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種兵在生化 生化前期之內戰 第二章 海盜女李舒
    「你不怕杯中的酒有毒?又為什麼不敢正眼看著我?怕我再度摧眠你嗎?」

    她緩緩轉過頭,右手轉動著紅酒杯,那透明光滑的杯壁反射著周邊的環境,顯然她剛才是在玩弄著手中的杯而發現我出現在她身後的。她沒有理會我的問話,反而揣測起我的心理來,連問了三個問題。

    「你要是想毒我又何必等現在?第二不敢看你是因為你長得太唬人了,我不想破壞品酒的雅興。」

    都市生活讓我積累了不少調卿美女的語言,所以我隨口一揮就這麼一句。

    「我哪裡唬人了?」她柳葉般的黛眉微微一鎖,纖手不禁摸了一下自己的嘴角懷疑的問道。

    「你說豬八戒哪裡唬人呢?」我故意調戲的道。

    「你!」

    聽我這麼一說,剛才的一怔也隨之消失,正欲罵,但話到了喉嚨又嚥了回去,轉話峰道,「我也不知道誰會連豬八戒的嘴都親啊!那我想他連豬都不如哦?!」她說完,小嘴角向上一翹,得意得很。

    「這紅酒竟然有百年之久!想不到你會有這等好酒啊。」

    這時我才真正的品了一下杯裡的紅酒,在嘴裡輕輕嚼動,讚頌著道。這樣正好岔開我的尷尬,想不到這個女人比想像中的厲害,鬥嘴我是佔不了好處的了。看著杯中丹紅的酒,想著這可是女人最常愛的酒之一,這年份的紅酒在市面上一瓶至少值3到4萬美元,出手果然大方。

    「呵呵,想不到凌先生也懂得品嚐,不過此酒不太適合你這種男人喝,想不想品到更好的酒?」

    她微笑的向我拋來一個挑戰性的眼光,一說到酒她好像有點興奮,試探著我的口味。如果她還有更好的酒我當然不會客氣了,就算現在不喝也要帶幾瓶回偵探社給幾個兄弟品嚐。一想到這裡馬上爽朗的道:「好得很!」

    她站了起來,此時我才留意到她穿著一身高雅而性感的吊帶裙,在海風的拂拭下,裙子飄浮,身上的線條隱約間表現出來,那種隱匿的藝術美讓她表露無餘。

    她走到船鉉處抓著一條廷伸到海裡的粗繩,接著就不斷交替著手把繩子拉上來,很快就看到繩的末端是一個裝著一瓶酒的網袋。她拉上來後很開心地向我擺了擺她的收藏品,炫耀的對我說:「你看!這是上等的白蘭地,也有百年之久,是不是開了眼界呢?」

    她解著網袋,我已經拿著兩個酒杯走了過去,對眼前這位女士我的疑問已經超過欣賞她的美了。她終於拿出了那瓶白蘭地,搖蕩了幾下然後開了蓋,幫我倒了半杯。白蘭地是一種烈酒,我可不想喝醉了,當然我的酒量也不會很差,像這種烈性酒我喝上一瓶子也不成問題。反倒我想把她灌醉,之後我的所有疑問就可以得到解答了。要從這裡逃出去對於我這種級別的特工來說簡直是太易了,問題不是逃出去而是留在我腦裡的疑團未得到解決;我就是這樣好奇心極強的人。

    我喝了一口,臉上露出酒逢知己的笑容,而現在馬上就可以知道我們平時所喝的白蘭地是多麼的不起眼了,船舷上還有很多像剛才廷伸到海的粗繩,相信還有很多名貴的酒是我畢生未曾品嚐過的,這麼名貴的酒隨意的擺放在海中,可見這些酒只是其次的,心裡不自主地感歎著。我有一個英國的朋友,他是一個酒迷,世界各種酒都有,也不一定有這麼多陳年老酒。她到底是什麼身份呢?想到這裡心裡的迷惑就更是深一層了。

    「你是不是很疑惑我的身份?」

    她轉過性感的腰來,微笑的望著我,揣測我腦裡的想法道。她對我必定有一定程度的研究,否則也不會如此瞭解我。

    「如此之多名貴的酒,不是一個普通的富豪能擁有的,就算是英國皇家也未必有這麼多的收藏。你的身份的確是讓人疑惑的。」我點了點頭,用手指著其它的繩子,道。

    「告訴你也不妨,但是你要幫我保守秘密。我父親告訴我你是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相信你會保守我的秘密的。」

    我就知道她不會讓我來陪她品酒那麼簡單,告訴我秘密當然也會對我有所請求,至於什麼事就難以知曉了。她父親又會是誰?怎麼會認識我?我點了點頭,道:「頂天立地就不敢當了,但是保守別人的秘密還是可以的。」

    「呵呵,我叫李舒,我父親是李天龍,他是我的養父。」

    「李天龍?他是加拿大出名的華人富商啊!」這個普通的名字當然有著不只一個主人,但是我可不認為這個女人的父親會是普通人,再說剛才的話中明顯是說明他父親是認識我的,而認識我的李天龍也只有那個華人富商了。

