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種兵在生化 生化前期之內戰 第十五章 地下研究所
    「我父親他有急事九點鐘時已返回遊艇了。所以沒有人會和你搶房。」李舒沒好氣的對我說。

    「喀,哦,床這麼大,一個人睡就像睡地板一樣,你們哪個想和我睡的?快快報名,名額只限一個哦。」我壞笑著說道。

    「誰敢跟哥哥你睡?還要報名?貼街招也要招上十年八年,最後不知道能招到什麼人呢?老太婆?哈哈」董碧珠牙尖嘴利,我馬上成了四女的笑柄。

    「好了,好了,不要笑了,太家快洗澡回房睡吧!」我甩了甩手走回了房,身後還是哇啦的一片笑聲。大家心情這麼輕鬆也正好給上戰場一種良好的心態。

    洗澡完畢。

    我躺在床上,閉上眼皮手棒著後腦勺,習慣性的進入了思考,思考進入研究所後向發生的一些情況。片刻後我思考疲憊而入睡了。

    「呤呤…」一串刺耳的鈴聲貫耳而入,讓我的神經不得不由此而緊張起來,睡意一下子銷聲覓跡了。我知道一定是李舒拿著鬧鐘在我耳邊想將我叫起。

    「這麼快五點了?好像才剛睡下啊!」我瞇著睡眼看見把頭髮束起來露出瓜子臉的李舒正在壞笑著盯著我。

    「時間到了,如果覺得累就不要去了,我們幾個就可以搞掂了。」李舒這麼關心一問,卻讓我有一種莫名的欣慰。

    「呵呵,我才不累,前天的累,前晚已經恢復了。」我從床上跳了下來,轉過頭對李舒說,「你不介意看我換衣服的話就留在這裡看好了。」

    「嘻嘻…你想得美。我給你帶來了一套納米技術防菌防刮型的黑色忍者服,給。」李舒把一個裝著衣服的袋子向我拋來,然後走到門口,也不忘回頭又說一句,「穿好就出來給我們看看帥不帥?咯咯。」

    納米技術的忍者服我也穿用過,整套服裝輕得和空氣一樣,外表吸光性很強但不吸熱而且很滑又不沾水,一般的刀是刮不破它的。穿上身上你就會像泥鰍一樣滑,我拿出李舒給我的忍者服快速穿了起來。

    李舒給我挑的忍者服很合身,一點兒也不覺得寬鬆或者狹小。穿上它,除了內褲有點存在的感覺之外,其它的穿了和沒穿一樣。最後還有手套和鞋,手套戴在手上可以增強手的摩擦力,鞋和運動鞋的功能是差不多的,只是在鞋的邊緣裝有金屬利器,以便在戰鬥中傷害敵人的身體。

    束好所有的裝後走出大廳,已經看到穿著忍者服的四女已經精神抖擻的圍在一起了,看到我出來了她們的目光都上下打量了一翻,臉上都露出滿意的笑容。

    她們美麗性感的身材在穿上忍者服之後一點兒也不亞於穿便服時的性感。

    「好了,大家都把這個通話器戴上吧。」李舒伸出手掌,手掌上有五個紐扣大小的黑色夾子。我們每人拿了一個夾在頭罩的附屬口罩上。

    我們小心的從五樓吊繩子下來。在酒店的後面已經備好了一部黑色的四驅車。我想李舒為了這次行動一定做了不少準備,不知道她是否休息好啊。

    李舒載著我們把車向目標駛去,一路上其它的車輛很少,李舒放心的把車開到二百時速,路燈唰唰的向後跑去。在夜空下,我們就像追逐小鹿的獵豹,盯著目標窮追不捨。

    二十分鐘後我們來到了離那間醫院一百米的停車庫。下車之後我們奔跑到醫院附近幾十米的地方觀察情況。

    醫院的大門設得相當正規,也正附合掛羊頭買狗肉的一些奸商正常表現。大門緊鎖著,在門的外面還貼有X型的兩條封條。並沒有人守夜,街道上偶爾會出現幾個巡警,但都是打嗝睡的那種。按照計劃我們必須爬過圍牆才能進入一樓再到地下室。李舒熟知這裡的環境,所以率先走到醫院的活動區與外隔開的圍牆下面,在圍牆外壁隔開一米處設有一排花池,生長茂盛的花枝給了我們很好的隱身條件。我們也隨著走過去,躲在枝條的後面。目測圍牆五米多高,上面並沒有玻璃碎。

    凌蓉蓉和董碧珠很配合地把李舒拋翻轉入內,接著李舒從裡拋出了一條黑繩,然後我們陸續的爬入了內。這一切熟練得像表演節目。

    我們進入了一樓,來到病人休息區,李舒轉動擺設在窗邊的八個花盆。等所有的花盆轉到一定角度後,在我們的左測牆壁被移了開來。利用我們的照明工具可以很清楚的看到被移開的牆壁裡面有一樓梯向下通去。

