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雪點頭,「嗯,以前在一本書上看的,覺得很美,就記住了!」
「是很美!簡簡單單的幾句話,便道出了最美麗的一生。我們會做到的,一定會!」
事實上,宇文清看到這番話的時候,跟白若雪感覺一樣。似乎自己想要的,也就是這樣的一生了。
白若雪靠在宇文清的懷裡,把玩著他腰間佩戴的玉珮,已經不是當初童雨秋送的那一塊了。
她不知道那塊玉珮被宇文清放到哪裡去了,也許在另一個地方,被他珍藏著。但是,能為了不讓她在意,不再佩戴那塊玉珮,白若雪已經很開心了。
她既然始終還是做不到徹底的離開這個男人,她既然已經決定重新回到這個男人的身邊,那麼很多事情,她都必須要接受,包括在這個男人的心中藏著別的女人。
她相信總有一天這個男人一定會像當初愛那個女人一樣愛自己。但是她知道,她永遠也不可能讓這個男人完全忘記曾經深愛過的女人,何況還是個已經不在人世的女人。
都說活人永遠是爭不過死人的。所以在這一點上,白若雪的心裡已經漸漸接受了!
她的視線漸漸從玉珮上,移至了宇文清的腰上,看著他的身材一如既往,思緒立馬回到了自己的身上,她推開了宇文清,撇了撇嘴道:「不行,從明天起,我要早起跑步。我要減肥!」
宇文清被她逗的哭笑不得,刮了刮她的小鼻子,「好了吧,你才出月子,別胡來啊!」
「什麼胡來啊?」白若雪不答應,「要是減不下來,我就不用見人了。要不這樣好了,你教我武功吧。習武可以保持好身材吧?我看你的身材一直都這麼好。」
宇文清低頭看了看自己,忽然嘴角揚起了一別有深意的笑容,上前一步,把白若雪攔在了自己跟牆之間,笑容曖昧道:「雪兒倒是很有精力啊。不如,我們做點別的。」
白若雪再遲鈍,也知道他想幹嘛了。連忙雙手並用的抵在他的胸前,「不行!」
「為什麼不行?」宇文清低頭湊近她,「雪兒不是誇我身材好嗎?穿著衣服怎麼看得出來?我還是脫乾淨了,讓你好好欣賞吧!」
說著,他還真的去脫自己的衣服。
白若雪連忙抓住他的手,「你不要臉!」
宇文清一隻手便將她的兩隻手都制服了,拉過他的頭頂,壓在牆上,低頭無限的貼近她的紅唇,笑道:「我在我老婆面前不要臉,也無傷大雅。這叫情趣!」
音落他的唇覆上了她的。
白若雪雖然嘴上拒絕了,其實心裡也不排斥。
何況,她與宇文清雖然已經重逢一個多月了,但是她一直在坐月子。宇文清每天雖然與她同床共枕,最多也只能親吻她,卻不能做別的。
她也知道他真的已經忍了很久。如今,若是真拒絕他,她也不忍心。
再說,不是只有他想要她,她也想要他。
所以,宇文清鬆開了她的雙手,她也很自然的擁住了他,熱情的回應著他的吻。
只是宇文清的大手去脫她的衣服的時候,她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連忙推開了宇文清,「去關門窗!」
宇文清正在興頭上,被打斷了,難免有些不爽。看著大開的門窗,他樓著白若雪不放,說:「開著就開著吧,讓他們看去好了。」
白若雪瞪著他,「好啊,那你就別碰我!」
於是宇文清只能認命的去關上了門窗,轉身回來的時候,攔腰一把將白若雪抱了起來,壓到了床上。
兩人這一別實在太久,中間又經歷了那麼多的波折,如今能冰釋前嫌,重新在一起,對他們兩個來說,都是曾經一度不敢去想的事情,
如今經歷了種種之後,再一次相擁,壓抑了太久的感情,想念,還有慾望都如火山迸發一樣噴湧出來,再也無法控制。
床上他們褪去所有的阻隔,糾纏在一起,用最原始,最本能的方式接觸,交匯。至此,再一次重逢之後的感覺,才便的前所未有的真實。
「啊……」
嬌羞的呻吟從自己的口中溢出的時候,白若雪覺得難為情。但是男人的動作,讓她無法喘氣,也無法去控制自己的身體,她只能緊緊的抱著男人結實的臂膀,遵循著本能迎合著男人的動作,讓自己更加貼近他,讓他能到達自己身體更深更柔軟的地方。
翻雲覆雨之後,兩個人都累了,緊緊的擁在一起,重重的喘息著。
好一會兒才緩過勁來。
白若雪才出月子,身體還不是很好。所以,出了一身汗後,便有了倦意。可是被子下面,她分明感覺的宇文清剛剛發洩過的溫度又無比精神的抵在她的身上。
她抬頭,正好撞上宇文清不懷好意的笑。
「能不要了嗎?」白若雪幾乎是不抱希望的。她知道這個男人的體力,從來都好的過分。
果然,宇文清很抱歉的搖頭,「雪兒一定不打算讓我去沖冷水澡吧?」
於是,那個下午,白若雪又沒能下的了床。
好在宇文清因為顧及她才出月子,所以沒有連晚上一起算上了。
就是這樣,白若雪也累的不行,第二天一天都沒起來,連飯都是宇文清給她端到床上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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