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手下留情 3 第三十五章 一絲不掛
    「…………」她正低頭為他腰間某處塗抹藥膏,那處正不偏不移的挨著她的臉頰摩擦過,頓時,她手中動作停住,滿室安靜。

     顧西辭心下惱羞自己不敢衝動,可是她卻是那樣清清冷冷的模樣,他慾火就越大,想到之前在牢中連續三個月,九十天沒有見她,思念更是如破閘洪水般洶湧洩出,越克制就越克制不住,一時間喘//息///粗//重,本來病態的臉竟染上紅暈,帶著幾分艷色。

     硯十三約停了不到半刻,又繼續為他上藥。直到將藥全上完才停下來,抬眸看向他,波光柔和:「你的傷太深,穿上衣服藥力無法滲下。」

     他深深凝視她,目光如火。

     「疼不疼……」靜下心來看著他那被鞭子打過的胸口,那兒有一道長而猙獰的傷疤,雖長了痂但仍有血肉綻開。她情不自禁伸手去摸卻聽到他暗抽氣聲,一時緊張縮手,目含憂色看他:「是不是,很疼……」

     他沒有說話,只是雙手卻開始撐在床邊,一點點的支起赤裸的上身。胸膛的起伏,無一不在蘊含他體那年輕而又狂勁的力道,像頭獸,森冷。像團火,熱情。

     她心底有什麼在撓撓著,可面上卻平平靜靜。看著他一點點撐起身子慢慢朝自己靠近,那炙熱的氣息隔這麼遠始終都能感受到,一旦呼吸到,連她自己也像是被火點燃了一樣。

     「……老子很疼……」他的臉離她漸在咫尺,嗓音也是說不出的蠱惑人,一雙含///著水氣的桃花眼嫵媚如斯,一絲一動都勾著她的魂魄。

     好熱。這是她現在唯一的感覺。

     顧西辭一邊靠近她一邊繼續剛才未完的話:「老子很疼,你必須安撫……」

     望著他張合間泛著水潤光澤的紅唇,她安靜片刻,突然就主動吻了上去。好軟,好熱。

     他愣住了。隨即,感受到她一直保持著吻住他唇的動作後,在加上她白瓷般的肌膚和鎖骨就在眼前,一時間血//脈///噴//張,也顧不得身上的傷,粗暴的伸手擔住她下巴,然後深深吻了下去。

     這一吻,點燃二人心底所有的渴望和情意。

     他反覆吸//食著她的唇,像是要吞進去一樣。舌更是肆無忌憚的在她嘴裡翻江倒海。這個吻太具毀滅性,吻得她嘴裡連連發出悶哼聲,本來二人坐著吻到後面她趴於他身上,衣衫青絲盡亂。

     這個姿勢令她能感受到他肌膚下的脈動,像藏著一隻獸。這一刻,向來冷靜的她竟有一絲害怕,害怕自己會突然間就被他吃掉。

     「老子真的很想吃了你,然後立刻吞下去!」他用力咬住她下顎粗聲道,一雙桃花眼含///了水一樣柔媚。可透出的卻是想要掠奪一切的兇猛。

     硯十三被他吻得唇泛血絲,腫脹紅艷。更有幾絲晶瑩沿唇角流下,被他察覺後一一食去。

     一番熱吻。

     她趴在他身上良久,想起他身上還有傷立刻便要起身,誰知他緊緊摟住她不准她離開,嘴裡還狠狠威脅:「在敢動,老子吃了你。」

     硯十三哭笑不得,可一垂眸看到身下面龐英俊卻如孩子般的他,心又柔又酸。只得靜靜趴在上面一動不動。

     顧西辭用力嗅著她的髮香體香,像是喝酸了一樣,神色也迷離起來。手來到她後頸處輕輕摩挲玩著,她的肌膚很滑白涼,像蛇一樣。他怎麼也撫不夠,邊撫邊吻著她的側臉頰啞聲道:「當初,為什麼不來看老子。」

