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夢魘空間中,高峰和白茹真現出身來。
高峰笑著屈指一彈,那些幻象立即消失,變成慘白色的骨靈冷火。
張西健軟癱在地,身體沒有任何傷痕,不過五官扭曲,口吐白沫。
他是被高峰制造出來的幻象嚇瘋的。
高峰望著白茹真,笑道:“你會不會覺得我很殘忍?”
白茹真笑著點點頭:“確實很殘忍,甚至有點……有點……”
高峰將她摟在懷裡,右手從她的衣領伸進去,揉搓著她的胸,笑吟吟的道:“有點什麼?”
白茹真悶哼一聲,笑道:“有點變態!不過,我很解氣……謝謝。”
高峰呵呵笑道:“通常女人感謝我,都是以身相許的。要不,我們就在這裡,好好的搞上一搞吧。反正,我可以變幻出各種美好的東西。”
白茹真撲哧一笑,依偎在他的懷裡,輕聲道:“你愛怎樣就這樣。”
高峰看了一眼那個張西健,微笑著一拂袖子,將他丟出夢魘空間,暫時也懶得幫他醫治。
“我們換個環境。”高峰望著白茹真,微微一笑。
他只需要意念一動,就可以指揮那朵飄浮在半空中的骨靈冷火,驅動夢魘空間中的靈魂力量,變幻出各種各樣的場景。
出現在白茹真眼前的,是連綿不絕的深山,前面有一個洞門,進門後橫著一條溪水,架著一塊條石,當作小橋。
高峰摟著白茹真,走過小橋,只見對面有兩間石屋,屋內明亮如晝,不用點燈燭。
高峰讓白茹真脫下衣服,到溪水裡洗浴。
白茹真的臉色微紅,笑著輕聲道:“是不是一起洗?”
高峰笑道:“這個不急。你先去吧,我幫你准備一些東西。”
白茹真答應一聲,當著高峰的面,輕盈的脫下外衣,只穿著三點式的內衣,慢慢走進溪水裡。
既然她已經打定主意,要永遠跟隨高峰,自然是要勾起他的興趣。
不過,高峰早已身經百戰,雖然欣賞白茹真的美色,卻並不急色。
他在石屋附近,摘下一片芭蕉葉,剪裁縫制衣服。
白茹真在溪水裡洗了一陣,沒見高峰過來,自然是很失望,也不擦干淨身子,濕淋淋的走進石屋。內衣緊緊貼在身上,曲線畢露,婀娜曼妙。
此時,高峰已經做好衣服,將它遞給白茹真,微笑道:“穿上吧。”
白茹真幽怨的望著高峰,輕聲道:“既然你對我沒興趣,何必救我呢?!”
高峰笑道:“我們的感情發展得太快,如果馬上就搞,跟禽獸沒什麼分別。因此,我想和你生活一段時間,培養一下感情,再搞個昏天黑地也不遲。”
白茹真撲哧一笑:“你這是脫褲子放屁,多此一舉!!”
高峰呵呵笑道:“我的那些老婆,也是這麼說的……來吧,我幫你穿上。”
便拿著以樹葉裁剪而成的衣服,幫白茹真穿上。
白茹真笑著輕聲道:“真沒想到,你會做這種事……”
雖然高峰暫時沒有搞她,不過那雙熾熱的手掌,卻在幫她穿衣服的時候,將她摸了個遍,連內衣也烘干了,笑吟吟的道:“你的皮膚真好。”
樹葉做成的衣服,穿在白茹真的身上,竟然變成光滑的綠色錦緞。
白茹真瞟著他,輕咬著唇,眼裡盡是媚意。
幸好高峰把持得住,又摘來一些葉子,剪成雞、魚形狀,下鍋烹煮,都成了真的雞魚。
牆角有一個壇子,裝著美酒,不斷倒出來飲用。壇子快空了的時候,可以往裡灌些溪水補充,立即變成香醇的美酒。
高峰和白茹真吃完飯,攜手走到外面,欣賞美景。
高峰打個響指,指揮著骨靈冷火,將草長鶯飛的季節,變成西風凜冽的深秋。
只見遍地霜露,木葉飄零,白茹真凍得瑟瑟發抖。
她白了高峰一眼,嬌嗔道:“就知道折磨我!”
