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種兵在生化 生化前期之內戰 第三十章 五個黑衣人
    過了不久,他們把女屍拖了出來,拖到圍牆邊上用繩綁緊她的身體,繩子是通繞過眺台上的橫木的,如同蕩千秋。然後那士兵走上眺台把女屍蕩了幾下蕩入了圍牆裡面,接著就把繩子切斷。

    眼前發生的一切,讓我對這個政府徹底的不信任了。裡面還作最後垂死掙扎的村民們還在痛苦的煎熬中,如果再不採取救助行動,他們的宿命就只有是等待死亡。砌起圍牆到現在已經有一個星期之久了,如果真要屠城,政府又為何遲遲不行動?難道他們不怕拖得久了,而這消息傳到外界去嗎?這裡是一個很大的疑點。

    以中心醫院為中心,直徑為三公里的圓周砌起的圍牆,說大不大,說小不小。要在這麼短的時間砌起來實在不易,由此可以推測出來參與砌牆的軍人必有五千人之多,但是就這裡幾十頂帳篷最多也就一兩百人,其它的軍人去哪了?難道已經轍回去了嗎?如果不轍回去,這麼多軍人也確實很易被人懷疑,目前也只有這樣解析合理。

    突然讓我想到還有一個很重要的疑點——洪雨升回到醫院時,病毒已經擴散。洪雨升還說過政府很快會封城也很可能會屠城。

    這個消息他怎麼會知道的?難道病毒擴散時他已經和過渡政府聯絡過?如果不聯絡過的話政府又怎麼知道這些病毒的犀利?所以可以肯定這一點,洪雨升看到病毒擴散後想到,如果不加以控制的話,後果是不堪設想的。所以就聯絡了過渡政府,試圖能過過渡政府的力量來解決。但是過渡政府知道病毒嚴重性後的態度是砌圍牆,屠城。

    以上推理如果成立,那麼過渡政府就開始對此事進行研究了,同時也會追查洪雨升的下落。

    而那些把傑斯帶走的美國人會不會與過渡政府有關?沒關的話美國人又怎麼會知道這件發生在千萬里之外的事?就算有關對過渡政府也沒有什麼好處啊!難道是洪雨升的那個美國非政黨組織的人?如果真是那個組織的話,那麼洪雨升的作用就不大了,因為傑斯知道的比他知道的要多,病毒血清自然也會隨之而研製出來。但是我和李舒的行動除了李天龍外誰也不知道啊!李天龍…

    這些問題善後再作處理吧!我的腦子已經超負荷思考了,再思考定會亂套了。這裡面一串串複雜的關係,如同交織的蜘蛛網,讓人無法冷靜。

    我走到其它的幾頂帳篷,只看到他們在打牌,並沒有發生剛才的那種滅人性的事,不過天下烏鴉一般黑,都是惡棍。我再繞過幾頂帳篷也沒有發現其它有用的線索,於是正想打道回府。在我轉身間,突然一道黑色人影從我前方十米的地方一掠而過!我馬上閃在帳篷後面隱藏起來。

    但是,接著就沒有了動靜,我豎起耳朵小心的聽著,除了周邊一些士兵打牌發出吆喝聲,和一些灌木叢中昆蟲發出的鳴叫聲外,就沒有聽到有人行走的聲音了。他會不會埋伏在帳篷的後面?我不能確定。

    從那一掠過的印象摸索,他極有可能是忍者或武林高手,否則那奔跑速度絕對不可能那麼輕快。心想,在這種地方怎麼會有武功如此高深的人出現?我內心已經有了十幾種推測,但還待證實。

    日本忍術中我最忌的就是他們那種毒針暗殺,他們隱身於你周邊的物體中,估算離你的距離適合噴射時,那毒針就會在忍者吹氣的瞬間飛出竹筒,準確無誤地插進你的穴位或血管,讓你五秒之內弊命。

    過了良久,於然沒有動靜我依然隱藏在帳篷後面不敢妄然行動。一直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但是如果對方發現了我,那麼天堂或地獄的大門便會向我打開。我從地上摸起了一塊石頭,向帳篷的後面拋去。我是向上拋的,讓石頭給對方的假像就是天上落下,而無法斷定我的位置。

    但是卻沒有發生任何的變化,我想他如果沒發現我,以他的速度,現在肯定已經跑遠了。我並沒有產生走到帳篷後面看個究竟的想法,萬一敵人真埋伏在那裡,那麼我就死在自己的好奇心之下了。所以我一起身就向別的帳篷間道走,沒下五十秒我回到了剛才我們的蹲伏點。

    「李舒和碧珠呢?」我跑回到,卻發現只有張小瑩一個人在焦急的等待著我,我意識到,事情一定發生了計劃之外的變故。

    「快跟我去追上舒姐她們,她們去追蹤五個黑衣人了!」張小瑩說著已經向左側跑去了,我固然跟了上去。張小瑩的奔跑速度也不在我之下,利用剛剛明亮起來的月光和夜視眼鏡的作用,在灌木叢中靈活地穿越。我邊跑邊想,這五個黑衣人都底是來幹什麼的,目標是否和我們一樣?

    我們根據李舒她們給我們留下的記號——折斷路邊的灌木,追蹤著。很快我們就跟到了圍牆邊,在那裡我們就斷了記號。我讓小瑩注意周邊有沒有埋伏,我來找記號。我拿出手指大小的二極管強光手電筒照向牆壁上,新砌的牆壁上面,倘未干水的水泥上留著幾塊鞋尖的的壓印。我看了看圍牆的高度,只有三米,明白了過來。

    「她們進入裡面了,這些腳印就是躍跳爬牆留下的痕跡。」我照著那些痕跡對張小瑩道。

    「那我們要不要追入去?舒姐她們會不會遇到危險?」張小瑩焦急地向我發問,而忘了自己是具備特工素質的人,是理應有能力判斷這件事的。

    「先用通話器拔通李舒,看一下她是什麼回應。」我關了手電筒,以免在我們談話期間有人發現我們的位置。

    「嗯。」張小瑩鎮定了下來,按著戴在手上通話器。張小瑩的緊張大部來自失去蓉蓉後的陰影,她怕會再失去她們其中的一個。我很難想像得出,她是如何度過這些年的。

    「舒姐按掉了,不接。」在皎潔的月光下,我看到張小瑩那光滑潔白的肌膚和充滿擔擾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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