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淳一覺睡的香甜,醒來後對上了唐翰溫柔的眼眸,臉一下子紅到了脖子根,身體縮了又縮,縮了又縮,恨不得像只鴕鳥一樣,找堆沙子把腦袋埋進去。
唐翰看著他的反應,眉心微微一緊:「你這是在害羞,還是逃避呢?」
易淳不言語,依舊縮在被窩裡,唐翰拿她沒辦法,只能一把揭開被子,挑起她的下巴,強迫她對視他,目光帶著幾分玩味:「朕的愛妃,你是不是欠朕兩個回答?」
看著她光裸的上半身,易淳本能轉開目光,從他臂彎中掙脫開來,拉開兩人距離:「我欠你什麼,好笑。」
就算欠了什麼,她大大的一張處女膜,也算換清了。
「你說你欠朕什麼?朕的石女?」
他戲謔的看著她,看著她微窘的表情,心情大好。
易淳心下一驚,完了,當時只顧著失身了,都沒想到這一層去,她的欺君之罪,如今是昭然於世了啊。
當時為了逃避他的冊封,她騙他說她是個石女,現在……看著床上那抹顯眼的落紅,她知道她的謊言徹底的戳穿了。
看著唐翰好整以暇的眼光,她梗著脖子,豁出去般大聲道:「石女怎麼了?不是石女又怎麼了?左右你都沒有吃虧,現在還撿了個大便宜不是嗎?」
唐翰就知道她在自己的「欺君大罪」前,是絕對不會認輸的,這才是真正的她,那個讓他心動的女子。
「倒是有理,那還有一遭,你如何解釋?」
「還有什麼?」
「這瓶藥,裡面的東西雖然我不知道是什麼,你昨晚上意亂情迷之際抱怨朕不夠賣力,然後強行塞了朕一顆,之後朕就……咳咳!」他似乎說的自己也有些害羞起來,假咳了一聲,避開重點描述,繼續道,「這東西,是你自己交代,還是朕拿去給老九,讓他看看?」
一把奪過他手裡的藥瓶,易淳的俏臉漲的通紅,真的,真的她做過那樣丟人的事情嗎?
因為嫌棄唐翰床上功夫不行,弄的自己不夠舒服,所以強行給他塞過御女萬千丹。
如果真是這樣,她真是丟人丟到姥姥家了。
真想一頭撞死了算,可是唐翰似乎不允許她死,見她捶胸頓足懊喪的樣子,一把拉了她入懷,傾身壓住了她嬌小玲瓏的身子,吻上她的唇:「你要是不說,朕可要再吃一例,看看是不是如朕猜測的,是春——藥!」
「你!下去。」被他壓的喘不過氣來,昨天因為春心蕩漾才會接受他的予取予求,今天的她,可是清醒的,身子這樣被壓著,關鍵是他身上還一絲不掛,肌膚相親,怎叫她不排拒。
看著昨天和今日態度完全判若兩人的易淳,唐翰臉上的笑容收了一半起來:「昨天的你,可是主動的很。」
「拜託你別說了,你想我丟死嗎?」
「和朕上床,很丟人嗎?」她這麼一句,唐翰連剩下一半的笑容,也掛不住了。
知道她打擊了他的男性自尊,知道他必定覺得她莫名其妙,可是現在的她清醒著,就不能允許自己再犯錯誤,就算失身給了唐翰,她不喜歡他,不喜歡就是不喜歡。
「是,我覺得好丟臉。」
她的直言不諱,徹底打擊到了唐翰,讓他整個人都僵硬了一番。
「那昨天晚上,又算怎麼回事?報答朕的救命之恩嗎?」
易淳不知道哦如何解釋,難道告訴他其實我吃了好多藥草,這些藥草發生了反應,產生了催情素和興奮劑,所以她才會難以自持。
看看他的臉色,還是算了吧,身都失了,再把命丟了,那可真是虧大了。
「我也不是聖人,難免有做錯事的時候。」
「你居然把和朕歡愛,當做一件錯事?」
那本是溫柔的雙眸,忽然間冷冽的讓人透不過氣來,雖然沒有殺意,但是依舊壓迫的像是扼住了易淳的喉嚨,生生要把她給掐死。
她自我冷靜了一番,才能心平氣和的和唐翰對話:「皇上,你說過,我在你面前可以有什麼說什麼,你不怪罪我。」
唐翰倒抽了一口氣,眼看著就要發怒了,死死的瞪著易淳半天後,終於這股子火,他很好的給控制了下來。
「那朕就聽你說。」
一個翻身下了她的身體,他坐起了身子,冷冰冰的眼眸看著易淳的容顏,眉心處鬱結不化的寒意,若是換做別人看了,恐怕早已經凍僵了身體,也只有易淳又這個膽子,還能不懼不畏的開口。
「皇上,昨天晚上,我確實有報恩的心在裡面,但是僅僅只是報恩,沒有多餘的情愫。」
「你就這麼討厭朕?」
「不是討厭,只是不愛。」她說的是真心話,她以前是討厭唐翰,可是之後對唐翰也只能說感覺平平,無所謂討厭和不討厭,興許不是因為兩人的關係,她還可以和他做做普通朋友。
唐翰眉心微微動了一下,表情更冷了幾分:「繼續。」
「繼續什麼?」沒什麼可說的了,那一句還不夠明瞭嗎?他還想要聽什麼?
「繼續你不愛朕的理由。」
原來是要聽理由,好吧,那她也不妨實話實說:「我喜歡的男人,必定只愛我一個。」
「你怎麼知道朕做不到。」他忽然坐直了身子,有些激憤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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