高峰微微一笑,用一條毛巾包起洞口的片片白雲,當作棉花,為她絮進夾衣。
白茹真只覺得溫暖柔軟,如穿棉衣,而且非常輕軟蓬松,真的像新棉花一樣。
高峰朝著高空中一指,喊了聲:“變!”
在白雲飄飄的高空中,立即出現金碧輝煌的高樓大廈,宛如皇宮一般。
中心矗立著一座圓台,有二十米高,上面的宮殿有十一根大柱子,宏麗無比。
高峰摟著白茹真,踩著白雲,輕飄飄的走過去,進入宮殿。
裡面有十個小童,正在張羅酒席。
白茹真邊走邊看,只見殿上擺著數十個桌面,各種陳設耀人眼目。
“你在搞什麼?!!”白茹真望著高峰,好奇的道。
高峰微笑道:“自然是請仙人來為我們慶祝。”
話音剛落,許多客人從空中趕來,有騎龍的,騎虎的,騎鸞鳳的,不一而足。
這些人都帶著樂器,有女人,有男子,還有光著兩只腳的。
客人中有一個漂亮的女人,騎一只五彩鳳凰,穿著皇宮中的衣裳。
一個跟隨的小丫鬟,替她抱著一件樂器,長約兩米,不是琴,不是瑟,叫不出名堂來。
高峰牽著白茹真的玉手,迎上前去,跟那些仙人寒暄起來。
白茹真覺得,像是在夢境中一般,心裡甜絲絲的。
宴席一開始,山珍海味一樣接一樣的擺上。
白茹真吃一口,只覺得香甜無比,同一般的菜餚大不一樣。
酒喝得差不多了,一個老頭提議:“今天是高老大和白姑娘的大喜日子,自然應該盡情歡樂。我請求帶同樣樂器的組成一隊,共同演奏曲子。”
其他仙人立即答應,各自找伴,組織樂隊。
一時間,絲竹之聲,響徹雲霄。惟獨那個騎鳳凰之女人的樂器,跟誰的都不一樣。
大家奏罷樂,那個跟隨的丫鬟才打開繡花的布囊,拿出樂器橫放在小桌上。
那個女人便輕輕揮動潔白的手腕,好象彈箏那樣,樂器發出的聲音比琴的聲音大好幾倍,強烈時足以使人心胸開朗,柔和時足以使人神魂蕩漾。
彈了半頓飯的時間,整個大殿中沒有半點雜音,連個咳嗽的都沒有。
那個女人彈完一曲,最後‘鏗鏘’一聲,猶如擊磬。
眾人齊聲稱贊:“雲和夫人的絕技,真是好呀!”
他們又暢飲一會兒,紛紛起身告辭,鶴唳龍吟,一時散盡。
白茹真依偎在高峰的懷裡,眼眶發紅,美眸中有淚光,輕聲道:“謝謝……從來沒有一個男人,肯對我這麼好……”{首發於雲台書屋}
高峰摟著她的纖腰,微微一笑:“既然你是我的女人,我對你好是必須的。”
便輕輕褪去她的衣服,露出羊脂白玉般的嬌軀。
這個時候,他忽然想起杜甫的那首《客至》:
“捨南捨北皆春水,但見群鷗日日來。花徑不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盤飧市遠無兼味,樽酒家貧只舊醅。肯與鄰翁相對飲,隔籬呼取盡余杯。”
尤其是那句:花徑不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
大體意思是:主人為著迎接舊友,而發出內心的喜悅,急忙去開門,並且忙著把那許久未打掃過的花徑,也打掃得干干淨淨,以此來表達,對朋友的到來,表示熱烈的歡迎。
之前,高峰一摸白茹真的身子,就可以肯定,她絕對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