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和正想著,突然聽到外面傳來了狗叫聲。
馬和一驚。
他知道狗是不會亂叫的,一定是看到了什麼。
馬和跑到了窗邊,沒有打開窗戶,只是掀起了窗簾的一角,向外面看去。
外面天色陰暗,只能勉強的看見樓下的情況。
馬和沒有看到狗,只是聽見狗叫聲,再看看停在院子裡面的車,也沒有什麼動靜。
馬和看了一會兒確定沒有什麼動靜,才放下窗簾。
一回頭,車田千代已經醒了,看著馬和:「怎麼了馬和君?
你在看什麼?」
馬和走到車田千代的身邊,輕輕地吻了車田千代一下:「沒什麼。
只是聽見了狗叫,看看,是不是有什麼動靜。」
車田千代點了點頭,又躺了回去,看著馬和拿著手機:「怎麼了?
你要打電話?」
馬和搖了搖頭,找了一隻煙,吸了一口,才說到:「不打電話,不過收了一個短信。」
車田千代看著馬和一副躊躇的樣子,說道:「什麼短信啊?你好像很為難的樣子。」
馬和噴出一口煙,看著煙霧消散空中說道:「是金先生發的短信。」
車田千代也感到很意外:「他,他怎麼會發短信?
說的什麼?」
馬和歎了口氣,說道:「他說在拉薩發現了徐立的蹤跡。
可是沒有抓到,他懷疑徐立來找我們了。
所以他也想知道我們的位置,以便抓到徐立。」
車田千代笑了笑:「這很好啊,找到了徐立,起碼可以找到那個贗品的九轉靈童。
對強巴師傅也是個交代啊!」
馬和也笑了笑:「哪有那麼簡單,他說這個叫做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我們就是蟬啊!
這中間有那麼簡單嗎?
他們不過是要知道我們的位置,和進度,然後達到自己的目的。
我糾結的就是應不應該告訴他們我們現在的位置。」
車田千代依舊躺在在床上,把兩隻手枕在頭的下面,眼睛看著窗子,看著題那越來越亮:「其實,馬和君你想想。
所謂惡人自有惡人磨。」
馬和點了點頭:「我明白你的意思。
由金先生對付徐立是最好的。
兩個人都是惡人。
可是金先生要是得手了,下一個不就是對付我們了嗎?
金先生的手段我們也是見識過的,我覺得他並不可信。」
車田千代笑了笑:「金先生確實不可信,可是如果這樣的話,我們對付了徐立,還是要對付金先生。
可是金先生要是對付了徐立的話,我們只要對付金先生也就是了。」
馬和眼睛一亮,想了想:「對啊!
我怎麼沒想明白,親愛的,還是你有計較啊。
你這一句話,把我給說通了。
應該獎勵啊。」
說著馬和跳了過去,就要親車田千代。
車田千代抱著馬和的頭給了馬和一個深吻。
才又說道:「還有,以金先生的能力,想要知道我們的位置恐怕也不是太困難吧。
而且大概的位置他是知道的。
所以我覺得還是告訴他比較好。」
馬和點了點頭:「說的很有道理,剛才我就是沒想開。
現在你一說,我是想明白了,我這就回短信。」
天徹底亮了,馬和也睡不著了。
一大早的就跑到李健他們的房間。
扎西和平錯已經醒了,坐在床邊聊著什麼。
一見馬和進來,扎西和平錯推了推還在睡覺的李健。
李健睡眼朦朧看了看幾個人:「幹什麼啊?剛天亮就讓我起來啊!
再讓我多睡一會兒吧?」
馬和一拍李健的屁股:「少廢話,趕緊起來!」
接著,又把金先生來短信的事情和幾個人說了。
馬和一說這個,李健立馬精神,一咕嚕爬了起來:「這老傢伙,啥意思啊。
我看這是沒安好心。
你告訴他們了嗎?」
馬和點了點:「對,我告訴他了。」
說著又把車田千代的話和幾個人學了一遍。
李健坐在床邊,咋麼咋麼了滋味,點了點頭:「行,這小妮子,平時看不出來,關鍵時刻這兩句話說的還真有道理。
就這麼著把。
還他媽不知道誰是蟬,誰是黃雀。」
平措笑了:「呵呵,你別看千代子,是個女孩子,那可是很有些章程的。
這樣挺好!
只要我們謹慎一點,應該不會有問題。」
馬和點了點頭:「得,就這樣。我想金先生應該很快就會過來。
我們不用管他們。
不過我想去把那些人弄個清楚,我想我們不走,他們也不會走。
我們來個再探怎麼樣?」
三個人點了點,跟著馬和一起出去了。
三個人走在街上,雨後的清晨,濕氣更重,也略帶著寒冷,原本就沒什麼人的小鎮上,也是格外的冷清。
只有不知道是誰家的牛,悠閒地在路上招搖過市。
還有不時跑出來的狗,連看都不看人一眼,自顧自的跑著。
馬和一邊走,一邊說道:「早上我聽見狗叫,可是看了看又沒什麼動靜。
你們聽見了嗎?」
扎西笑了笑:「嗯,我們也聽見了。
我和平錯也看了看,車子邊上很正常,沒有什麼人。
我想不應該有問題。」
馬和點了點頭:「我們現在要更加得小心。
帶著的那些的那些東西千萬不可離身。」
李健拍著自己的偕行帶,那幾個短棍我可是隨身攜帶,死都不會離身的。
就算咱啥也找不著,這四個傢伙也值不少錢呢。」
馬和無奈的搖了搖頭,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說話間,四個人已經到了那個飯店的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