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無月覺得有些奇怪,為什麼每個人都對自己說類似的話,難道是自己配不上那個女人不成。
「水綠姑娘話說的還真是有趣,她是我的妻,我為什麼不能愛上自己的妻子。」神無月感覺有些有趣地問道。
「她是不是你的妻子,神公子最為清楚。」水綠並沒有點破,就算不清楚事情的原委,但是也是知道我這樣做必定有我的道理。
神無月沒有說話,確實他們只是有名無實的夫妻,可是她已經是自己的妻,這是逃不過的事實。
「神公子,公子爺她很愛姑爺,就連失去記憶的她也是從心裡記得,已經本能記到骨子裡了。」水綠也不考慮說這話會不會引起神無月的情緒。
「你說她失憶???」神無月有些不相信地說道,在自己見到她的時候她並未忘記,而且這些日子處來也未發現有什麼不對勁之處,一切顯得那麼自然。
「你不知道???」水綠有些奇怪,以為月瑛他們會說什麼,結果是什麼也沒有說。
「到底發生什麼事情???」神無月有些擔心地問道。
看來是真的不知道,但是水綠也沒有打算告訴神無月什麼,這對話也是無意提到,水綠只好歉意地說道:「抱歉,既然你不知道,那麼公子爺既然沒有說什麼,我是不會說什麼了。」
這些人太以那個女人為中心了,神無月這些日子也是看在眼裡,只要那個女人一句話,這些人便會忙慌天。
話說景雨尚和莫轍一他們分開後便和凌瑾瑜回到了因錦城,景雨尚的老巢,景雨尚給凌瑾瑜安排了一個簡單的職位。
幾天後,我和鼠目男來到了因錦城,這些天我也是尋著機會逃走,只可惜這鼠目男看著緊,大概是聽了我想要逃走的想法,我在想自己是不是太多嘴了。
「你確定那個龍族是住在這兒??」看著眼前有些豪華的住宅,鼠目男有些不確定地說道,能住在這豪宅裡必定不是尋常人家,這個女人是不是在耍自己啊。
「非常確定。」我肯定地說道,那個牌匾上寫著景府豈是假的,「我們要進去嗎???」
這時鼠目男有些猶豫,自己是不是真的遭了這個女人的道,一思量,乾脆殺了這個女人取了玉龍赤血丹還來的直接些。
「跟我來。」鼠目男對我說道,然後扯著我離開。
我鬱悶,難道這個歌鼠目男改變主意了,千萬不要啊,要不然我的如意算盤,我的小命怎麼辦啊。
這時,有一個不似丫鬟也不似小姐的小姑娘似乎向景府的門口走去,在經過我身邊的時候,我偷偷將手上的石龍鐲掉到她的腳邊,然後走遠。
凌瑾瑜有些奇怪的撿起地上的石龍鐲,正想叫住我,我回頭將手指放在手中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淡淡一笑,然後隨著鼠目男離開,弄的凌瑾瑜一臉的莫名其妙。
凌瑾瑜回到自己的院落,仍舊想著那個奇怪的女人,那個女人似乎是想把這個東西交給自己,為什麼要交給自己,有什麼用意,想了半天,也不明白。
這是一個丫鬟過來,說景雨尚請她到書房去,凌瑾瑜便將石龍鐲帶在自己的手上,隨著丫鬟來到了景雨尚的書房。
此時景雨尚正在研畫,凌瑾瑜也不出聲,只是站在一旁靜靜地看著。
一會兒之後,景雨尚將頭抬了起來,對凌瑾瑜親切地笑了一下,然後放下手中的毛筆說道:「瑾瑜,來了,先坐一下,我去拿一件東西。」
凌瑾瑜不知道景雨尚拿什麼東西,聽話的坐到一旁等著,景雨尚從書架上拿下一個錦盒,然後交到凌瑾瑜的手中說道:「瑾瑜,打開看看。」
凌瑾瑜打開一看,竟然是一隻晶瑩剔透的玉鐲,裡面還有一隻栩栩如生的血龍,是整個玉鐲顯得有些暗紅。
「哥哥,這是什麼,給我的嗎???」凌瑾瑜有些喜歡有些驚訝地問道。
景雨尚點點頭:「喜歡嗎~~~~~」
雖然喜歡,但是一看就價值不菲,於是凌瑾瑜推辭道:「哥哥,這樣貴重的東西我怎麼可以接受呢。」說著將鐲子連同錦盒塞到了景雨尚的手中。
景雨尚將玉鐲拿了出來,看著似乎陷入了記憶,良久才說道:「還記得我說過你很像我一個很重要的人嗎,她是我妹妹,叫龍麒羽,你看連你們的名字都這樣相似,若她還活著,應該和你一般大了吧,曾經她向我要了好幾次這只鐲子,我答應她把這只鐲子作為她十四歲生日的禮物,但是她沒有回到十四歲就死了。」
「這不是更為重要的東西嗎,我更加不可以接受。」原來是妹妹啊,這樣想著,凌瑾瑜有種送了一口氣的感覺。
「不能將禮物給她,是我這輩子的遺憾,見到你,就像見到她一樣,如果你可以代替她接受,我想麒羽會很高興的。」景雨尚說著拉起凌瑾瑜的手,但是在下一刻,景雨尚有些愣住了,問道:「瑾瑜,你這石龍鐲哪裡來的。」若沒有記錯的吧,這只石龍鐲應該是那個女人的所有物才對,怎麼會在凌瑾瑜手上呢。
「這個啊,剛才我回來的時候,一個奇怪的女人好像故意掉到腳邊似的。」凌瑾瑜現在回憶起來,總覺得有些奇怪。
「那個女人在哪裡???」景雨尚有些驚訝地問道,難道真的是她,她為什麼會故意將石龍鐲丟下,這是她身份的象徵,應該不會故意才對,難道有什麼寓意在嗎???
「我也不知道,她跟著一個有些恐怖的男人走了。」好像那個男人對她很不友善。
「你是說她和一個恐怖的男人走了,你知道去哪裡了嗎???」景雨尚心裡有些擔心,這是不是想傳達給自己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