    我們走入樓梯,牆壁就自動關上了。踏過十多層的階梯我們來到了地下室,地下室和一般的套房設計是一樣的,我們經過大廳來到了另一間房室,那裡擺放著密集而分類明顯的各類武器。按照我們的使用習慣,我們用時不到一分鐘就把自己的裝備配好。

    之後李舒把我們帶到一間空間只有十平方米左右的房間,房間裡有幾條直徑一米的塑料管狀物體聯接著天花與地板,就像幾條吸管插入一杯豆漿裡,而我們就在那豆漿杯子裡觀看到的境像是一樣的。

    李舒告訴我們把這條通往醫院上面的通風管道像一些接合的鏍旋水管,只要扭開就可以了。於是我們七手八腳的把一條管接合的地方逆時針轉動,很快就把一條管道拋出一邊了。

    當我們移開管道時從地下的管口冒出一陣冷空氣其中還帶著動物腐爛惡嗅,我們馬上把口罩戴得嚴嚴實實。我想下面的電能供應還是正常的,依據是剛出冒出的空氣是冷的,證明下面的換氣系統還開著。我問李舒,通風道是不是有直通底下五樓的。她告訴我通風道下去就分支的了,除了這條總通風道能讓人竄到倉庫辦公室外,其它的通風道只能通過十歲以下的孩童身體。

    從地下室到倉庫辦公室的通風道像一個英文字母L。先是直直向下十多米再平坦的橫過二十多米。我們是手腳並用撐著管道壁向下滑去的,直道時只能臥爬通過。來到了末端就可以看到另外四條細的通風道,正如李舒所說的一個成人是無法通過的。

    李舒在我們的最前面,接著是我,其後就是董碧珠,張小瑩,凌蓉蓉。李舒告訴我們從通風口出來就是倉庫的隔音天花,空間很大,可以讓我們曲著身子活動,但是卻不能直接走到電梯附近。所以我們按照計劃從倉庫辦公室的入風口下去。

    由倉庫入風口的鐵網封口罩向下望竟然是一片漆黑,光源可能被損壞了,我們都戴上了在地下室拿的夜視眼鏡,向下窺視。

    在夜視眼鏡片上浮現出倉庫辦公室不完整俯視場面。觀察了一分鐘,並沒有看到有活動的喪屍出現,但是卻斷斷續續聽到狼的變態型嚎叫聲和呵氣的聲音,讓人不禁想起鬼電影中的情景。

    在辦公桌之間的那些通道有四個人的軀體像條死了的蛆蟲爬在地上一動不動,也不知道是不是裝死的喪屍,還是很久沒有生氣的地下研究所讓這些喪屍們進入了休眠狀態,再或者是真的屍體,我們也不得而知。空調的冷氣不停向我們臉上撲來,竟然讓我有點緊張起來。

    我們都不敢發出聲來,因為我們目前對於這些喪屍的瞭解幾乎是一無所知的,如果發出聲音引起了它們的注意,都圍攏在下面對你張牙舞爪,那時候就真的是自己拿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趾了。

    我打著手勢示意把入風網拿開,她們都表示同意。當我正想動手時,卻發現這入風網是用鏍絲從外面固定的,這無疑是要動刀了,但是動刀把這入風鐵網割開就必發出聲音,而發出聲音的後果誰也不知道會怎麼樣。此時他們同樣也發現了問題的所在?用著冷冷的眼神互相望著,似乎在用眼神交流著。

    我從綁在小腿的刀套裡抽出了單面鋸齒瑞士匕首,她們的眼神都表現出謹慎與確定。於是我用刀尖插入一小網孔輕輕一挑網孔連接的鐵線清脆的斷開了,那小小的金屬斷裂聲並沒有引起我們的緊張,當然就更引不起它們的注意了。

    我看並沒有什麼影響,就接著用刀尖挑下去,挑了幾百個時,手指有點小累了,如果不怕弄出聲音來我可以直接用匕首割過去,不用三秒鐘我就可以完成目前這個艱難的「手工」任務了。

    耗時三分多鐘,終於把一個正方形的邊挑開了三邊,剩下的一邊就不用挑了,利用鐵的屬性我把它向上彎開了。

    從入風口到地面只有兩米半高,我們都是練過武的人,從這個高度跳下去完全可以如同輕紗著地般無聲無息。我打軍用手語說,我先下去,你們再陸續下來。她們都看明白了。我兩手撐在入風口的兩邊慢慢把身體向下送,到了腰間時把撐的姿勢換成扣的,身子如同麵條無聲息的滑到地面蹲伏著。我的眼珠像蜥蜴一樣認真謹慎地洞察周邊的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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