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祐冰冷無情的盯著她,冷漠的眼中,沒有一絲波動,冷酷的聲音迴響在她耳際「這些都是你欠我的!」說完,毫不憐惜地掠奪。
奮力掙扎中,烏黑的青絲完全散開,柔順的鋪散在忱上擺盪,和白嫩的肌膚形成鮮明對比,純黑的瞳孔染上濃濃的憎惡,死死的盯著他,透著不服輸的倔強。
「不要這樣看著本太子,當初你害得我丟盡顏面,今天這一切都是你應得的!」身下的慾望機械的在向晚的身體裡面抽送,秦天祐黑眸緊瞇,強迫自己無視她吹彈可破的粉嫩肌膚,可是她極力隱忍的樣子,讓他的喉間霎時乾渴得猶如火燒,眼眸驟然變得幽暗,他感覺全身血液逐漸發熱,想到過了今夜她便是別人的女人,他不知饜足的向她索取,帶著深深的報復!
纖瘦的身軀,渾身抑制不住的戰慄,噩夢般的恐怖記憶,頃刻間如潮水般湧來,雙手狠狠的抓向他,近乎瘋狂的尖叫:「畜生!放開我……」
她該有多慶幸自己沒有嫁給這個陰狠的男人,就連自己親生弟弟的皇妃都不放過的畜生!
「畜生?我讓你看看什麼是畜生!」黑眸中寒光乍現,因無法得到釋放,秦天祐口氣不禁變得惡毒,雙手掐上她的要生,強迫她一下又一下的迎合自己,漸漸痛苦的叫喊聲中好似夾雜著一絲愉悅。
「看到沒有,這就是你淫*蕩的本性是不是?」
向晚眼中氤氳一片,朦朧的視線狠狠的盯著眼前的男人撕心裂肺的吼起來:「就算我欠你的,那麼過了今晚,我們兩不相干!!」吼完過後向晚放棄掙扎就像是死屍一般任由他蹂躪,雙眼空洞得叫人害怕。
秦天祐的心猛然地被震了一下,即而大吼道:「你想都別想!」
再也忍不住,淚水就像是決堤的洪水沿著臉頰瀉下,哽咽的嗓音裡滿是淒苦,就算她當初害他失了顏面,可是他為什麼要用這樣殘忍的方式來懲罰她!
「秦天祐,你今天儘管折磨我吧……過了今天,我不認識你!」
「說夠了沒有?」秦天祐冷聲呵道,眼中冰霜帶著徹骨的冷意,高大的身軀俯下,將她的雙手束縛在她頭頂,一手肆無忌憚的揉*弄著,身下配合著瘋狂的抽送,憤恨,報復,痛苦,絕望似乎都化作此刻的瘋狂。
向晚放棄了無謂的掙扎,任由空洞的眼神盯著頭頂上的床幔,身下粉潤的花瓣上,一絲腥紅的血跡溢出,沒有任何濕潤,撕裂的灼痛一遍又一遍的衝擊。
秦天祐感受著她的緊致,動作粗暴猛烈,不知饜足,俯身將她緊緊的摟在懷裡,恨不得與她結合的緊密些,再緊密些,這個女人的味道居然這樣的美好,像極了『她』……
感覺到懷裡的人像是失了魂,秦天祐渾身一怔,眸中掠過一抹恐慌,他迅速的退出,將昏迷的人兒撈進懷中:「龍向晚,該死的你……」看著她蒼白的臉色,他的眼中儘是複雜的神色,還夾雜著一絲莫名的心疼,震顫的命令道:「龍向晚,我們之間還沒算清,沒有本太子的允許,你不許死!」
向晚睫毛上面沾染著淚珠,嘴唇慘白一言不發,猛的將床單裹到她的身上,門早已經被掌風打開,秦天祐飛身而出,迅速消失在夜空之中。
待他離開之後,走廊的柱子後面閃出一抹黑色的身影,對著他們遠去的方向陰冷的揚起下顎,金絲袖口內的拳頭上青筋乍現,骨節咯吱吱作響,隨即一瘸一拐的朝著他剛剛飛出的房門走去。
走到門口,視線觸及大門上的鮮紅的喜字,刺眼的讓他黑瞳霎時陰冷如萬年寒冰,唰唰幾聲喜字在他掌中化成碎片。
砰的一腳將房門踢開,陰沉的鎖緊床榻上的那個女人,潔白的床單上那抹刺眼的鮮紅讓他不禁怒火中燒,一瘸一拐的奮力走進去,提起掌風卻久久都沒有落下。
床榻上是怎樣一個憔悴的女子,只見她慘白如紙的臉上滿是淚痕,原本白皙的肌膚被人啃食得體無完膚,像是一俱被抽空靈魂的軀殼,既空洞又悲愴,安安靜靜的躺在那裡。
一瞬間就好像她所承受的痛苦他都能感覺到一般,胸腔傳來狠狠的疼痛,秦天凌佝僂著身體嘴唇顫抖「都怪我……啊啊啊!!」
撕心裂肺的吼聲劃破長空,讓這個原本殘忍的夜晚沾染上一層淒涼……
「痛——」
彷彿整個人被置身在萬千針尖之上,以往所承受的痛苦加起來恐怕也不及這疼痛的萬分之一,就算是在睡夢中,淚水也忍不住往下淌。
看著她消瘦小臉,白逸凡心中百感交集,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再次見面是在這樣的情況,更讓他沒有想到的是,每次見面,她都被人傷得體無完膚,脆弱的樣子就連他都有些於心不忍。
只是這個安靜的女人到底沾染上了些什麼孽事,先是龍幕哲、在到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情報組織飛龍堡,到如今的西昭皇宮……
「白公子,她怎麼樣了?」
「不過是一個女子而已,二皇子有必要下這麼重的狠手?」
秦天凌身形一怔,心中有苦難言,歉疚的看了一眼向晚蒼白的小臉隨即對著白逸凡一拱手:「公子見笑了,洞房花燭,在下有些失了輕重。」
「她的身子已經嚴重內損,倘若是送到白靈山用藥蒸調理一番還能有痊癒的希望。」說這話的時候白逸凡不否認自己存有私心,不過龍向晚的身子現下恐怕只有到白靈山用天山之泉藥蒸才能調理。
「不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