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店依舊大門緊閉,那輛吉普車還停在院子裡。
馬和又看了看。
說道:「我們的進去,我到底要看看那個人到底是誰?」
李健笑了笑:「一會兒看門了,我們進去吃飯就是了。
我看我先把他們的輪胎的氣放了在說。」
馬和笑了笑:「低級!」
李健白了馬和一眼:「什麼高級啊?」
馬和斜了李健一眼:「不過很有效!」
李健笑了:「有效就用啊。」
說著一縱身,翻過了牆。
不多時,李健翻牆出來了。
笑嘻嘻的對幾個人說道:「辦完了。
嘿嘿。我看他們有點麻煩了。」
扎西笑著說到:「你們兩個可真壞。」
李健哼了一聲:「對付這些傢伙,就得用狠招。
我告訴你們,那幾個輪胎補肯定是補不上了。
他們的換了。
至少要換五個輪胎。」
平措看了李健一眼:「不會吧,你把備胎都幹掉了?」
李健笑嘻嘻的點了點頭。
馬和也笑了:「那現在好辦了,我們回去吃飯,然後再來這裡。」
李健看了看馬和,馬和笑道:「看什麼看,你不餓啊?」
李健點了點頭,四個人又回到了肖冰老人的店中。
這時候,老人已經起來了,正和車田千代一起做早飯。
四個人坐在了桌子邊上,馬和對車田千代說道:「用不用我幫忙?」
車田千代繫著圍裙,好像一個小媳婦一樣,對著馬和笑了笑:「不用,我能行。」
肖冰老人嘿嘿的笑著:「小馬啊!
你的老婆手藝也不錯啊!」
馬和滿意的笑著,李健大聲地叫道:「馬大嫂,你可以快點,我們都餓壞了。」
幾個人哈哈大笑。
車田千代則滿臉通紅,麻利的幹著活。
不多時,早飯端了上來。
十幾個人難以想像的豐富。
連酥油茶都有,車田千代給幾個人倒上了酥油茶說道:「這是人家煮茶的時候,我看到的。
今天也試著煮了些,不知道怎麼樣,你們嘗嘗。」
幾個人喝了之後,都覺得很正宗。
馬和一邊喝著酥油茶,一邊對肖冰老人說道:「老爺子,在街頭的那家飯館是誰開的?」
肖冰想了想說道:「其實我也不知道,不過我聽說那裡的老闆在拉薩,不是唱到這裡來的。
這裡管事的是一個本地的藏民。」
馬和點了點頭。
肖冰看著馬和若有所思的樣子問道:「怎麼了?
有什麼問題?」
馬和搖了搖頭:「沒什麼。
好像有個熟人住到那裡去了。
所以問問?」
肖冰老人笑了:「熟人啊,哪有時間你不去看看?」
馬和點了點頭:「正是,一會兒我去看看。」
吃過了早飯,幾個人都是精神抖擻。
馬和對扎西說道:「扎西,你和平措,去買點東西吧,補充一下。」
扎西點了點頭。
車田千代問道:「那你和李建君呢?」
馬和笑了笑:「我和李健去看看老朋友。
千代子,你就留下來,和肖老爺子聊聊。」
說著馬和用看了看院中的越野車。
車田千代會意,知道留下自己來看車。
車田千代點了點頭:「你們都要小心。」
四個人相繼離開了肖冰的店,店中也沒什麼人,肖冰老人點起了一支煙,和車田千代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
外面的天空也慢慢晴朗起來。
太陽一露出了笑臉,很多昨晚上下雨留下的積水,也都慢慢蒸發了。
馬和和李健在街上轉了一圈,才慢慢地走進那個飯店。
在院子裡,還聽著那越野輛車,輪子都被放了氣,癟癟的趴在那裡。
李健強忍著笑,倆個工人走了進去,店中只有一個夥計,在打瞌睡。
見兩個人走進來,笑嘻嘻的迎了上來:「兩位,吃點什麼?」
馬和看了看那個夥計,沒有說話,接過了菜單,隨便的點了兩個菜喝兩瓶啤酒。
不多時,酒菜端了上來。
馬和藉機和那夥計攀談起來:「哥們,你們這裡有住宿嗎?」
夥計點了點頭:「有啊,很多房間呢。現在是淡季了,房間有的是,你們要是住的話,可以打折的。」
馬和笑了笑:「好啊,一會兒吃完了去看看你們這裡的房間。
你們這裡好像有人住啊?」
夥計看了看院子裡的越野車,說道:「是啊,好像是有人住了。
應該是昨晚上來的。
我回家了才過來,還沒看到客人。」
馬和點了點頭,和李健慢慢地喝著酒。
不是的打量著四周的情況。
兩個人正自喝著,在拐角的樓梯處,傳來聲音。
馬和低下了頭,樓梯的方向看著。
一個人伸著懶腰走了下來,馬和快速的瞟了他一眼,這是昨晚上對著他的兩個年輕人中的一個。
馬和沒有作聲,繼續和李健喝著酒。
李健小聲地問道:「是這個傢伙嗎?」
馬和也壓低聲音說道:「有他,不過我不認識他。」
那個人走過大廳,看了馬和和李健兩個人一眼,對夥計叫道:「弄點吃的,一會我們下來吃。」
夥計趕緊地上了菜單,那個人點了幾個菜,就向外面走去。剛出去不長時間,又跑了回來,急急的向樓上跑去。
李健小聲說道:「嘿嘿,他是發現車胎沒氣了。」
馬和也笑了笑:「我看過一會兒,就能看見我感到熟悉的那個人了。」
李健喝了一口酒:「你越說我越心癢癢,我就想看看到底是誰?」
馬和哼了哼了一聲:「我比你好心癢癢呢。」
兩個人正說著,又有腳步聲從樓梯上傳來。
聽那腳步聲一定不是一個人。
兩個人都緊張起來,偷眼看著樓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