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回到了客房中,才感到很累。
隨便洗漱了幾下,都睡下了。
在高原上,又是一整天的勞作,幾個人睡得都很沉。
一直到朦朧中,聽到了鐘聲。
幾個人向才醒轉過來。
馬和看了看表,已經是上午的九點多了。
馬和和車田千代起了床,走到了外面。
扎西,平措,李健也起來了。
外面一片陽光清朗。
太陽明晃晃的。
沒有遮攔。
李健端著酥油茶慨歎道:「又是一片明媚啊。
這的日子也挺舒服的,看著太陽,喝著酥油茶。
嘿嘿!」
幾個人也笑了。
馬和笑著說道:「要是這麼知足,就不會看著那些金子變得像個財迷了。」
李健白了馬和一眼:「別老說我,你倒說說,我們到底找到了什麼?」
一說這些,馬和發現,他們找到的那張壇城不見了。
馬和一驚:「壇城?
壇城哪裡去了?」
扎西走了過來「別急,早上的時候,德吉仁波切拿走了,說是要看看。
還有那四個短棍。」
李健見一下子蹦起來:「那可是金啊!
我……」
馬和伸手阻止了李健再說下去:「你別以小心,度君子之腹。
德吉仁波切也是大德高僧,怎麼會貪戀那些財物。
更何況,那些東西本身就是人家的。
別亂說話。」
李健嘿嘿的笑了。
不再胡說,可是看他的樣子,還是有點擔心。
馬和坐到了李健的身邊。
李健給馬和倒上了一碗酥油茶,問道:「怎麼樣?
你有沒有想明白。
到底是怎麼回事?」
馬和看了看李健:「大哥!
我也很累,也要休息的。
回去就睡著了。
哪有想這些事情。」
扎西和平錯也坐了過來。
扎西說道:「找到這麼多的東西,可是都不知道是做什麼用的。
是該好好想想。」
馬和點點了點頭:「前面的兩首詩都應驗了。
可是最後的一首詩有點奇怪。
那些只是佛偈,好像並不能之處是什麼地方,老是要我們放下,放下的。」
扎西說道:「最後一首詩確實有點難以理解。
可是前一首詩中,特意提到了業鏡,而且那個業鏡真的與眾不同。
好像有很多的玄機。」
馬和點了點頭:「要不我們再去一趟吧?」
幾個人都點了點頭,扎西說道:「好吧,吃了早飯我就去看看。」
這時候,兩個小喇嘛端著食物走了進來,連看都不敢看幾個人一眼,放下東西匆匆的走了。
李健嘿嘿的笑了笑:「我們快成了最不受歡迎的人了。
我看這裡也呆不了多長時間了。」
幾個人吃了東西,正準備去那個側殿。
德吉仁波切拎著一個大黃包袱進來了。
幾個人一見德吉仁波切,都站了起來。
馬和說道:「德吉仁波切,你來了太好了。
我還想去偏殿看看,您去嗎?「
德吉仁波切把黃布包袱小心的放到了茶几上,說道:「先不著急,你們看看這個。」
幾個人圍著茶几,看著黃布包袱。
德吉仁波切小心地打開包袱,一個四方的東西出現在幾個人的面前。
外面是乳黃的牛皮,裡面是很多複雜的圖案。
扎西一眼就認出來,那是他們找到的壇城。
扎西說道:「這不是那個壇城嗎?」
德吉仁波切點了點頭:「正是啊!
我把這個壇城和那四根短棍拿回去,研究了一早上。
我發現那些短棍的兩頭,都有著寶相花紋,而在壇城上也有著這樣的花紋。
我就試著把短棍上的花紋和壇城上的花紋重合,才發現。
那些是唯一的按照上面的花紋是一一對應的。
再沿著那些沒有畫的線條折疊。
就是那些看起來好像那副骨架的線條,就折出這個樣子。」
扎西說道:「這是一個流動佛龕啊!」
馬和追問道:「那是什麼?」
扎西說道:「那是草原上牧民或者遊方的喇嘛,為了方便攜帶,而製成的。
後來這種東西就沒有了,而是變成了唐卡。」
馬和一愣之下,馬上反應個過來:「那麼說,這個就是九轉靈童的佛龕了?
他們說的和九轉靈童在一起的東西,就是這個了?」
馬和輕輕地撫摩著那個佛龕,繼續說道:「就是這個東西,只有他和九轉靈童在一起了。
才能發揮出九轉靈童的力量?」
德吉仁波切點了點頭:「應該就是這個。
我想當年的丹增活佛,知道這件事情的重要,怕這個寶物落到壞人的手中,所以把兩樣東西分開收藏了。
而且把這個佛龕拆解開來,我想了很久,才把它復原了。」
幾個人仔細地看著,四根短棍恰到好處的支撐起繪著壇城的牛皮中心的窟窿,正好處於佛龕的一面的中間。
馬和問道:「德吉仁波切,這個窟窿所在的地方,就是放置九轉靈童的地方嗎?」
德吉仁波切搖了搖頭:「這個可不好說,其實我也弄不清楚。
我想了很久,我覺得這裡面好像缺一些東西。
不過卻什麼我也不知道。」
馬和緩緩的點了點頭,又看了看佛龕。
經過折疊以後,九層的壇城層次分明,原來那種混亂的感覺沒有。
這無疑是這次最大的一個發現。
幾個人都感到這次沒有白來。
幾個人又看了好一陣子,馬和問道:「德吉仁波切,這個是怎麼折的?」
德吉仁波切笑了笑:「輕輕地把這個佛龕拆解開了。」
都擋著幾個人的面折了一次。
幾個人把他的折法都默默的記在心裡。
德吉仁波切說道:「你們看,這些邊邊應該應該可以壓在這些鏤空的短棍中,可是現在沒有辦法壓住。
所以我覺得還缺點東西。」
幾個人點了點頭。