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小余子出去,易淳忙湊到梳妝台前,打開梳妝台的匣子一看,好傢伙,居然放了一枚刻著易淳名字和余勝勇三個字的同心玉珮。
看來,是要留作證據至她於死敵的,想的可真周到,她不動聲色的拿出了那塊玉珮,然後,塞到了衣櫃的最最下面,順便把衣櫥翻的精亂。
小余子回來之時,她已經關好了一處,依舊扯住領子面色潮紅的坐在椅子不停的往領口裡扇風。
雖然只是啟開了一個小口子,小余子的眼珠子,還是不住的往領口裡探視。
目光貪婪,下流。
一面,忙不迭的送水上來:「娘娘喝水。」
易淳接過碗,湊了嘴上去,小余子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她,眼瞧著她要喝下去,卻見她停了動作,把碗送到了小余子面前:「我娘說過,生井水裡有螞蝗,不能吃,我也是熱糊塗了,算了,倒了吧,作業燒的水,應該是涼的,我去喝點。」
說罷她面色潮紅的起來,才走了沒幾步,忽然捧著腦袋暈沉沉的倒了下來,不偏不倚,正好倒在小余子的懷中。
小余子先是一愣,隨後故作關心:「娘娘您這是怎麼了?」
「好熱啊,抱我去床上,快點。」
居然用的是個抱字,小余子頓然心花怒放,知道必定是春藥發作,易淳已經迷失了心性了。
大掌一探,摟住了易淳纖弱無骨的腰肢,然後,他一臉淫笑的把易淳放到床上,一放下,直接撲了上去,手,開始試探著解開易淳衣衫的紐扣。
今天很冷,又還沒到穿棉襖的時節,所以易淳為了御寒,早上起來穿了四件衣服,小余子小心翼翼試探著脫下她外套的時候,她忽然嬌俏一笑:「來嗎,我最喜歡粗暴的,你這樣溫吞吞,好讓人討厭。」
「粗暴的?」小余子愣神在那,易淳忽然拉住他的手,按在自己的袖子上,然後大力一扯,外套的一隻衣袖就被扯了下來。
「就是這樣,粗暴的。」邊說著,邊給小余子拋了個美艷。
美女再懷,情亂意迷,小余子口水再也止不住的落下,按著易淳的吩咐,開始撕扯她的外套,動作粗魯不堪,好幾次揪到了易淳手臂上的肌膚,疼的易淳眉心緊皺,卻依然鼓勵他:「撕碎,越碎越好,全部變成碎片,我最喜歡這樣,快帶你撕碎,外套全部撕了,再扯亂我的頭髮,揉的亂亂的……」
小余子被她說的越來越興奮,動作更加的粗魯,他卻不見,易淳的雖然媚態橫生,可是雙手有意無意一直抵靠在胸前,每當他太過靠近,她就會不動聲色的推開他一點,然後鼓勵他繼續撕衣服。
看著滴漏,時間都快中午了,眼看著外頭都成了碎片,頭髮也揉的不成樣子,如果唐翰再不來,她只能犧牲第二件衣服,第二件還好,如到了第三件,那裡面就剩下肚兜了。
心裡祈禱著唐翰趕緊的回來,她閉著眼睛承受著小余子吃了興奮劑一樣的粗暴虐待。
不知是不是她的祈禱起了作用,遠遠的。聽到了唐翰和九王爺說話的聲音,易淳苦逼裝媚的表情終於得以放鬆,冷然的看著身上的小餘字道:「你再不住手,我可要叫了。」
身上還在興奮的撕扯她衣服的小余子聽到她的呼救,手裡的動作立刻停了下來:「娘娘,你叫什麼?」
易淳蔑笑一聲喊:「叫救命,想聽嗎。」
小余子的臉色瞬間變了,尤其是易淳收斂了每天,冷漠嗜血的目光,讓他渾身一個激靈,臉色慘白了一片:「你,你沒種春藥?」
她冷漠勾唇,笑容嗜血:「那種玩意,本宮多得是,你要,本宮還可以上你些。好了,現在本宮玩夠了SM,想玩欲擒故縱了,本宮給你兩條路走,一,死,二,還是死,你選哪一條?」
小余子並不是什麼成大事的人,被易淳這麼一嚇,臉色蒼白了一瞬,但他冷靜的也快,聽著腳步聲靠近,他冷笑一聲:「娘娘和奴才,可是兩情相悅的。奴才是為了娘娘,才混入宮當公公,這麼些念,奴才對娘娘可是念念不忘,娘娘對奴才也是一見鍾情,再見傾心。」
「卑鄙小人,到底是誰指使你這麼做的,你要肯說,我願意用保你一命。」
小余子壓身下來,這下不再被戲耍,三下脫光了自己的衣服,然後用力扯破了易淳的衣服,猛然吻上她的鎖骨:「奴才甘願為娘娘而死。」
鎖骨處傳來一陣被毛毛蟲舔舐過的噁心,直讓易淳打寒顫,原來被噁心的人觸碰,既然是這樣想嘔的感覺,現在的她,巴不得把小余子舌頭給看下來,丟去餵狗。
而小余子一句「奴才甘願位娘娘死」,顯然就是在告訴易淳,他絕對不會出賣自己的背後的主子,可惡的東西。
索性,在小余子有再一步行動的時候,房門被推開了,見到房內一幕,七七尖叫一聲,迅速捂上了眼睛,而九王爺也很快轉過了身,說了句:「臣弟在院裡稍後」,就拉著七七退到了院子裡。
屋子裡,易淳只著肚兜和裡褲,被一個赤身果體的男人壓在身下,頭髮凌亂不堪,衣衫支離破碎,眼睛紅腫著,暴露在空氣裡的手臂上,處處都是烏青。
見到這一幕,唐翰臉上凝聚的黑色氣流,額間青筋暴露,而眼睛裡則是大量充血,表情活像個惡鬼一般,連向來不怕他的易淳,都讓嚇的不輕。
只是眨眼的光景,他就到了床邊,把那趴在易淳身上,一掌擊在那一臉驚慌失措的男人的男人身上。
【沒事求個金牌吧!這幾天易淳會被幾股勢力夾擊,且看她如何險中求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