    「對,就是他,但是他的真實身份你們就有所不知了,在四十年前他還是索馬裡海盜船長,一直當了十五年。直到1980他們劫了一艘從英國偷渡軍火到香港的運酒貨船,我媽就在那時候識了李天龍,我媽當時已經懷有我了,李天龍把船上的其它的人都給殺光了,因為這個是前任船長定的規矩,劫了重要的船就務必要殺光船上的人,以免後患。李天龍知道我媽懷孕,而對我媽又產生了愛慕之情,所以就在當天舉行了婚禮。同時也避免了殺身之禍。」

    「原來是海盜,難怪這麼名貴的酒都有,不知道李小姐告訴我這個秘密是不是有什麼更重要的事情要說呢?」如果要聽完她講完她父親故事恐怕是要天黑了,所以我直接讓她入了正題。

    「呵呵。什麼事也瞞不過凌侶先生你啊!」李舒詭異的望了我一眼,眼神之中有著毫無飾演的欣賞,笑道,「事情是這樣的,我這次請你來是想叫你不要插手威爾頓的這件案。」

    「威爾頓?」

    我心裡暗驚,她怎麼會這麼快知道茶壺請求我幫助破案呢?況且我現在還不知道這件案的內容,想必她極有可能是這件案的重要角色。如果她是這件案的重要角色又為何把她的秘密告訴我?難道她就這麼肯定我會同意麼?事情顯然沒那麼簡單。

    「據我所知,你還沒接手這件案,所以我想你先接手我的生意,成為我的重要合作人。」李舒用著商人獨有的自信和我「商量著」。

    「你讓我知道了你的秘密,我想我不成為你的合夥人已經不行了,但是接你的生意與威爾頓又怎麼會發生衝突呢?」我試探著,想從她口中知道茶壺這件案和她的「生意」有什麼關聯。

    「威爾頓要你查的案正是關係到我們要做的事。如果被查出來我們所做的一切就白費了。」

    「那麼說,威爾頓的案是你設計的了?你告訴我這麼多就不怕我真的接手他的案而敗露你們的計劃麼?」

    「我不排除滅口這做法,畢竟這是我們所有的心血。」她說話時仍然保持著自信滿滿的表情。

    「怎麼?李天龍沒有告訴你我是不受威脅的麼?」長期的工作經驗讓我的腔音威懾力十足。

    「你沒得選擇!再說事成之後必少不了你的好處。」

    「好!好!你能給我什麼好處?你說說?況且沒我的幫助威爾頓他就一定破不了案麼?」我輕蔑地笑道。因為我不在乎錢,認識我的人都知道,沒有十足的把握說服我,我是不會輕易幫手的。

    「可以讓你得到永生!」李舒說著激動地站了起來。

    此話一出讓我驚愕半分,但是我馬上就鎮定了下來,因為她說出這個荒謬的話之後必定要給我一個讓我信服的解析。然而她接著道,「你是不是覺得很荒謬?這件事說起來也是挺複雜的,但是我帶你去見一樣東西你就會明白一切。」李舒說完轉身走開。

    她說得竟然如此認真,一點兒也不像是假,就算騙我也不至於用如此低B的謊言啊?我想到這裡心裡不由得為之顫抖,全身上下打了一個哆嗦——想不到人類一直追求的永生即將會在這一刻之後得到解答。

    我跟著她來到了甲板下的暗室,在暗室的門口她停住了步伐,轉過身來對我道:「你會吃一驚的,相信你進入裡面之後你會和我合作,一起完成我們共同的心願。」李舒的目光裡沖滿了期望,不!是將要完成世界上最偉大的計劃的那種興奮目光。

    「你真的那麼有信心?難道你沒有想過像我們這樣的人是不需要永生的?」我挑戰著她的自信心。

    「即使你不想得到永生,你進去看了之後你一樣會和我同步的。因為裡面有你一直都想知道到的-東西。」

    「我想知道的東西?我想知道的很多,比如你的三圍啊!情史啊之類的。」

    我聽了她這句話後差點兒沒笑出來,就算好奇心再強也不會為了-想知道-而去做對不起朋友或自己的事啊!所以我半開玩笑的道。

    「你……我…」李舒被氣得臉通紅,白膚色的她本來已經很美,想不到被氣紅的臉會迷人到這等地步!她見我得意地看著她被氣的樣子,把頭轉向了門把手放在門上檢測指紋通過,「卡嚓」門打開了。從門隙間猛地透出一股刺骨的寒氣,讓我立馬打了一個哆嗦。她白了我一眼,顯然還在生我的氣,已經懶得和我說話了,這個-白眼-已經在對我說:你進不進?

    「和我一起進,好麼?」如果她不進去我進去中了她設的陷阱怎麼辦?我委婉的對她說也就算是對我剛才的話道歉罷了。

    「怎麼?怕了?據我所知凌侶是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哦?」

    「我只是不想中了你的陷阱而已,女人心眼可是小得很,一個小小的得罪也有可能被你折磨至死的。」

    「呵呵!女人是小氣,但不至於你說的誇張到有點好笑,女人小氣也是對仇人或是愛人而已。所以你可以放心我不會報復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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