事情,千萬不要逞強。如果碰到自己對付不了的人急著一定不要去硬碰硬。生死大戰固然能夠提升自己的實力,可是也要先保住自己的姓名才是最好的事情。
天祺和木道人雖然認識不久,並且自己莫名其妙的就被他當作了什麼少主。不過他還是感受到木道人對於自己的關心,一種發自內心的關懷。這讓一直以來都是自己一個人的天祺感覺到就為的溫暖。
天祺暗暗的發誓,如果將來自己有能力的話一定要保護木道人和符菉宗永遠的平安。
木道人不知道,就是因為他這種關懷。使得符菉宗在將來的那場大戰中不但倖存了下來還成為了整個崑崙仙境中數一數二的門派。
兩個人又說了一些關於神族的事情,天祺見到沒有什麼也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