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瑾瑜搖搖頭,心裡思量著那個奇怪的女人是誰,為什麼景雨尚看起來很緊張,難道說~~~~想著,便不敢多想,只是問道:「哥哥,那位夫人是誰,你看起來很緊張。」
「夫人???」景雨尚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感覺,突然想起,前些日子成親了,但是似乎發生了什麼事情,只是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想去瞭解也無門啊。
「嗯,那位夫人是挺著幾個月大的肚子的。」凌瑾瑜奇怪的問道,為什麼他對那個女人夫人這個稱呼有些在意呢。
「是嗎,我出去一下。」景雨尚將玉鐲塞到凌瑾瑜的手中,人迅速地離開,總之想探究探究事情的始末,想起前些日子莫轍一他們去找千年聖果,這其中必定有什麼原因才是。
凌瑾瑜輕皺眉頭,是什麼人,以至於讓他這樣在意,著急。
我跟在鼠目男身後,希望景雨尚能夠看到石龍鐲啊,自己的小命全靠他了。
「大哥,剛才你怎麼不進去啊??」我好奇地問道,難得到了門口的說啊。
「我這樣進去,你覺得我還能全身而退嗎,你這個女人是不是故意的。」鼠目男惡狠狠地說道。
「大哥,我都說了我想逃跑,當然是想把你引去的,沒有想到你警惕性這麼高啊,我的計劃失敗,但是我之前跟你說的絕不是假話,不過我可以給你提個建議,我來寫封信,讓他一個人獨自來和你見面,那麼危險性就好了很多,你敢不敢。」
鼠目男思考著我的提議的可行性,有個人質在手上,估計也不敢亂來,便同意了我的提議,我寫了一封信給景雨尚,告訴他我被綁架了,綁匪要求他一個人到西郊破廟來談條件,切記一個人。
鼠目男讓一個乞丐給景雨尚送信。
景雨尚在附近找了許久,仍舊沒有見到蹤影,心裡難免有些擔心,走到門口時,一個擋住了他的路,景雨尚隨意從腰間拿了一塊銀子給乞丐,但是乞丐卻沒有讓開,接過銀子後笑的可開心,沒有想到今天會得到兩定銀子,但是任務還是要完成的,於是問道:「請問是景雨尚公子嗎???」
景雨尚點點頭,一個乞丐找自己有什麼事。
乞丐將信交到景雨尚手中:「這封信是以為夫人交給我的,讓我交給你。」說完,乞丐就走了。
景雨尚拿著信,心裡疑惑,然後打開信,只是裡面歪歪斜斜的寫著幾行難免看的懂的字,大意算是明白,下一刻景雨尚雙手緊握信向西郊破廟趕去,連家門也懶得進。
鼠目男大概這輩子都沒有遇到這樣的事情吧,你說在大馬路上生孩子,能是常遇到的事情嗎。
話說,我寫了信交給乞丐之後,沒走兩步,突然覺得肚子一疼,整個人有些痛苦的捂著肚子,我可以明顯的感覺到寶寶正在努力的想出來。
「你怎麼了???」估計鼠目男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事情,所以有些慌了手腳。
「我要生了~~~~」我無力地說道。
「什麼???」
「我說我要生了。」我已經沒有多餘的力氣去說話了。
「要生了,怎麼辦????」鼠目男真的是沒轍了。
無奈之下,鼠目男只好將我拖進一個攤位裡面,用布圍成一圈,然後想離開。
我拉住他:「你去哪裡???」媽的,不會就這樣把自己丟在這兒吧。
「你生孩子,我在這兒做什麼啊???」鼠目男竟然有些緊張。
「奶奶的,都是你將我帶到這兒的,若不是你,我會遇到這樣的事情,你給我在外面守著,你敢離開的話,我定要了你的命。」我不忘威脅道,怎麼不覺得他若此時離開的話,自己反倒解脫了,也許我只是覺得若這時候沒有一個人在身邊,總覺得心裡空落落的,就算是一個壞人也無所謂。
我可以感覺到寶寶正努力的往外鑽,寶寶這麼努力,我絕對要努力才行啊,可是,真的好痛苦啊,為什麼女人一定要生孩子啊。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我有些虛脫了,但是我知道若此時我暈過去了,必死無疑,我努力將自己的意識保持著,心裡默默祈禱,寶寶,寶寶,你快點出來啊,媽咪快不行了。
這種事情在大街上發生,必定引起不少人圍觀,但是卻沒有人出手相救,突然人群中開始沸騰,你看,天上那是什麼???
一朵紅的發黑的雲朵慢慢的籠罩過來,然後一道黑色的閃電剛好打在了人群中,幾個人頓時成為焦屍。
當人面對死亡的時候,逃的總是特別快,只是一瞬間,圍觀的人全散,只剩下鼠目男,鼠目男有些害怕地看著在自己頭頂上的雲朵,正想逃命之際,傳來一聲嬰兒的哭聲,一聲便止,而雲朵也突然散去,一種詭異感在鼠目男的心裡升起。
此時的我早已經暈死過去了,鼠目推開布,隨意撕了一塊布將小孩子蓋住,本想不管的,當自己抱起地上暈死過去的女人時,嬰兒哭的更大聲了,彷彿要把自己的耳膜給撕破,當鼠目男將我放到嬰兒身邊,嬰兒竟然停止哭泣,反覆幾次,鼠目男彷彿知道如果自己把這對母子分開,自己會遭到詛咒的,無奈之下,只好將一大一小全帶上。
我依舊未醒,未穿衣的寶寶竟如幾月大的孩子般能爬,在我身邊爬來爬去,鼠目男略顯好奇,何以剛出世的孩子有這樣的表現,還有剛才那不祥之雲到底是為何事。
等我醒過來,看到身邊爬的寶寶,略作驚訝,但想這個孩子是奪取自己所有力量的源頭,能有這樣的表現不足為奇,我會心一笑。
「大哥,謝謝你。」這次我真心地感謝這個鼠目男,若不是他,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