     屋內很安靜,只有暖風吹入時帶動桌布的沙沙聲。

     她任他撫著,只想就像現在這一樣,他和她在一起,這樣就好。什麼也不去想。

     見她不說話,顧西辭故意伸手掐了她腰間一下,唇更是湊近她耳邊喘///著熱氣狠狠問:「說。為什麼不來看老子……」

     硯十三被他這麼一掐一吹心亂如麻,她發現自己越來越離不開他,跟他在一起便貪戀二人間的親密。定了定神,她側目朝他望去,「既然有人看你,我何必在去。」

     她指的是狗腿子。他卻以為是金林。

     「你吃醋了?」他挑眉邪痞一笑,眼綻桃花。美的幾乎眩花她的眼。

     硯十三十分淡定回道:「喜歡跟男人吃醋似乎是你的愛好。我不記得我有此愛好。」

     顧西辭眉一擰,伸手就朝她屁股故意用力拍打幾下:「老子要你說實話!」對於她不去看他一事,他始終無法釋懷。

     她從未被人打過屁股,就算是在冷靜的臉也不由漲紅,肅聲道:「放手。」

     第一次見她不好意思,他越看越覺可愛,於是又繼續拍打幾下,還加足了力氣在打時趁機捏了幾下,誰知她真的就惱羞成怒用力推開他便走了。顧西辭看到她急的腳步都沒有平日裡的信步閒庭,唇角泛起若有似無的笑。

     她那樣一個克制的人,竟因他失了分寸。

     他愛極了。

     第二天。天陰陰的,又下起了綿綿細雨。

     院子裡的小路上積著水窪,幾片葉子落在上面倒也有幾分夏之涼爽的氣息。

     狗腿子一臉鬱悶的望著緊閉的門,這門從早上到中午都沒開了,小公子和花管事到底在裡面做什麼……想到這他心裡一個激靈,頓時開悟,笑笑呵呵的端著飯菜來到阿牛房外。

     「阿牛,吃飯了。」狗腿子連喊幾聲,可是裡面同樣沒人理,心中雖有些奇怪,他還是搖頭歎氣的離開。看來,他還是自己一個人吃飯罷了。

     房內。紗帳半垂,露出的另一半中二人的腿交相疊在一起。

     阿牛迷迷糊糊中覺得自己的手臂很沉很沉,努力了好幾次想抬起,可是都沒法,睜開惺忪睡眸的時候,只見丫頭正枕在自己手臂上,比這更令他驚詫的是她……她竟一絲不掛!

    丫頭睜開眼便看到他一張震驚錯愕的臉,心頭那一絲柔情來不及表述便冷的消失掉。她微窘,拉起被子遮住了自己的前胸,隨便捋起垂亂的髮絲。

     「這……這是怎麼一回事?!」阿牛大腦一片混亂。說話都有些結結巴巴了,身子一動,牽動了傷。她伸手便扶時他閃躲過了,離她幾米遠的距離。一張憨俊的臉是從未有過的緊張和嚴肅。

     見他這樣,便知他心裡始終沒有自己。縱使那一日他見路尚欺辱自己上前解圍,可是,他愛的,始終是那個人。

     「沒事,你別亂想。」有些話,說穿了就不好了。她默默穿上衣服,忍住身下的痛,心裡更是如刀凌遲。原以為她與他發生了那樣的事,二人的關係會更進一步,可是看到他現在反應只怕也不可能。穿上鞋,忍住淚,沒關係,只要和他有過一晚也足夠。

     望著丫頭離開時不穩的步子,阿牛心亂如麻,他糾結著不知該怎麼辦,上前扯住她:「告訴我,昨晚究竟發生了什麼!」

     心已死。丫頭所有的思緒也化成一潭水,平平靜靜。回頭無比平靜看著他,編了謊言:「昨晚,你傷勢加深,我餵你吃藥,你不肯,無耐只好以嘴渡藥給你,後來……」

     雖然沒有聽完整個過程,他隱隱約約也能回憶出來自己做了些什麼,一時間僵在原地,臉色不豫。

     見他一臉僵硬的模樣,丫頭心在痛在傷,也化成一個勉強的笑:「你放心。這事兒只有你我知道。我是不會告訴任何人的。你也不必太自責,早些睡,好好休養身子吧。」說完,轉身離開。

     直到她走了,他才恍惚反應過來去喊她:「丫頭……」可是哪裡還有她的人?阿牛愣愣站在原地,思緒恍然。

     看了一眼床上狼藉的錦被衣衫中還有女子的幾縷青絲,心情越發複雜。

     他,蹲下身緊緊抱住了自己的頭。

     晚上的時候狗腿子又端著飯跑到房裡來看望顧西辭,只見他赤著身子躺到床上,一時間連狗腿子也不好意思,紅了臉道:「小公子,你光天化日的怎麼不穿衣服!」

     「這是老子家!老子想穿就穿,不穿就不穿!」顧西辭依舊是那桀驁張狂的樣子,邊吃連頭也不抬:「在說,衣服是她脫的,要穿也要由她穿。」

     「啊?!花管事?!」狗腿子實在想不出來花管事那樣冷冰冰的人會主動為他脫去衣衫,一時間凝思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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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啊啊啊啊!親愛的美人們!祝所有高考的美人們能取得好的成績!!!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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