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西開著車,突然坐在副駕駛的平措說道:「那邊好像有人。」
幾個人順著平措所指的方向看了過去。
果然在幾頭藏野驢的後面,有一股煙塵,好像有兩輛摩托車在開動。
李健看了看說道:「這兩個會不會那些人的同夥?」
馬和搖了搖頭:「不會的,他們會騎摩托車進來的。
我看著兩個就是盜獵的。
看見我們的車,心虛了。」
扎西加速靠了過去。
那兩個騎著摩托車的人跑得更快了。
扎西一邊加速,一邊說道:「你們看那兩個人的後面都拉著很多的工具,好像還有皮子。
一定是盜獵的,不能讓他們跑了。」
李健嘿嘿一笑:「自己都讓蚊子咬了,還有心給別人撓癢癢。
別管他們了,我們走我們的吧。」
扎西搖了搖頭:「還是追上的好,我們也可以把他們交給那些保護站的管理人員。」
扎西一邊說一邊加速。
很快就在兩輛摩托車的後面了。
兩輛摩托車竟然一邊一個,像兩個不同的方向跑了過去。
扎西也沒有猶豫,一打輪向其中的一輛摩托車追去。
可是只追出去不到一公里,前面竟然出現了四輛越野車。
四輛越野車擋在了前面。
後面是扎西的車,那輛摩托車似乎知道自己跑不掉了。
竟然停在了中間。
扎西的車也停住了。
李健看著那四輛車:「這四輛不會是保護站的車吧?」
扎西搖了搖頭:「保護站的車沒有這麼好。」
馬和哼了一聲:「的了,那一定是對頭的,只是不知道是誰的。」
那騎著摩托車的盜獵者,竟然道出了一隻獵槍,看樣子要做困獸猶鬥。
可是在四輛越野車上先響起了槍聲,槍都打在那個盜獵者的身邊,那個盜獵者嚇得甩掉獵槍,跪在了地上。
那四輛越野車向這邊開過來。
在那個盜獵的人的身邊連停都沒停。
徑直開了過去,向扎西的車開了過來。
扎西一打輪,車向另一個方向跑去。
後面四輛越野車,緊緊地跟在後面。
不多時,後面響起了槍聲。
幾個人都知道後賣弄的人在打輪胎。
扎西只能不斷地變換方向。
一邊開車一邊叫道:「快把裝備背在身上,方便我們棄車。」
幾個人趕緊拿上背抱。
主要是找到的那些東西,不能落下。
扎西緊張的繞了一個大圈,衝上了一個緩坡。
這時候,從另個方向,又上來了三輛吉普車。
馬和仔細一看,那三輛吉普車的牌子很是眼熟,想起來是王佳發過來的車牌號。
馬和哼了一聲:「這回可都到齊了。
來吧,扎西大師,這回可好玩了。」
扎西笑了笑,又是一打輪,開足了馬力向山下跑去。
馬和從車後面的窗戶向後面看去,兩個車隊在山坡上相遇了。
兩方面似乎有意的迴避了一下。
分頭從上面的山坡上追了下來。
扎西突然在坡下掉頭,逕直向兩個車隊中間開了過來。
兩個車隊被扎西的這一下弄懵了,想擋住紮西的車,可是他們在下坡,不敢打輪,如果那樣的話,很容易翻車的。
只好繼續順著山勢往沖。
眼看著扎西的車嚎叫著又衝上了坡頂。
幾個人高興地大叫:「扎西真棒。」
扎西的車停在山坡上。
看著下面手忙腳亂的兩個車隊。
好不容易才又調過了頭。
對著上面。李健問道:「我們還看什麼,為什麼不趕緊跑?」
馬和笑了笑:「急什麼?
我們也不是過街的老鼠,著急跑什麼。
還不如看看戲。」
果然,兩個車隊的人都走了下來。
面對面地站在那裡。
馬和搶過了李健的望眼鏡,向下面看著。
可是下面兩方面的人並不認識。
其中的兩個人在說著什麼。
一直說了好一會兒。
李健不明白:「怎麼他們好像完全不擔心我們會跑掉的樣子。」
扎西哼了一聲:「一定有衛星,要不怎麼會不理我們好像我們是他們的囊中之物。」
這時候,車裡面又下來了兩個人。
馬和看著驚叫了一聲。
在望遠鏡中,馬和可以清楚的看見那裡個人。
一個年輕人,是徐立。
這是馬和想到的。
而另一個人是一個上了年紀的人。
那個背影就是馬和一直看到卻像不起來的熟悉的背影。
現在馬和看到了全貌,才想起來。
那個人就是,把地圖和嘎巴拉碗叫交給他們的日本老人——健次雄二。
聽見了馬和的聲音,幾個人奇怪地看著馬和:「你看到什麼了?」
馬和把望遠鏡遞給李建,說道:「他們兩伙人,一個是徐立帶頭的,而另一個……」
扎西說道:「不是金先生嗎?」
馬和搖了搖頭:「是給我們地圖和嘎巴拉碗的那個日本老人健次雄二。」
所有人都驚呆了。
李健放下望遠鏡,恨恨的說道「這個傢伙,從一開始就再利用我們。現在才露頭,真是……」
車田千代接過了望遠鏡,看了看:「這個人很熟悉。
我在日本也見過這個人。
他說他是我父母的朋友,來拜訪過我們。」
馬和皺了皺眉頭:「他說了什麼?」
車田千代想了想:「倒是沒說什麼,只是也說到了地圖,可是那時候,我們並不知道地圖的事情。
所以我和哥哥並沒有當回事。」
李健還是很生氣:「這個老傢伙到底地是誰呢?」
馬和哼了一聲:「也只有他才會告訴我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