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電話,心裡更是失落。童童,你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什麼還是不肯回來,難道我就讓你這麼傷心嗎?」自從蘇童離開後,安少晨的心就一直冰冷,比以前更加冷漠。
把蘇童送回家裡,佐明賢就去了鬼爵。
貴賓包廂裡:「大哥,本來不想讓你操心的。可是現在你回來了,我跟你匯報下,最近我們的這幾個主要場子總是有人鬧事,警察還隔三差五就來抽查,弄得這幾天的生意很慘淡。」大風著急的說道。
「嗯,知道了。大風,你現在就去道上放出風聲,說我要招人手,只要是忠心、可靠的都可以,我們該活動活動了,另外給我準備一張五十萬的卡。」佐明賢冷冷的說著。
「是,大哥,我現在就去。」大風最瞭解佐明賢了,他是不動則已,一動就是一場腥風血雨。早就忍的不耐煩了,終於可以好好幹一場了,興奮的走了出去。
晚上,佐明賢選了個酒吧最不起眼的角落坐下,靜靜的看著酒吧裡的一切。
鬼爵酒吧是G市最大的上流社會的酒吧,裡面形形色色的人,白天的壓抑、不悅,到了晚上是最發洩、放鬆的時候。
佐明賢靜靜的品著酒,眼睛不停的注視著酒吧裡的一舉一動。大約九點左右,一個白色頭髮的小個,進入賢的眼睛。
這小子很狡猾,物色了幾個看起來比較瘋狂、癡迷的人,最後在一個胖子那裡出了手。拿了錢,立馬要溜走。賢一個手勢,兩個小弟走了過來:「抓住那小子,別讓他溜了。」
「是,大哥。」兩個人追了上去。
約莫過了五分鐘,十多個穿著警服的人走了進來:「有人舉報你們這裡販賣毒品,例行檢查,大家都舉起手來,站成一排。」狐假虎威的喊道。
角落裡,賢冷冷的看著這一切。
「大哥,你看,要不要我們——」還沒等手下說完。
「不用,等等在說。」佐明賢冷靜的說著。
「都給我仔細的搜察,不許放過任何一個犯罪分子。」各個像打了雞血般積極地不行,最後在胖子身上搜到了,花重金買來的贓物。
看著繳獲的贓物,「來人,把他帶走,把這裡給我看起來,維護現場。「故意讓鬼爵無法經營。
角落裡的人走了出來:「這不是白局嗎,今天怎麼這麼有空啊。」
看到佐明賢,白局先是一愣,隨即滿臉討好的笑容:「哎呦,這不是賢兄弟嗎,今天怎麼在這啊?」心虛的說著,他可是聽說過佐明賢的厲害,可不敢得罪這個炸彈。
「是啊,聽說最近總是有人來搗亂,所以過來看一下,真是勞煩白局費心了。」說著兩個人故作親熱的握著手。
聽到賢話裡有話,可是事做都做了:「是啊,我這也是聽到舉報才過來了,為的就是讓兄弟你能好好營業啊。」
「那我得好好謝謝白局了。罪魁禍首我已經替你捉到了。」說著手一揮,把白頭髮帶了上來。
白局一見皮青臉腫、滿臉是血的白頭髮的人,渾身一愣,故作鎮靜的說:「是嗎,那我真是謝謝兄弟了。來人,把兇手帶走。」沒想到佐明賢這麼絕,誠心給自己難堪。
「今天難得有空,白局能否賞個臉,兄弟我請你喝一杯。」故意親熱著。
「今天是例行公務,改天吧,我一定賞臉。」說著帶著人向門外走去。
左明賢送了出來:「那我可等著了。」握手告別,順便把一張五十萬的卡塞到白局的手裡。
明眼人自然知道是什麼意思,更何況這只餵不飽的狼呢:「兄弟,以後有什麼事儘管開口。」客氣了幾句收隊了。
看著離去的警車,佐明賢一個冷笑,錢能解決的事就不叫事。
「大哥,這龜孫子走了啊。」大風最痛恨這種披著羊皮的狼。
「嗯。」冷冷的應了句,心裡在籌劃著某些事情。
蘇童還是每天呆在家裡,沒事就彈彈鋼琴,看電視,聊天,小生活也很愜意,只是心裡空落落的。
這樣平靜的過了十多天,莫家父子兩個人正在沙發上密談。
「爸,我聽說佐明賢在道上發話了,正在招兵買馬呢。這十多天,隊伍迅速擴大。礙於他在道上的地位,一呼百應,照這樣下去,估計用不了幾天,他的實力就可以跟我們抗衡了。」莫一坤擔憂的說著。
沙發對面,一個五十來歲左右的人,霸道、傲氣的坐在那,慢慢的抽著雪茄,一臉橫肉:「嗯,這小子確實很棘手,拜託白局的事就這麼輕易被他打發了,看來這小子有兩把刷子。」
「那難道就讓他這樣下去,不行,必須得想個法,不如乾脆找個人做了他得了,一了白了。」莫一坤狠狠的說道。
「混賬。」莫文虎氣憤不已,「你小子沒長腦子嗎,上次多少個人啊,不還是讓他活著出來嗎?你別給我惹是生非了。」真是很鐵不成鋼。
「那我就找人暗殺他。」
「白癡啊你,他在外面你都沒殺的了他,現在回來了,還動的了手嗎。」真是氣憤,怎麼生出這麼個沒長腦子的兒子。
「你是我爸,幹嘛總是像向著他說話啊,你忘了自己姓什麼嗎?」莫一坤也氣急了。
「混賬。居然敢這樣跟老子說話,你找死啊。說著伸手拿起一個蘋果「嗖。」的飛了出去。
「啊,啊,好痛。」莫一坤哀嚎著。莫文虎的伸手十分了得,身體五米之內,百發百中,如果不是自己的兒子,剛才這一下已經要了人的性命了。
「爸,我錯了,我知道錯了。」跪地求饒。
「你給老子記清楚,我才是老子,給我好好的反省反省,滾。」怒吼道。
看著莫一坤連滾帶爬的跑了出去,哎,真是個扶不起的阿斗。雖然容不下佐明賢,可是若果他能為自己所用,畢將助自己成就一方霸業。只是可惜啊,被雷震天這個老頭子捷足先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