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文虎狠狠的握著拳頭,咯咯直響。
正在閉目養神的思索著:「老爺,佐少爺求見。」管家來報。
真是想曹操,曹操就到啊:「嗯,知道了,把他帶到茶室吧。」莫文虎冷笑道。
剛進客廳,「哎呀,賢侄,怎麼今天這麼有空啊?」熱情的接待著。
「莫叔,最近別來無恙啊。」佐明賢客氣的說道。
兩個人坐在沙發上,客氣的說笑著:「知道莫叔喜歡喝茶,特意帶了兩盒上好的鐵觀音,讓莫叔嘗嘗。」說著把盒放在茶几上。
「賢侄,真是太客氣了,還想著我這老頭子。」故做客氣的說道。莫文虎被道上稱為「笑面虎」,表面看起來和藹可親,實際又陰又狠。
「莫叔,您是長輩,孝敬您是應該的,不用這麼客氣。」頓了下,「我這人最恩怨分明了,莫叔的好我會記在心裡,希望以後可以有機會多多孝敬您啊。」
莫文虎自然聽的出弦外之音:「賢侄真會開玩笑,我可是一直都很看好你,我的茶室隨時都歡迎你。」自然是想拉攏佐明賢。
「謝謝莫叔的抬愛,賢侄我哪裡敢當啊。」端起茶几上的茶品了口,「嗯,好茶,上好的普洱,不錯。那我以後可要經常來討杯茶喝了。」
「哈哈,隨時歡迎。」兩個人喝得很是投機。
送走了佐明賢,莫一坤早就按捺不住了:「爸,他來幹嘛?是來下戰書的嗎?」
「看你那沉不住起的樣,他只是來找我喝茶。以後沒我的命令,不許動他,我還要這顆棋子為我所用呢。」意味深長的說道。
雖然恨佐明賢恨得要死,可是既然老爹都發話了,誰也不敢輕舉妄動,畢竟莫文虎是出了明的狠,他的命令誰也不敢違抗。
晚上,鬼爵貴賓包廂裡,佐明賢靜靜的靠在沙發上,閉目養神,心裡從未有過的清靜。
「大哥,我剛得到消息,說今天晚上凌晨三點,在東灣的碼頭,莫家有一筆毒品生意要交易。」急慌慌的跑進來。
聽到大風的聲音,立馬睜開那雙冰冷的黑眸:「消息可靠嗎?」
「可靠,絕對可靠。上次莫一坤聽說我們在招兵買馬,沉不住氣,私下裡也在拉攏人手。我就讓蚊子過去做臥底了。蚊子在我手下好幾年了,消息絕對沒問題。」
別人的話不信,大風是跟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既然他這麼肯定,那絕對是真的:「嗯,看來我們有好戲看了。」冷笑一聲「記住,讓蚊子小心應付。」
「是,大哥。」
黑色的奔馳停在了一棟郊區的別墅外,這裡是白局的外宅,晚上都會在這裡。
「白局,沒有提前預約就過來拜訪了,真是唐突了。」佐明賢客氣的說道。
「賢,兄弟太客氣了。隨便坐。」白局穿著睡衣坐在沙發上。
「各位喝茶。」一個妖艷的女人穿著紅色半透明的睡袍走了出來,水蛇腰扭得很帶勁,放下茶杯,坐在了白局的身邊。
不用想也知道這是他包養的小的:「嫂子真是年輕貌美。」大風誇道。
「哎呀,這兄弟真是會說話,不行了,都老了。」故作謙虛,臉上洋溢了得意的笑容。
「這麼晚了,兩位兄弟來拜訪,不知道所為何事啊?」白局一點都不避諱,開門見山。
「嫂子這麼漂亮,要是有珠寶、鑽石的襯托,不是更能顯出嫂子高貴的氣質嗎?」佐明賢冷冷的說著。
一聽到珠寶、鑽石,女人的眼睛睜得老大,眼裡滿是貪婪。看著女人的表情,佐明賢更加吃定了白局,女人就是這個色鬼的軟肋。
「老白,老白,我要嘛。」故意撒起嬌來。
「好了,好了,我的寶貝,你先去睡吧,啊,聽話。」自然聽出了賢的話,打發她走了。
「賢兄弟,其實上次的事,我還一直過意不去。」白局故作自責的說道。
這隻老狐狸,「白局,過去的我都忘了,更何況你也是另行公事而已。」佐明賢怎麼會不知道這老傢伙的想法呢。
「兄弟就是爽快,我喜歡。以後兄弟有什麼事儘管說,不用跟哥哥客氣。」
「眼下就有一個可以讓哥哥你立功的機會。」故意試探,知道這傢伙只要有利,絕不放過。
就知道佐明賢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哦,什麼機會?」
「今晚凌晨三點,有人在東郊的碼頭做毒品交易。」大風說道,故意不透漏名字,不然如果他知道是莫文虎的買賣,肯定會猶豫的。
「是嗎,那知道是什麼人主使的嗎?」白局眼睛都綠了,這可是個肥差啊。
「就是一些不知名的小輩,白局大可放心,有什麼事有我呢,你不用有後顧之憂的。」佐明賢保證道。
也是,連黑社會的第一把手都這麼挺自己,反正有什麼事他給自己兜著,那還有什麼可猶豫的呢。心裡想著:「好,既然兄弟這麼照顧我,那哥哥我怎麼能不給面子呢。」說著打電話調集了整個警署百十來號人,一起佈置。
「好,那我在鬼爵給白哥慶功。」幾個人周密的計劃著,只等時間的到來了。
很晚了,蘇童見賢沒有回來,知道他肯定在忙,沒有給他打電話就去睡了。看了眼漆黑的夜,寧靜的有些可怕,沒有多想就躺倒床上。
鬼爵的包廂裡,佐明賢舒服的靠在沙發上。
「大哥,你覺得這事能成嗎?」大風坐在另一邊,有些擔心。
「如果知道是莫文虎的,他肯定會推脫,畢竟大家都知道笑面虎的狠勁。這只蒼蠅見利就鑽,等他發現的時候,後悔也來不及了。」佐明賢冷靜的分析著。
「大哥分析的有力。」大風聽到了也就安心不少,抓起桌上的啤酒,咕咚咕咚喝了起來。大風從十四歲就跟著佐明賢混,出生入死好多年,他倆之間自然無話不說。
「我找了個機靈的兄弟盯著呢,一有情況,我們立馬就知道了。」
「我們等著就行了。」說完閉上了眼睛。大風也找了個舒服的姿勢躺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