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照輕輕的推開後壁,後面又有一層房屋,正是她的臥處。
高峰已無心觀看,將她攔腰抱起,快步走進去,揉搓起來。
空照很快就渾身酥軟,任由高峰擺佈。
古人有《小尼姑曲兒》為證:「小尼姑,在庵中,手拍著桌兒怨命。平空裡掉下個俊俏官人,坐談有幾句話,聲口兒相應。你貪我不捨,一拍上就圓成。雖然是不結髮的夫妻,也難得他一個字兒叫做肯。」
二人正在酣美之處,不提防女童推門進來。
空照就要起身,卻被高峰緊緊地摟住,掙脫不得。
女童放下茶兒,掩口微笑而去。
高峰施展渾身解數,將自己的那東西,在霸王槍、金剛杵、獨角龍王之間隨意切換,將空照弄得舒爽無比,丟了好幾十次。
高峰自然也是很快活的,卻絲毫不敢大意。
因為,他在剛剛進入空照體內的時候,就已經發覺,那裡隱藏著一股兇猛的吸力。
如果高峰把持不住,必定會那個精什麼盡而亡的。
此處之所以叫做死亡森林,恐怕是跟非空庵有關。
不知不覺,已是深夜。
高峰故意裝出一副疲憊不堪的樣子,似是已沉沉睡去。
空照爬起來,揉著酸軟的腰身,苦笑道:「真沒想到,這個傢伙居然這麼能折騰。」
看看天色,點起燈燭,自去收拾酒果蔬菜,擺做一桌。
然後,將高峰叫起來,與他對面坐下。
空照惟恐那兩個女童洩漏機關,也叫來坐在旁邊相陪。
她凝望著高峰,微笑道:「庵中都是吃齋,不知貴客到來,未曾備辦葷味,甚是怠慢。」
高峰笑道:「承賢師徒錯愛,已是過分。若如此說,反而令我不安。」
當下四人杯來盞去,天南海北的閒聊。
吃到半酣,高峰起身,捱到空照的身邊,把手勾著她的頸兒,將酒飲過半杯,遞到她的口邊。
空照將口來承,一飲而盡。{備註:有些台詞很拗口,改寫起來很麻煩,因此只是稍稍改動}
兩個女童見他倆肉麻,就要起身迴避。
空照一把扯住她倆,媚笑道:「既然同在此處,必是不容你倆脫白。」
那兩個女童捽脫不開,只得用袖子掩住臉。
高峰立即上前抱住,扯開袖子,左右做了個嘴兒。
那兩個女童,雖然只有十三四歲,但情竇已開,見師父容情,落得快活。
於是,四人摟做一團,纏做一塊,吃得個大醉,一床而臥,相偎相抱,如漆如膠。
高峰放出平生本事,竭力奉承。那兩個女童是初得甜頭,恨不得把身子並做一個。
到次早,空照叫過香公,賞他三錢銀子,買囑他莫要洩漏,又將錢鈔教去買辦魚肉酒果之類。
平日那香公捱著這幾碗淡飯,沒甚肥水到口,眼也是盲的,耳也是聾的,身子是軟的,腳兒是慢的。此時得了這三錢銀子,又見要買酒肉,便覺眼明手快,身子如虎一般健,走跳如飛。
哪消一個時辰,香公都已買完,隨即安排起來,款待高峰。
卻說非空庵原有兩個房頭,東院的是空照,西院的是靜真。
那個靜真也是個風流女師,手下只有一個女童,一個香公。
那香公因見東院連日買辦酒肉,早已報與靜真。
靜真猜算空照定有些不三不四的勾當,便叫女童看守房戶,起身來到東院門口。
恰好遇見香公,左手提著一個大酒壺,右手拿個籃兒,開門出來。
香公瞧見靜真,立即上前,打個照面,笑道:「院主往哪裡去?」
靜真笑道:「特來與師妹閒話。」
香公笑道:「既如此,待我先去通報。」
靜真一手扯住,笑道:「我都曉得了,不消你去打照會。」
香公被道著心事,一個臉兒登時漲紅,不敢答應,只得隨在後邊,將院門閉上,跟至淨室門口,高聲叫道:「西房院主在此拜訪。」
空照聞言,慌了手腳,急忙叫高峰閃在屏後,再起身迎住靜真。
靜真上前,一把扯著空照的衣袖,故意冷聲道:「好啊,出家人幹得好事,敗壞山門,我與你到裡正處去講。」扯著便走。{備註:裡正是指「戰國時秦國居民區一里之長」}
空照嚇得臉兒就如七八樣的顏色染的,一搭兒紅,一搭兒青,心頭恰似千百個鐵錘打的,一回兒上,一回兒下,半句也對不出,半步也行不動。
靜真見她這個模樣,呵呵笑道:「師妹不必著急!我是耍你。但既有佳賓,如何瞞著我獨自受用?還不快請來相見?」
空照聽了這話,方才放心,叫高峰與靜真相見。
高峰瞧見靜真姿容秀美,丰采動人,二十五六歲上下,雖然比空照大幾歲,但風情比她更勝,心中喜歡,笑道:「仙姑上院何處?」
靜真笑道:「小尼即此庵西院,咫尺便是。」
高峰笑道:「居然近在咫尺,實在太好了。」
便陪著空照和靜真,閒敘半晌。
靜真見高峰舉止風流,談吐爽朗,不禁凝眸細看,戀戀不捨,輕歎道:「天下有此美士,師妹何幸,獨擅其美!」
空照笑道:「師姐無須眼熱。倘不見外,自當同樂。」
高峰心道:(真把我當商品了!不過呢,我是無所謂的,反正不吃虧。)
靜真凝望著高峰,笑道:「若得如此,佩德不淺。今晚奉候小坐,萬祈勿外。」
說罷,即起身作別,回至西院,準備酒餚伺候。
不多時,空照與高峰攜手而來。
靜真已派出女童,在門口迎候。
高峰進院,只見房廊花徑,甚是委曲。而三間淨室,比東院更覺精雅。
但見:瀟灑亭軒,清虛戶牖。畫展江南煙景,香焚真臘沉檀。庭前修竹,風搖一派珇環聲;簾外奇花,日照千層錦繡色。松陰入檻琴書潤,山色侵軒枕簟涼。
靜真見高峰已至,心中歡喜,不復敘禮,即便就坐。茶罷,擺上果酒餚饌。
空照推靜真坐在高峰的身邊,自己對面相陪,又扯女童打橫而坐。
四人三杯兩盞,飲勾多時。高峰把靜真抱置膝上,又教空照坐至身邊。
他將雙手勾著靜真和空照,不時親個嘴兒,好不快活。
旁邊女童,瞧著那旖旎的情景,面紅耳熱,也覺動情。
四人直飲到黃昏時分,空照起身道:「好做新郎,明日早來賀喜。」討個燈兒,送出門口自去。
女童叫香公關門閉戶,進來收拾家火,將湯淨過手腳。
高峰抱著靜真,解脫衣裳,鑽入被中。靜真早已動情,胸脯緊貼,玉體相偎,呢喃膩語。
高峰乘著酒興,盡生平才學,恣意搬演,把靜真弄得魄喪魂消,骨酥體軟,四肢不收,委頓席上。兩人睡至已牌時分,方才起來。{首發於雲台書屋}
自此之後,兩院都買囑了香公,輪流取樂。
各位看官,這個特殊空間,究竟是啥東西?
原來,這是系統創造的一件中階神器,叫夢魘圖,比鬼皇的血河圖更厲害。
凡是進入圖中之人,必定會遇到最渴望的夢境,以致深陷其中,難以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